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事有凑巧吧,秋水刚回到他的场子——不夜城,就有人告诉他,有人在他的场子捣乱,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赢了两千万。
秋水冷冷的一笑,哼!看来这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在他秋水的场子里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收钱,正准备下去看看,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身进了监控室。
“把五号房间的监控给我看看。”一进门秋水就说道,五号房间就是刚刚那人报告的捣乱的人在的房间。
打开监控,当他看到房间里的情形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小弟说的捣乱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只有20岁左右的女孩子,坐在那儿冷冰冰的,不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那眼神活像一个野兽,坐在牌桌上就如同站在战场上一样。
镜头中荷官的脸上已经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发牌的时候总是盯着那女孩,好像很担心一样,“让诺夫去五号房。”秋水拿起对讲机说道。
诺夫是他花大价钱从M国请来的高手,曾经是拉斯维加斯赫赫有名的老千,后来在一次出老千的时候惹到了一个hei道大佬,被砍掉了一条腿,从此就退出了老千这个行业,改行做起了荷官。
下面的人收到秋水的指示,很快就那排诺夫去了五号房,五号房原来的荷官在诺夫来了之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暗中长出了一口气,暗呼晦气,怎么遇到了这么一个丧门星,如果再继续下去,他真心他的荷官生涯就得从此终结。
不过,诺夫的到来似乎并没有挽救了人家的赢钱节奏,一如既往的往钱包里塞,而且下的注更大了。
这对于一向心高气傲的诺夫而言是赤果果的挑衅,两个人在牌桌上开始了较量,其他的人倒是换了好几拨,因为一直输钱,谁也坐不下去,倒真有点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的味道。
秋水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监控屏幕,试图从那女孩的动作中找出什么猫腻,可是他很失望,以他的眼力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只看到那个女孩耳畔的头发,时不时的动一下,无风自动。
看了一会,那个女孩似乎要走了,秋水打开对讲机安排道:“留下五号房那个女孩,让她把吃进去的钱吐出来。”
在这行,管你是男的女的,该怎么招呼还是怎么招呼,反而,有时候,女孩子遭受的折磨还要更多,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也许是心理上的。
那女孩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已经有人盯上了她,起身离开座位,朝诺夫竖了一根中指,从嘴里蹦出一句:“懦夫!”诺夫在华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中文学的不怎么样,但是基本的还是可以听得懂的,结合那个女孩的动作,他可以很肯定的认为,她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友好的话,耸耸肩,一笑说了句:“祝你,美丽的小姐好运。”
那女孩收起赢来的筹码在前台兑换了现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身边多了一个男人,长着一张痞痞的面孔的男人,那女孩很恭敬的将支票递给了那个男人,只是那男人没有收,在说些什么,秋水在监控里听不见。
不过,当看到那个男人的面孔的时候,秋水的嘴角微微的在他那白皙的脸蛋上翘起。我还真准备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倒先来了,好,那我就会会你!
那一男一女就是刘爽和清,刘爽把清递过来的钱交到清的手里,说:“这些钱是赢来的,就该归你,我知道你家的情况,有好几个弟、妹在上学,而且家里也没个像样的房子,收下吧。”
清很倔强,依旧把支票往刘爽的手里送,“我家里需要的,我自己会挣。”
刘爽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故意虎着脸吓唬道:“我命令你手下,不收下,立马给我滚蛋!”
清的眼神波动了一年,抿着嘴唇,“可是”
“没有可是,收下吧,这是你应得的,这就是你挣来的。”刘爽好言相对。
最终清还是收下了那张带着好多个零的支票,刘爽和清慢腾腾的移动的脚步往不夜城外面走去,没走出多远,就从旁边冲出来一帮大汉,手里拎着砍刀之类的就刘爽和清围在了中间。
一个虎背熊腰,一脸横肉的汉子拎着砍刀站了出来,往地上吐了口痰,那眼睛睥睨着刘爽和清道:“怎么着?吃了我们二当家的钱,就准备这么轻松的走出去?”
汉子涣散的目光,在看到清的时候,一下子聚了起来散发出了如狼般的光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喉结动了动,吞了口口水,赞道:“极品啊!”
刘爽将清护在身边,一条腿斜搭在地上,点了支烟,“这极品可不好吃,小心崩坏了牙。秋水呢?怎么滴,这么点钱他就输不起了?让他出来见我,不要打发这些杂碎来见我,我都替他脸红。”
刘爽站在那儿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小混混,二不啷当不明世事的小混混,那样子倒是把那个汉子给逗乐了,“幺,这哪儿来的牙没长全的小畜生,你是专程给爷送这小妞来暖床的吧。”
刘爽感觉到清的呼吸猛的粗重了起来,显然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他伸出手轻轻的握着清那已经攥成拳头的纤纤小手,让他先不要动手。
刘爽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好像周围这一帮虎狼大汉对他而言根本就是摆设一样,“兄弟,我强烈的希望待会你还有着想法。”
大汉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砍刀,吼道:“给爷砍了这小子,都他娘给老子当心着点,别伤了那小妞。”
“慢着!”一声断喝在包围圈外面传了进来。秋水从外面走了进来,“刘兄,这么吓唬我的人可有点不厚道吧!”
“二当家的,跟他还费什么话,不就一个小混混嘛!”那大汉眼睛一直盯着清,目光不断的在清的身上扫来扫去。
“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到一边去。”秋水瞪了一眼那大汉喝道,“这人你们对付不了,你说我说的对吗?刘兄。”
刘爽不置可否,而是指着那个大汉冲清说道:“待会撕烂他的嘴,那张嘴太烂了。”这话从刘爽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和家人聊天一样的自然,云淡风轻。
清点点头,也许她也真有这想法,那大汉好像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捂着肚子哈哈的笑了起来,“二当家的,他们是在说笑话吗?”
秋水狭长的眼睛中爆出一阵寒光,一脚把那大汉踹倒在地,“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一个蠢货手下,你他们是头猪啊。”
大汉被秋水的一脚踹的有些莫名其妙,挣扎着起来,还准备抗议说什么,突然眼前一花,脸上传来一阵凉凉的感觉,有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脸蛋脖子流了下来。
在他还没有发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双眼在一阵锥心的疼痛中陷入了黑暗,“啊~~!”大汉捂着自己的双眼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过,很幸运,他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一把匕首就划破了他的喉管。
“真狠呐!”刘爽砸吧着嘴巴说道。
不但狠,而且很快,清从出手在结束,仅仅几秒钟的时间,从始至终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好像对她而言,杀个人就跟玩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