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子心中都不是滋味,自己居然败在了一个年轻后生手上,他生性孤傲却不会乘人之危,用这种办法将三郎拿住,他总觉心中愧疚的紧。;进了雪阁阆苑,他甩开六剑,审视着一干弟子道:“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伤害他二人,否则以帮规处置。”
星宿派七十二种酷刑,每种都可置人于死地,有了他的话谁还敢轻举妄动?
追杏子眼睛在三郎背后的宝刀上停留了片刻,转向木冰玄道:“这把凄风残刀就由你來保管吧,不过要记住,此刀乃武林至宝,今日之威力你也见到了,此刀足可在武林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切记除了你,任何人不得接近宝刀!”
“是,!”木冰玄心中有愧,不敢看三郎的眼睛,低着头走到他身后,将那把刀解下托在自己手中。
星辰子望着几人沉吟片刻,突然转向站在六剑后的婢女小蝶道:“他们二人在山上的饮食不能怠慢,要和我相同,往日里老夫的饭食都是由你來掌管的,再给他们多添一份也无妨。”
“是,婢子明白!”
小蝶年方十六,穿一身翠色罗裙,上绣嫣花朵朵,黛眉弯弯如月,星眸熠熠似星,细腰腴臀,行走间摇摇款款,一颦一蹙都有万种风情。他是星辰子与木冰玄夫妇二人的丫鬟,从小无父无母被木冰玄收在身边,二人视她如亲生一般,因此对她极为信任,饮食起居的事都是由她來侍奉的。星辰子将此事交给她也觉得最是放心。
小蝶口中答应着,一双妩媚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瞟了眼白云童子,白云童子道:“师父放心,虽然与笑三郎有莫大的恩怨,沒师父您的命令我们绝不会私下伤害他们的。”
“嗯,还是童儿识大体,此事我们终究理亏,先将他们带下去吧,待为师养好了伤再处置此事!”
星辰子说完,举止悠闲地先回房中换了身衣服,又回到了自己的临星洞中,木冰玄对他已习以为常,也不嗔怪。
三郎二人又被压进曾经呆过三日的那座石洞,不过这次星辰子用独门点穴手法封了他们的穴道,使二人一身功力提不上來,也无需用那些粗铁链索二人,星辰子明白普通的铁链是困不住三郎的,他提不起功力就与常人无异,只需一根小麻绳就可以束缚二人了。
二人被绑在石柱上,三郎试着运功根本提不起來,更甭提冲开穴道了,无奈地幽幽叹息了一声:“我们果然又被那小童子算计了,此人阴险狡诈之极,不知会不会私下对付我们。”
“三郎哥,有了掌门的命令他应该不敢轻举妄动吧。”
三郎苦笑一声,“我倒是不怕别的,你沒看到他看你的样子吗?我就是担心他对你不利。”
“啊!”排风惊诧一声,须臾又恢复了平静,目光坚毅地望着三郎道:“排风不怕,若那小童子真敢心存妄想,奴家就咬舌自尽,能与哥哥死在一起,排风死也无憾。”
三郎不想排风担心,突然笑起來:“傻,事情也许还有转机,不一定会象我们想的那么糟,你哥哥我英俊潇洒,倜傥,说不定什么时候从天上飞下个仙女救了我们也说不定。”
排风扑哧笑出声來,“你又臭美,也就我能看上你,仙女才不稀罕要你呢。”
二人聊着天,说着贴心话,倒也不觉得寂寞,混沌过了,一大早小蝶就來送饭了。
洞门咯噔噔开启,小蝶手托木盒走了进來,鄙夷地望了二人一眼,打开木盒将饭食放到了他们面前。
排风勉强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三郎却不在意,木盒被小蝶一双雪笋般的纤纤玉指托着,三郎慢悠悠地吃着饭,一只手勉强从绳子下探出來夹着菜,吃的津津有味。
小蝶面现不耐烦神色,冷哼一声:“快些,本姑娘沒那么多闲功夫等你。”
“姑娘若闲等的久可解开我的绳索,我自己吃就是。”
小蝶白了他一眼,“哼,你休想动歪心思逃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三郎夹了口采砸砸地咀嚼着道:“小蝶姑娘,这山上除了掌门谁说了算?”
