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长留在我的世界,即使将你我撕成碎片,又有什么关系?”
“夜寻,夜寻,你睡着了吗?”天梦轻轻呼唤着。
夜寻微微睁开眼睛,回应天梦的问题。
天梦看着虚弱的夜寻,再一次诅咒封旗那个该死的暴君,竟然把夜寻弄成这个样子。从在议政厅的那次忽然的召见回到这里,已经两天了,夜寻的伤才勉强好转了一点。
不能这样下去!身为小日族第一侍女的天梦,当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为了防止有人监视,天梦靠近夜寻,用嘴形小心地与夜寻“交谈”:
“夜寻,我们要逃出去。”
夜寻勉强笑了一下,用嘴作出形状而不发出声音交谈,是小时候和天梦常玩的游戏,没想到今天会用到这个地方。想了想,也用嘴形问道:
“怎么逃?”
“我已经查看了王宫的地形,后宫的守卫并不严,主要是王宫正门的守卫。”
“封旗这么精明的人,王宫的守卫不可能不严的,你查清楚了?”
“大部分设置都是针对外来敌人的,进来难,出去容易。而且,他们还不知道我会武艺。”
“那我们怎么通过……”
一阵声响传来,吓得两人骇然而止。
两个封旗身边的侍从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这几天,不知道封旗发了什么疯,忽然好心的撤回了“例行调教”的命令,让夜寻安安心心养了几天的伤,而且一切服侍由细心的天梦负责,也有好几天没有见到这些替封旗作恶的侍从了。
难道是封旗要召见?
夜寻和天梦的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起来,谁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一个人紧跟着侍从走了进来,让两人大大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御医准藤。
准藤小心地走到夜寻身前,轻轻揭开夜寻的长袍,仔细地观察。天梦知道他是要看夜寻的伤,也不阻拦。
这个少年的身体,真是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即使看上几百次,也绝对不会厌倦。
准藤心里暗暗赞叹,表面上当然不敢表现出来,让封旗知道,可不是玩的。
“准藤大人,夜寻的伤……”看着准藤望着夜寻发呆的样子,天梦担忧的声音响起。
准藤回过神来:“哦,没什么,夜寻公……夜寻殿下的伤已经愈合了,只要再进一些补药,将身体调养一下就可以了。陛下下令,全帝朗司最珍贵的补药,都随时准备着让夜寻殿下服用。”
整个王宫的人,天梦只对准藤还有一点好感,叹口气道:“这样休息几天,折磨几天,怎么可能调养得好。”
“不会的。封旗陛下下令,一月之内,不许任何人打搅夜寻殿下,包括陛下本人在内。只要对夜寻殿下身体有好处,天梦姑娘要什么东西,尽可以开口要口,侍从们会尽力去办的。”
“哦?……”
这倒是没有想到。封旗这魔王打什么主意?
天梦和夜寻面面相觑,互看了一眼。
天梦问道:“准藤大人,你前两天不是帮夜寻看过伤了吗?怎么今天又来了呢?”
准藤说:“这也是陛下的吩咐,要我每天将夜寻殿下的身体情况向他呈报。”
夜寻和天梦更奇怪,原以为封旗是对夜寻开始厌倦了,才有此行事,现在看来又不是那么回事。
不过,反正这是好事,先过一个月的快乐时光吧――没有该死的封旗的幸福日子。
时光飞逝,一月的时光,其实很短暂。
封旗看着即将融化的冬雪,冷静地听着准藤一日一次的呈报。
难熬的一个月。封旗一生中所有的耐心,应该都花在这一个月里了。没有夜寻的日子,每一天都是这么难熬。
他珍贵的男孩,身体已经完全好转,在寝宫中,有时可以听到他在隔壁的住所里呼唤天梦的声音,甚至有一次,他还大胆地偷偷溜到寝宫的前院,捡天梦不小心被风吹过来的头纱。那一次,封旗差点就要冲出去,将他重重按倒在地,要他全数偿还君王因为思念他而受的罪。
但是,他要忍,为了那一天,他要忍。
要将夜寻的体质恢复到最好,这样他才可以坚持到紫眸显现的时候而不昏厥。
戈扎尔的话让他燃起了希望:
利用他的弱点,击溃他的内心,充分感觉自己的弱小和无法抗拒,再加以身体上的刺激……
然后呢?失去了骄傲的夜寻,屈服的夜寻,是不是就属于他了?永远地不能逃离封旗的世界。
