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双手搂着吴淞的脖子,凑嘴上去,亲他的脸颊。
吴淞的血倏然蹿向脑门,浑身灼热起来。
但是,他趁自己头脑还清醒,便赶紧的说道:“妹子,我得回驴肉火锅店里看看站长和弟兄们,他们肯定要讨论重要事宜,弥补过失。”
严姬芳心一阵失落,但是,姑娘家家的,也不敢强留吴淞在她家里。
她轻轻的分开吴淞,说道:“好!现在鬼子和伪军肯定满大街的抓人、设路卡检查过往行人,我换辆车送你去吧。我也参加会议。”
吴淞点了点头。
两人站起来,一起出门,驾车前往驴肉火锅店,面见黄玉兰和余贲强等人。
余多生骂道:“吴二,你不是当过师长吗?怎么连这点事情也办不好?哦,老子明白了,你那个师长,是你那个首富岳父赠送的,不是你有什么真材实料!”
余贲强也骂道:“就是,难怪长城抗战的时候,你守的那个古镇会失守。哼!吃货一个!孬种!”
“吴二,你是公狗的身材啊,脑袋却是榆木做的。”
“老子现在知道什么是瓜皮脑子了?”
“唉,吴师长,你连西门近都摆不平啊!”
众人破口大骂吴淞没脑,四肢发达。
吴淞没有吭声,挨骂之后,反而感觉心里好受些。
做错了事情,受到责罚,理所当然。
没人骂他,他反而心情压抑。
严姬本想替吴淞辩解,但是,吴淞自己没有吭声,她张嘴欲言,却终于忍住。
吴淞呆楞着坐在黄玉兰面前,任由众人责骂。
严姬实在看不下去,便驾车先走了。
黄玉兰拍案而起,吼道:
“骂够了没?
有这样对待自己的同志的吗?
行动失败,我们自然不甘心。
但是,谁能想到兄长会这般的害自己的亲妹妹?
吴二也没想到西门近卑鄙到这种程度的。
俗话说,胜败乃兵家常事。
世上哪有仗仗都打赢的常胜将军呀?
拿破仑那么厉害,不也遭遇过滑铁卢吗?
好,你们有种,你们试试看。”
众人不敢吭声了。
黄玉兰见众人不敢吭声了,便也坐下来,继续主持会议,研究行动。
凌晨三点,特工站再次行动。
余贲强奉命驾车,袭击维持会大楼。
他驾车掠过维持会大门前,移下车窗口,朝维持会大院内甩出一颗手**。
“轰……”
维持会大院大门被炸塌。
随后驾车而来的余多生,移下车窗,伸出花机关枪,朝着大门,就是一梭子弹扫去。
“哒哒哒……”
院内的几名便衣中弹而倒,血溅而亡。
他们就是这样故意打草惊蛇。
宪兵、伪军随即出动。
山田横梁闻讯,怒吼几声,拍桌子,瞪眼珠,踢板凳,下令所有宪兵和城防伪军出动,封锁城内各条大街。
黄玉兰、吴淞、钱汉勇在附近的大楼上,向大街的鬼子宪兵和伪军扔下几颗手**,阻击鬼子和伪军追杀余贲强、余多生。
“轰……”
“轰轰……”
“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