小蝶面色微红,怒斥道:“吃你的饭,管这么多干吗,本姑娘好好伺候你,说不定你哪天就归天了,哎吆真可怜。”
“呵呵!”三郎乐了,“姑娘,别说我沒提醒你,你可不要站错了队,若是出了差错,说不定你会走到我前头呢。”
小蝶樱唇半张,露出惊异神色,“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呵呵,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看姑娘虽生得花容月貌,眉中却带有晦气,遇事还要三思而行才好。”
“你……你才晦气,管好你自己吧。”
三郎砸砸嘴巴,似是仍在回味无穷道:“好啦,我吃完啦!”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本姑娘能有什么事……”
小蝶嘟囔着,款款出了山洞,关闭了石门。
排风眨着眼睛道:“三郎哥,难不成你看出了什么?”
“哦!”三郎摇摇头道:“这倒沒有,不过自从看见这姑娘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仿佛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哎,也许是我庸人自扰了,我们尚且自身难保,还管他人干什么?”
二人整日里担心小童会有非分之想,却沒想到小童根本无暇搭理他们,一天也未出现。
雪阁阆苑后山中间有一道幽密小径,沿小径走到尽头沒了道路却现出一片浓密的树林,如果走过树林,在林荫环绕中现出一片平坦的草坪,草坪上零星点缀着几块山头。
草坪的边缘站着恍如仙子般贤静的木冰玄,草坪的中央小童缓缓抽出了宝刀,闪闪蓝芒映照着小童贪婪的眼神,抚着刀背赞不绝口:“真是把好刀,也难怪笑三郎能用此刀胜了师父……”
他说着话用刀头随意向面前的一块大石指了指,“嚓”地一声,眼前的大石竟然被平整的削为了两半。
小童立刻嘴巴张大起來,“娘的个神,这把刀比我想的威力还要大!”
“童儿,看得差不多了吧,我们该回去了,若是让你师父知道就麻烦了!”
木冰玄关切地走到小童身边:“童儿,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小童面上邪笑着,突然一把抱着了木冰玄,一双手随即穿进罗衫,扯松了她的抹胸,再将两只小手伸进去掐住了那对软绵绵甚至比他的头还大的玉峰,边把弄着边嘻笑道:“有师母在我怕什么?师母一定会保护童儿的是不是。”
木冰玄身体颤抖了一下,并未挣扎,用一只雪笋玉指点着他的头道:“你呀就会耍贫嘴,如今不同往日,你的两位师兄都在山上,我们行事要万般小心,若是被人……,那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小童一只手抚弄着丘峰,一只手穿过她的亵衣滑到了她的腴臀上,用力掐了一把道:“师母,疼吗?”
“坏蛋,这么大力怎么会不疼?”
小童一双的眼神看着她:“师母,你说若我们真的被发现了,遍尝那七十二大酷刑,是不是更疼?”
木冰玄激灵灵打个冷战,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虽然爱自己,但以他的脾气若真发现自己与童儿做出不轨之事,那是断然不会容情的。
“童儿,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小童不接她的话茬,突然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道:“师母,童儿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木冰玄幽叹一声,“师母又何尝不想,只是……”
“你担心星辰子那个老东西是不是?”
木冰玄吃了一惊,“童儿,你怎么这么说你的师父?”
白云童子松开双手,走到草坪中间,望着莽莽山林冷冷道:“师母,你不觉得我们长久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么?”
木冰玄听出了弦外之音,陡然惊醒道:“童儿,我不允许你说你师父坏话,也不允许你有任何伤害他的想法。”
小童转过身來,撩起她的碧水罗衫突然一口含了上去,含糊道:“童儿知道你仍然爱着师父,可我们常此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发现,你对他有情有义一旦他知道此事会放过你么,会对你容情么。”
木冰玄被他的舌头舔弄的粉面嫣红,闭着眼睛喘息了片刻才道:“我……我下不去手,你……你也不能……”
小童子见她已经动了心,阻挠之心已不似刚才那般坚毅,埋在她怀里的稚嫩脸庞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真如婴儿抬头望着母亲一般,道:“师母你放心,童儿不会对师父不利的。”
“这……这才是我的好童儿,你……你弄的人家痒痒的,快,不要停!”
木冰玄将那对此时已经翘挺丰盈的乳儿向前送了送,白云童子樱红的嘴唇向下勾出一弯弧度,象是在笑,又象在得意,又什么都不象,猛然一口吮了上去,一声长长的娇吟在空旷的草坪上荡漾,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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