不管用什么手段,即使是捆绑着,我也要他停留下来。
孕育了许久的一天,终于到来。
当夜寻从一个月的安静生活中被带到封旗的寝宫的时候,他就知道,快乐的幸福时光已经终止了。
经过一个月的尽心调理,夜寻的美丽越发动人。眸中闪着摄人心魄的异采,身上仍然穿着代表封旗所有的白袍,碎发随风轻扬,露出优雅的前额,白玉无暇的纤足赤立在厚厚的地毯上,让寝宫中所有侍侯的众人都看呆了。
已经知道封旗今天目的的人,想到这个动人少年等下要遭遇的事情,越发不忍心地低下头去。
封旗依然懒洋洋地斜坐在高台处,盯着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子里面去的夜寻。
从夜寻被带到寝宫,他的身体就一直紧绷着,渴望着,要多大的意志,才能控制自己保持这个轻松的样子。
“夜寻……你的身体好多了呀。”封旗笑着上下打量夜寻,道:“更加美丽了。充满了生命的光辉,真让人心动。”
夜寻冷笑,强健的体质增加了他的斗志:“让你这个魔王心动,是我的失败。”
“哈哈哈,很有精神啊。好,我就是希望你有精神!”封旗的声音转眼间阴沉下来:“因为今天会很难熬。我不希望玩到一半,你就昏在我怀里了。”
夜寻淡淡回应:“封旗,尽管把你的凶残用到我的身上。我不怕呢。”
封旗迫不及待要开始今天的主戏了,喝令道:“来人,把他按倒。”
封旗召见夜寻,十次倒有九次是以此话为开端的,众侍从驾轻就熟,一拥而上,将夜寻的四肢按得死紧,而且聪明地在夜寻的腰下放上两个高高的垫枕,以使他们的君王享用起来更加方便。
身体恢复得再好,在这样的压制下,也动弹不得。
封旗缓缓走到夜寻身旁跪下,端详久违的娇颜。
别有含义的笑容浮现在极有英气的嘴角,封旗唤道:“递上来。”
一碗散发着浓烈草药味道的药汁,送到封旗手中。一手抬起夜寻的下颚,用力一掐,迫他张开红润的小嘴,将整碗药汁毫无点滴漏出的灌下夜寻的喉咙。
夜寻被迫仰着头,直到药汁尽入腹中,才被松开下颚,一边难受的连连低咳,一边瞪大乌黑的眼睛将怨恨的眼光射向封旗。
“别担心,这不是**。只是预防昏迷的药,喝了它,任你受再大的苦,也不会昏过去。”
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封旗看着夜寻疑惑的样子,轻笑出声:“把东西抬上来。”
两个高大的侍卫,抬了一个大木桶上来,里面似乎装了颇为沉重的东西。
木桶就放在封旗的身后,被压在白毯上的夜寻无法看见里面是什么,不过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封旗展開一抹迷人的笑容,将手伸入木桶内轻轻挥动,问道:“夜寻,小日族人很怕冷吧。”
清脆的撞击声从木桶传来。
是冰!
夜寻的瞳孔猛然缩小,恐惧忽然攥紧他的心。
封旗的手从桶里收回,移到夜寻眼前,慢慢打开,一颗拇指大的冰块,骇然现于眼前。夜寻扭头避开冰块散发的冷气,他宁愿面对烧红的烙铁,也不要是这个――冰块。
封旗脸上浮现满意的笑容,撕开夜寻的白袍,将手背轻轻按在健康紧绷的小腹上,夜寻吃了一惊,抬头望去,看见冰块仍然在封旗的手心,与自己的肌肤隔了一层,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
细腻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刺激了封旗的虐待欲。
沿着光滑的腹肌往下,手背从小巧的肚脐,移到美好的**顶端,停滞不动。夜寻心惊胆战地感觉封旗的动作,大感不妙。
“不要!”
“轮不到你做主,夜寻。”
封旗一手托起夜寻的细腰,一手将指尖的冰冷送入娇嫩的体内。
“啊!不要,不要!”夜寻尖叫着挣扎起来,浑身颤抖不已。急促地喘气,显示出他正在忍受无法承受的痛苦。
封旗冷冷看着夜寻体内的冰块慢慢融化,从诱人的蜜洞缓缓流出。
“怎么样,夜寻?我是不是对你无可奈何?”封旗挑起夜寻苍白的脸,充满了快意的问着。
骄傲在夜寻血夜里奔腾,抬起头来欲反唇相讥,却不经意瞄到封旗身后的木桶,一丝惊惧闪过黑瞳,冲到嘴边的话,居然说不出来。
果然有用!
封旗将夜寻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手再度伸入木桶。
夜寻真的吓坏了,大叫起来:“封旗,你……我不要!”
