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
完颜雪难以想象,这个平日里彬彬有礼,看起來如书生般弱不禁风的年轻人在这种时刻竟会如此的大胆而带有霸气,他身上散发出來的阳刚之气几乎要把她融化。
越來越放肆的目光,让完颜雪把眼前这具强健有力的男体,和她心中那个荒唐不羁的春梦不自觉地交织在一起,越是压抑,越是无法控制,让她分不清哪些是幻像,哪些是真实,梦中消魂蚀骨的呻吟和喘息声仿佛就在耳边萦绕,她都快哭了,她从不知道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然如此放浪,她不知道两人所修炼的心法相同,而这同一功法,更增强了他们彼此之间的那种吸引力,她羞愧的只想找一个沒人的地方,狠狠抽自己几个巴掌。
终于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她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躲避着那团硬物为他擦拭全身,若不这样还好些,那只小手偶尔的碰触更使他的兄弟昂然而立,也使他欲望难耐,浑身如同火炉一般升腾的更加厉害。
好不容易为他擦拭完了全身,完颜雪额头已沁出了细密的香汗,她投净毛巾,正想抱过那小半坛的酒來再为他擦拭一遍,一阵山风透门而入,将那摇摇欲灭的灯火“噗”地一下吹灭了。
再高傲的女人在自己倾心的男人面前也是软弱胆小的,她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想要躲到三郎怀里去,忽然那昂然的东西闪现在她的脑海里,使她不敢再继续靠过去,勉强稳了稳心神道:“我……我去掌灯……”
三郎忽然抑制不住的一阵冲动,猛然抓住了她的玉臂,喘着粗气道:“不用了,我觉的……已经好多了,你……你也休息下吧!”
他一抓完颜雪,她娇躯便是一颤,异样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她的全身,心头如小鹿乱撞,使得浑身酥麻,软弱无力。
灯火灭了,室中先是一暗,然后月华如水,淡淡月色下,那皎好的人体剪影,起伏剧烈,看得人惊心动魄的酥胸,粉光致致如雪如玉的肌肤,纤细的蛮腰,柔顺的秀发……看得三郎口干舌燥,他觉得自己的占有她的欲望似乎越來越强烈,强烈到他根本无法控制。
如此良宵,如此佳人,谁不想拥有这样一个绝世尤物?拥女真第一美人入怀?
几乎是本能地、也是自然地,三郎顺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完颜雪全身都绷紧了,哪怕隔着衣服,她也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发烫的身子是光滑的,他是热烈的,少女最害怕的事,好象……好象马上就要发生了……
“脱了衣服!”三郎近乎用命令的口气说着,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颊边,完颜雪的脸颊已烧得像火,但她感觉这个男人的呼吸似乎比她的脸蛋还烫。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居然命令我,命令我自己宽衣解带?我可是完颜部落的公主啊,平时只有自己这样命令别人,那些臭男人哪个不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就连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哥哥,也沒有这样和自己说过话,可他……他竟然……她竟然敢命令我。”
完颜雪芳心中不无幽怨,她想抗拒,但她却像喝醉了酒,又好象本能地应该服从眼前这个男人,竟然鬼使神差,颤抖着双手悄悄摸向了自己的腰带……
轻褪衫裙,慢解抹胸,亵衣羞持,正犹豫着该不该听话地除去,她那轻盈的身子便被一把楼上床去,曼妙有致的身体,如羊脂白玉般柔润腻滑,粉嫩可人,那欲拒还避的羞涩动作勾起了三郎更强烈的**,他三两下便去下了她的亵衣。一个颤抖着、羞涩着、光洁如玉的美人儿完全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她的身子像刚削了皮的香水梨般丰润水灵,柔软滑腻,他猛然覆上去,动了一下身子就想叩关直入。
完颜雪吓得惊呼一声,那庞然大物自己纤细若柳的身子怎能受得了?自己能容纳的下吗?因此她用近乎企求的眼神,哀怜地望着三郎。
三郎猛然想到她还是个处子之身,自己如此猛浪,图一时痛快,却辜负了美人,岂不是太煞风景?他不想她的第一次太过痛苦,于是他开始抚摸她的全身,吻遍她尚有些稚嫩的肌肤。
