真是不知不觉啊。
晚上还是找了借口在阿飞下面的酒吧里疯了一个晚上。唯一和付红真正亲密的时刻,就是在兄弟们的起哄里,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无视着别人起哄时付红有点期待和,和沈澄装疯卖傻后,她失落的神情。
女孩子倔强的咬着红唇,嘴角弯起了一个死不罢休的弧度后,沈澄腿软了一下。不过,还是把握住了。
天色要亮了。
喝的脸色已经苍白的一群兄弟也先去休息了,沈子丰他们下午来。沈澄再是风光也没必要这么多人去接他们,有阿飞阿彪一起就足够了。
约好了时间后。
先散了。出了酒吧,香港街头才熄灭的路灯灯丝,还隐隐的有着红。
车子呼啸着一辆一辆的从身边走过,鬼知道那些家伙要去那里。
清洁工人正在附近划拉着地面。扑哧扑哧的,仿佛卷起了风。沈澄觉得有点冷的缩了下身子。南方的冬日,和大陆那边还是有区别的。
湿冷的空气从四处压迫着人,玩命的向着骨缝里挤。
可是阳光出来后,就能一瞬间驱散了它们。付红看出了沈澄微微地尴尬,和缩手缩脚。二个人相处的时候,被动的很难变成主动。
主动的。既然主动了自然会更主动。
“去休息会吧,正好带你看看我住的地方。”
女孩子的脸在清晨朦胧的天光下,精致地很。皮肤光洁的让她脸庞边的空气都黯淡。沈澄干笑一声。被她拽着向前。
忽然的警痞发现自己这样的举止,有个词语可以形容,叫半推半就。
这太恶心了。
“哦。饿了。”沈澄这么说的。他努力破坏气氛。
“我那里有点心准备的。雷哥,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觉得,你不是那种普通地军装。”付红毫不在意地。又很技巧的转移了话题。
公寓那旋转的玻璃门已经在了眼前。
这也是阿飞他们名下的产业之一。保安自然认识付红,更久仰传说中红姐的男人。沈澄硬着头皮目不斜视的和她进入了电梯。
电梯门隔绝了外边的窥视后,沈澄骂道:“什么人什么兵,全特么的贼头贼脑的。”
付红扑哧一笑,纤长的手指按下了二十层。
三面透明地电梯飞快地向上拔地而起。一夜只喝酒的沈澄头微微的一昏,脚下一踉跄,把付红压在了电梯边。女人低声说:“…有摄像头。”
“不是啊。是腿软的啦。”沈澄冤枉的想打破那透明的空间壁垒。跳下去证明自己现在起码还是单纯的。
表错情地姑娘咬着嘴唇似笑非笑地,拉直的淡淡褐色地短发清爽的在脸颊边摆动着,却遮不住越来越浓郁的风情万种。
“你是不是特工?”
电梯门开了,二十层下进门前问的问题,自己没回,可是现在她却还能联系上?女人的跳跃性思维的确可怕。沈澄受够了:“不是,我就是个流氓,黑社会。”
“还骗我。”眼波横流,妖精撇了他一眼打开了门:“好了啦,我不问。随便你是干什么的。”
只要我喜欢就行。
后面一句。她没有说出口。站了那里俏生生的看着探头探脑的沈澄。
沈澄二百五似的脚在门口,身子进了门内,手指着里面,很贼却很绅士的戳了戳,意思是,进去?
付红干脆的把他抓了进去,蹲下来给他换了拖鞋。
看着她拙笨的解着自己的鞋带。沈澄很老爷的享受着。没话找话:“系了鞋带的鞋子打架的时候不会变光脚。”
看来她早就等着自己了。
沈澄看着和自己脚码合适的男士拖鞋,心里嘀咕着对方的存心不良。付红却在小心翼翼的解释着:“给你买的。没人来过。”
“知道知道。”
沈澄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了公寓客厅的沙发上,懒洋洋的挑明了话题:“阿飞那王八蛋说了,说除了我没人敢要你了。”
“是呀。谁敢呀,这么多大佬会杀了他的。”付红咯咯的一笑,很欣喜沈澄的转变。
男人进了房间就不一样了。
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女人虚伪却体贴的道:“放水给你洗澡吧,下午你还要去接机,你休息会,我准备点点心你起来吃?”
香港人的普通话真的很嗲。尤其是一个心甘情愿跟随自己,不要名分的漂亮女子在婉婉的,带了点情绪的说着,或者说抱怨着。
咬字很清楚。
接机成了劫机。
沈澄苦笑:“国内航班我不抢的。”
付红忍着笑转身去给他放水。沈澄一个人坐了那里无聊,四处看了起来。单身公寓的确是金屋藏娇的好地方,客厅,洗手间,厨房,储藏室,卧室。
洗手间在卧室内置着。
沿着她走过的路线,沈澄看向了卧室内,淡黄色的地毯洁白的家具,乳白的墙壁上星星点点的装饰,印着盛开玫瑰的被罩斜斜的拉着,散着清香。
这很用心布置了的,等着他的室内,点点滴滴都是女儿家的温柔如水。
那双手的主人就这样在命运的悬崖前止步,左转,然后走上了青云梯。
去过她的“家”一次。
她“曾经”的那个“家”和这里差不多大,却风格迥异的很,那里很阳刚。卫生间水箱里黄油纸塑料袋包着的枪,床底下皮箱里放着的刀,零散在镜面布满了裂痕的梳妆台上那用过的锡纸,吸管。
还有客厅里一地的酒瓶和烟头。
那个世界和这个温馨的充满女人味的世界重叠着,付红稚嫩又带了点沙哑的嗓音响起的时候,那片黑蒙蒙的回忆烟消云散了。
沈澄眨了下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看付红,忽然一笑,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头:“好好过。走下去。”
“恩。我,我去给你煎蛋。牛奶。”付红有点害羞。
沈澄点头。
知道小妞很失落的警痞坏坏的一笑,把外边的衣服胡乱的丢了人家床上,然后半裸着走进了卫生间。
在厨房里把便当温着的付红再回头来。
卫生间里正在鬼哭狼嚎:“我听过传来的谁的声音,像那呜咽中的小河……我说红姐,点根烟给劳资,闭嘴眼睛进来知道吧?不然我报警,俺们大陆的人很传统的。”
然后。
毛巾遮挡住了一些地方。
流氓叼着香烟,任由女人帮他按摩着肩膀后背,细细的柔柔的帮他擦着沐浴乳。电话响了。
“飞哥的。”付红说。
“去死啊。我就知道。我啥也没干,在打坐念经呢。”沈澄第一秒钟破口大骂。阿飞疯狂的在电话那头笑着:“雷子,我在你隔壁呢,你忙啊。哈哈。”
“隔壁?”沈澄回头看着付红问道。
付红红着脸:“飞哥的女人在隔壁,叫阿秋,对我很好的。”
“这样?”沈澄点点头:“有空陪她转转吧,阿飞他们会对你好的。哎对了,他们准备把你走性感路线?这些家伙太缺德了吧,你也同意?”
“………你准备混到什么时候。”
“啊?”沈澄蒙了。
一双红唇吻了上来:“雷哥,谢谢你。”
“是因为感谢?”沈澄一边问着一边看着横陈在水中的女人衣衫飘飘。
“不。”
付红歪着头圈住了沈澄的脖子:“你们大陆男人都这么害羞么?”
我是被逼的。
找到了冲动理由的沈澄想着,然后很愤怒的撕扯开了她的衣服,把尖叫着的小妞抱了出去,丢在了床上。
付红的腿很长,发育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