封旗冷冷看他一眼,眸中毫无余地的冷酷。
不顾夜寻的惊叫,又一块冰块进入狭长的通道,换来夜寻凄厉的叫声。
不待冰块融化,封旗将早已挺立的**贯穿夜寻的身体。
夜寻“啊”的高叫了一声,挣扎反而没有开始般剧烈。灼热的**缓解了身体内冰冻的感觉,夜寻宁愿承受撕裂般的痛,也不要感觉与生俱来的恐惧。
第一次希望封旗的冲刺不要停止,虽然没有快感,夜寻还是弓起了身子,企求封旗可以深入到最里面,完全驱走冰冷的感觉。
这主动的邀请简直让封旗疯狂,噬咬着因为冰冷刺激而挺起的樱色蓓蕾,喘着粗气,加快身体的律动。
封旗的汗水和唾液,沾满了夜寻优美的身躯,散发出yin荡的气息。
体内的冰冻感觉渐渐消失,这时候下体的疼痛才忽然闯进夜寻的意识,他挣扎着狂蹬双腿,要将身上的高大男人推离自己的身体。一阵热流喷射在身体内,封旗已经到达顶峰。
封旗满足地从夜寻身体内抽出,讥笑地看着身下的绝色:“如何,夜寻,你总算知道被我宠幸有多舒服了吧。”
夜寻的眼中怒火闪烁,一想起自己竟然会这么……
扬着美丽的下巴,夜寻恨恨地咬牙切齿:“封旗,你是个下流的东西!”
封旗愕然,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还敢顶嘴。
残虐的笑容爬满封旗的脸,伸手捞起一大堆的冰块,半跪在夜寻双腿之间,在夜寻惊疑不定的眼光下,将又一块冰块捅入温暖的花蕊。
夜寻没有想到封旗在发泄完了之后还不罢休,感觉到身体再次充满冰冻的感觉,刚刚放松的身躯又挣扎起来。
封旗毫不留情地将手中所有的冰块塞入最畏惧寒冷的身体所在,用象看无生命的玩具的眼光望着夜寻:“夜寻,求我吧。求我饶了你。”
夜寻冷得快发疯了,小日族数千年来的恐惧在他体内流窜,可怜兮兮地望向封旗,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哀求,但求饶的话,仍被骄傲阻挡在喉咙里。
而那乌黑的眼眸,也转为血样的鲜红颜色。
但愿我可以昏过去!求你让我昏迷吧。
夜寻想起那碗可恶的药汁。
“夜寻,开口求我,说出来:封旗陛下,求你饶了我。说吧。”封旗一心一意要击溃他的内心,粉碎他的骄傲和尊严。
夜寻内心挣扎着,他知道自己要输了,将要被这个魔王任意得蹂躏身和心。
封旗得不到夜寻的回答,残忍地伏下身舔咬夜寻的肌肤,低声说道:“夜寻,冰块可是还有一大桶,在寝宫的外面,满山遍野都是冰雪,你想用你的身体把它们通通融化吗?”
夜寻害怕得发抖,以封旗的个性,这样做一点也不奇怪。
冷……好冷……
恐惧……好可怕……不要这样……
这个十五岁的少年,终于抵挡不过血液中世代相传的恐惧。
“呜……啊……不要……”夜寻痛苦地低鸣。
冰冷的感觉吞噬所有的骄傲,鲜红的眼眸在魔王的面前战抖着求饶:
“封旗……陛下……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说着违背生命准则的话,夜寻恨不得死去。
这大概是世上最动听的言语!
封旗心满意足地在夜寻颤抖的身躯上划着圈,他不打算就这么饶了夜寻,他还没有完全发泄够。
尽情玩弄美丽的身体,嘴里说出邪恶的要求:“夜寻,求我宠幸你,不,求我和你做那件――下流的事情。亲口求我。”用夜寻说过的话,狠狠地践踏着夜寻的心灵。
“我……我……”夜寻睁大了眼睛。
这个无耻的魔鬼!
说不出口,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夜寻哀求的眸中显出憎恨的光,让封旗看在眼里。
还没有完全投降嘛!
冷哼一声,封旗捞起一堆冰,再次开始折磨。
夜寻尖叫:“不要!”
封旗冷笑:“你敢跟我说不字。”
一块冰块送入体内,与身体内尚未融化的冰撞击在一起。
“求你,不要……”
又一块冰送入。
封旗的动作毫无停顿:“还没有学乖吗?”