美妙的触觉侵袭着她,她竟然渐渐忘却了恐惧,已经变的丰盈的一掌可握的莹丘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呼吸开始急促,眼波迷离,媚态尽显,轻吟出声。
三郎身体前倾,在她陶醉的霎那猛然入巷……
“啊……”完颜雪从陶醉中忽然清醒过來,下意识地一声惊呼。她有些奇怪,些须的疼痛后,那充盈的涨满竟是如此的舒适,进出间消魂蚀骨,难以想象自己弱小的身子竟然真的承受下來,太不可思议了。
不知为何,两人竟然同时想起了两仪心法,似懂不懂处,这一刻豁然开朗,完颜雪全身被那美妙的感觉冲击着,不觉间两行泪水流下了脸颊,那双玉臂却环上了他的脖子,春夜绵长,宛如游丝一般的呻吟羞涩而含蓄,那堆柔软的玉体几乎被三郎疯狂有力的胸膛压得扁平,一双修长丰腻、如象牙美玉的大腿却不甘示弱地缠上了他的腰肢。
经过最初的酥软如泥,本同脉相承的功法本能地开始水**融,让她在体会到极乐的同时,一种似乎属于彼此共同的东西在他们身体间流动,使她渐渐缓过气儿來,开始下意识地迎合起來,她难以想象自己的第一次竟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顺理成章。
春色无边,酣畅淋漓,月光朦胧,旖旎无限。
当一切重归沉寂,完颜雪忽然又变的有些害羞起來,她静静偎在三郎的胸前,感受着他双臂有力的拥抱,却突然感到一种若有所失的惶惑和恐惧。
这一切发生的那么自然,可是这一切发生之后该怎么办才好。以我的身份,能和他在一起么?能么?大辽宝镜公主会同意吗?
已经得到的幸福,如果再失去,那是最让人痛苦不过的事,完颜雪越想越怕,心都在颤抖。
一双大手顺着肩背优美的曲线滑向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抚上了挺翘圆润的雪臀,着手处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三郎诧异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灼热正迅速地消退,身体前所未有的强劲,精神变得异常敏锐,可他现在无暇思索其中的诡异之处,他的双手正把玩着两团腴润结实、令人心神俱醉的香丘。
完颜雪忽然嘤嘤地抽泣起來:“我……我有了今夜,足矣。我知道宝镜不会容我一个蛮夷女子留在大人身边,我……我不会让大人为难……今生今世我会永远记得大人。”
与其说她是在哭,不如说她是在用自己的真情试探着三郎的决心和态度。
三郎的手一停,他忽然笑了,“雪儿,你怎么知道宝镜不会接纳你?”
完颜雪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止住悲声道:“她堂堂大辽帝国的公主会允许我一个异族女子留在大人身边吗?”
“呵呵!”三郎抚着她莹丘微笑道:“你错怪宝镜了,其实她这个人看似高贵无比,内心却极为善良,宝镜早已向我说起过你的事,让我纳你为侍婢,是我不想委屈了你而已。”
“奴家愿意,奴家不在乎什么名分,只要能陪在三郎哥身边,奴家就知足了。”
三郎望着她欣喜的表情忽然面色有些凝重,唏嘘道:“只是……”
完颜雪如同一只警觉的小猫攸然坐了起來,“三郎哥,只是什么?难道你……”
三郎拍了拍她的雪臀道:“我自然舍不得雪儿,只是这件事我尚要说与玲儿几人知道,待她们同意后我才能正式迎娶你,我不想让你如此草率地就嫁入我笑家。”
“啊……”完颜雪愣了半晌,原來他还有几个女人呢。却听三郎道:“你放心,以玲儿、蓉儿几人的贤惠,我想她们一定会答应的。”
“扑哧!”完颜雪开心地笑了,柔情脉脉地望着他道:“三郎哥,我不在乎什么仪式,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奴家就知足了。”
三郎忽然想起刚才两人在一起时那种奇妙的感觉,以及完颜雪与自己近乎完美的配合,瞪着眼睛望着她道:“雪儿,你练的什么功夫?”
完颜雪看着他奇怪的眼神,有些不解,吃吃道:“我……我练的是两极心法,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两极心法?”三郎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双剑眉高高挑起,比刚才还吃惊。
“是啊,是两极心法。” 完颜雪也开始吃惊地望着他。
“是不是采天地之寒热,阴阳互融的两极心法?”
完颜雪也开始变的惊异无比,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道:“这些是我师傅天池佛尼的不传秘籍,你怎么知道?”
“呵呵。”三郎忽然笑了,“因为我修炼的也是两极心法,这么说咱们是同宗,怪不得我的病完全好了,想不到两极神功竟有如此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