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觉得自己搞明白了这个事情,随后他的脸上就流露出了一抹常人看着无比奇怪的表情。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场游戏,一场盛大的游戏。
对方。就好像是布置陷阱安排地下城的那个幕后黑手,费心费力的,做好了一切的手段,下达这样的邀请,邀请自己。
他肯定会希望自己能够前去到那个地方,然后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如果他答应了这封信件上的请求,那么也就意味着自己接下来会扮演一位勇者,前去探索那个诡异的地方。
“可是我觉得,还是有些太冒险了。”阿尔弗雷德说出了自己的担心,他并不希望亚伦就这样凭借着自己的意气用事做出鲁莽的决定。
如果是受到感情的支配,那么这并不是正确的选择。
所以在这个情况下,他还是决定谨慎起见,并且提出自己的建议。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冒险的事情,我的朋友。”亚伦压低自己的声音说道,他从桌上拿起那封信件,握在自己的手里晃晃。
“如果我们不参加这场‘宴会’的话,那么你以为对方就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吗?”
说着,亚伦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在这个家伙的笑容里,阿尔弗雷德也表示明白,是自己没有想到更多的情况。
很显然对方有着属于自己的想法,亚伦所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是他自己欠缺考虑了。
所以最终他点了点头答应了这件事情,并把这件事情打算去告诉给林克跟瓦尔姆。
“不要通知他们,等他们回到帝都,让他们去做自己的事情好了。”就在阿尔弗雷德打算这样做的时候,亚伦忽然说道。
“为什么?”对于他的要求,阿尔弗雷德感觉到很是不解。
他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这并不算是一个坏消息,没有什么好值得担心的。
亚伦则在这个时候提醒着他“你知道她们两个人都是要有自己的事情去做的,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卷入他们两个人。”
他这是纯粹的,出于对自己同伴的担心,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阿尔弗雷德看着亚伦的眼睛,从中仿佛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一样,最终没有做出这样的举动。
而在袖剑会离开了这个小镇之后没有多久,解决完了双方的问题,亚伦也终于选择了离开。
在所有的外乡人都离开了这个小镇,虽然天空仍然笼罩着灰朦朦的云雾不过天气已经好转很多了。
这对于小镇的总长来说,雅伦的离开就好像是他送走了一个灾星似得欣慰的松了一口气。
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们一行人骑着马匹离开,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帝都。
这个很久都不会有人来拜访的小镇,再度恢复成了他们一行人来到十的样子。
唯一对这件事情,感觉到有些不满的,就只有那个红胡子的矮人了。
在这冒险的事件当中,他可以说没有收获任何的利润,如果担惊受怕,算是财富的话,那么他这一趟才算是收获颇丰。
而亚伦的离开,也是他没有办法的事情,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再度扛起自己的锤子开始自己的旅途,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他要去什么地方,有没有人知道他能否还跟亚伦相遇。
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帝都之后,在亚伦的有意暗示之下,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加那封信的问题说给其他的两个同伴。
喜欢研究武器跟bào zhà性物体的瓦尔姆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实验室,在离开的这么几天,他肯定会接到了一大笔的单子需要自己去处理。
再没有人比他更着急的离开了,不过在走之前他都是对亚伦保证着,如果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麻烦的话,他一定会来。
林克则是很是无奈的被拖上亚伦的马车的,那是由于他担心这个家伙会因为自己的不在从而遭到袖剑会的报复。
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开始了自己清苦的生活,对于林克来说,再也没有什么比金币更重要了。
而这个家伙的离去让阿尔弗雷德终于放松了一口气,他实在很难做到在自己的朋友面前保持着沉默。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
只能够做到眼不见为净才是最好的办法了,这能够让他装作自己已经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们。
“所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什么时候出发?”他询问着亚伦。
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亚伦摇了摇头,实际上他原本是连阿尔弗雷德都不打算牵连的。
这是属于他一个人问题就应该由他一个人去解决,牵扯上自己的同伴,总感觉像是再连累他们。
可是阿尔弗雷德是个聪明的家伙。什么事情都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如果自己打算偷偷逃跑的话,那么一定会被他发现,所以在稍微思索了一阵之后,他答复道。
“你方便没有在信件上明确的标注着,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时间要求。”
“所以……”
这是对方在这个问题上所犯下的漏洞,亚伦当然要抓住这一点去进行自己的计划安排。
他补充说道“所以我打算先做好万全的准备再出发,有准备总比没有准备强很多。”
“那么等你准备出发的时候,通知我就可以了。”阿尔弗雷德这样回答道,既然这是亚伦已经做出来的决定,那么他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反倒是他还可以趁着这段时间,用来完成自己考试的任务。
在告别了亚伦之后他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准备去做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而这也提醒了亚伦,才让他想起来自己还有考试要去完成。
麻烦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他苦恼的扶住了自己的额头,不过这些事情总是要一件一件解决的。
就这样不管不顾,将他们丢在那里,那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也是亚伦所不齿的行为。
“好吧,考试!那就让我先解决了考试这个问题再说吧。”他无奈地苦笑着说道,将那封信件从新折叠好,放进自己的衣兜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