夜寻真地想死,他在封旗手里受了这么多折磨,从没有想过死。
冷汗布满优雅的额头,夜寻的眼睛黯淡得几乎看不见任何的光,没有一丝血色的唇,没有意识地吐出封旗想要的回答:
“求你……求你和……我……和我做那件事情……”
“哦?做什么事情?”残忍地明知故问,冰冷仍源源不绝地进入战抖的身体。
眼泪从夜寻的眸中流下,晶莹透亮得象夜寻被凌迟的骄傲与尊严。
“……做……做……”身体的冰冷让夜寻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就要被活活折腾死了。
“要我插进你的身体里吗?夜寻。”封旗知道他的男孩已经开始崩溃,只要再继续,他就可以得到里面甜蜜的果实。
夜寻痛苦地闭上眼睛,发出悲鸣:“是的。我……要……”
封旗不再发问,抬起雪白细嫩的大腿,将灼热的昂扬用力顶入渴望的入口。
又紧又冷又热,夜寻身体内饱受煎熬的粘膜包裹着封旗,让封旗兴奋地做着活塞运动。硕大凶器的挺进,将里面的冰块推得更深。
感觉冰冷的移动,夜寻流着眼泪挣扎着,身体不自制地扭动,渴求封旗更深入地驱赶他的恐惧,模糊的意识已经没有考虑,那只会将冰冷进一步推进到最里面的地方。
“夜寻,睁开你的眼睛。”封旗含着厚实的耳垂发话。
夜寻象没有意识的娃娃,张开眼睛。
好美丽的颜色!
这就是最珍贵的紫眸。
在崩溃之后加以身体的刺激而出现的紫眸。
我要完全地得到你,夜寻。
封旗压抑喷发的**,坚持律动着。伸手按住夜寻的眼睑,舔上夜寻紫色的眼珠。可怜的夜寻没有焦点的任他摆布。
快到时候了。
封旗将手举到半空,打了一个手势,早等待在旁的戈扎尔捧着一套奇怪的器具,走到夜寻的身边坐下,开始摆弄他手上的东西。
夜寻的意识在模糊中浮沉,不是昏迷,他依然可以感觉到疼痛和冰冷。但他显现的紫眸,激发了所有潜在的生命能量,将他保护起来。
一丝很轻很轻的痛感,如蚂蚁的噬咬般,迅速扩展到全身,猛烈到让夜寻模糊的意识瞬时恢复清醒。骇然向痛楚的来源扭头看去,夜寻发现一根中空的银针连着细细的皮管,插在自己右臂的血管里,在皮管垂下的地方,放着一个精致的水晶杯;一滴鲜红的血,正在皮管的尽头逐渐凝聚成珠,眼看要滴入下方的杯子。
“你……你要干什么!”
持续身体的律动,封旗从内壁的紧缩感受到夜寻的恐惧,淫虐的快感充斥荡漾:“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我的紫眸王子。当然是要取你的紫眸之血呀。”
疼!
不是疼!
从没有这样的感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叫,比痛楚更让人难以忍受。
“放开我!……我不要……”
夜寻重新开始挣扎,这是比冰块更残忍的惩罚。
封旗冷酷地压制着夜寻:“太晚了,夜寻。花了这么多工夫才逼出你的紫眸,你说我会放过你吗?”
夜寻无力地抗拒着,转头看看那滴淌着身体血液的细管。
生命被活生生地取去,毁灭夜寻的每一根血脉、每一条神经。
知道封旗不会放过自己,夜寻绝望地感受人世间最残忍的酷刑。
眼泪珍珠般的流淌过绝美的脸庞,染湿身下厚厚的白毯。
“求求你,封旗……呜……封旗陛下……啊……我再也不敢了……”
“……我会听话的……我会向你下跪……求你……”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呜……”
“父王!……父王!……”
“救救我……夏尔……天梦……”
……
丧失了理智的不断哀告和求救。
坚强倔强又骄傲的夜寻,在封旗的身下哭得象个孩子。即使是世上最冷血的人也会不忍心再继续折磨。
封旗闭上眼睛,继续冲刺着,将感受快感的器官在夜寻的狭长通道中尽情摩擦,享受着人间的极品,他已经在夜寻的体内流下了一回污浊,但是不待抽出,**又再次抬头,延续着上次的欢娱。
听着夜寻孩子似的哭叫,不,他本来就只是一个孩子。在他娇弱的身躯上留下吻迹和噬痕,在他所有的地方印下自己的烙印。夜寻的白皙大腿被分身摩擦所带出的白浊和融化的冰水混合着粘膜伤口的血所染红。
所有的一切都让封旗疯狂。
当封旗在夜寻体内第五次发泄出坚硬的时候,水晶杯中的血终于滴满。插在血管上的银针取下,夜寻空洞的紫眸终于闭合起来,进到黑暗的世界。
一身是汗的从夜寻的身上起来,看清夜寻的惨状,连封旗也不禁为自己的残酷心寒。
喝了药汁还昏迷过去,可见取紫眸之血对夜寻而言是何等残忍。
戈扎尔跪着递上掠夺了夜寻生命精华的水晶杯,呈于封旗面前。
颤抖着接过这盛满夜寻生命和痛苦的鲜血,封旗仰头,一饮而尽。
感觉到夜寻的血液顺喉而下,流入千络百脉,融入体内。
夜寻!我已经折断你的翅膀。
你的骄傲、你的尊严、你所有的勇气,已经被我毁得荡然无存。
你只能留在我的世界里,这是你的命运。
也是―――我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