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
软玉温香,幽香阵阵,伴着那女儿勾魂的娇喘声,引得三郎兴致高昂,正想更进一步探索这片美玉,宝镜出來了。
萧雨绮换了一身绯色的对襟窄袖衫儒,月白色的曳地长袍,完全是一副女主人的内室装扮,薄如蝉翼的纱罗衫裙遮不住她曲线日渐凹凸有致的身段,紧身无带的扣子挤出一丘晶莹如玉的肌肤,中间一道诱人的沟壑泛着洁白的荧光更是诱人。
她一进來,排风毕竟还是处子之身立即害羞起來,慌忙站起,待看到宝镜这身俨然笑家女主人的打扮时,才意识到自己与三郎的事太君尚未首肯,自己在这里是不是影响了人家夫妻俩的热情了。
于是歉然一礼嫣红着俏脸道:“公主与三郎哥多日未见,想必……想必想的紧,排风就不打扰了。”
说完款款向外而行,宝镜忙阻拦道:“妹妹说的哪里话來,如妹妹愿意今夜就留在这里可好。”
排风大为羞愧,连粉颈都红了,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这是她期盼已久的,可是她希望自己的第一夜能与三郎单独在一起,略一踌躇,道:“不了,公主想三郎哥想的紧,排风也是知道的,我们來日方长,也不在乎这一时。”
说完羞红着脸,款款出了房门。三郎忽然想起自己与排风的事太君尚未许可,也就不再阻拦。站起身來出了房门,外面的雪还在飘着,三郎放心不下,披上大氅直将排风送回自己的寝帐方才回转。
排风为他解去大氅,上前就搂住他的蜂腰,刚搂住她忙不迭地便娇呼一声放开了他,三郎呵呵一笑,说道:“外面很冷,我才刚解了大氅,今天的雪着实地大了一些。”
宝镜帮他拂落肩头将化未化的雪花,转身又去为他拿内室穿着的鞋子,娇躯盈盈,折腰俯身,那浑圆如满月的第二张脸便呈现在三郎的面前。
三郎看到她乌鸦鸦的秀发挽成了一个妩媚少妇的堕马髻,纤细雪白的颈子,丰满挺翘的臀儿,葫芦状的妖娆身段,那薄如蝉翼的月白色裙子隐隐透着肉色,似乎里边两瓣丰盈并未着其他的衣衫,不由得心中一热,刚才未尽的情欲又被点燃起來,伸手便揽住了她柔软的腰枝。
宝镜嘤叮一声,软在他的怀里,手里拎着的两只鞋子掉到地上,她轻嗔道:“三郎哥哥,先换了……唔……”
三郎的大手已顺着她诱人的**探进去,握住了一只鸽乳,宝镜扭过头來嗔了他一眼,却向他怀里偎依的更紧,呻吟道:“好冷……”
她嘴里说着好冷,可是一只手却伸到胸口,按在了三郎的大手上,让他握得更紧了些,媚眼如丝。
三郎揽起了她的腰,另一只手一箍她的隆臀,便绕过屏风到了内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自己的外衫已顺手脱去,轻轻俯压在她身上,轻轻啄吻着她的樱唇,宝镜已多日未和他温存,微笑着让他吻了几下,开始动情起來,轻轻阖上眼睛,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了樱唇。
对襟的扣子很容易就被解了开來,里边果然不着寸缕,仿佛两颗荔枝剥去了红绡,露出两堆玉一般的果肉,晶莹别致,渐趋丰盈的一对鸽乳,头儿却很小,就像点在两只喧腾腾的白面馒头顶端的两颗红豆,浑然一体,煞是动人。
宝镜一只手悄悄滑下他的颈项,向他腹下抬去,准确地一把握住,捻摸爱抚,鼻翅开始急促地翕动起來。随着她满头墨云俯在他腰间,唧唧啾啾的梅花曲响了起來,奏响了消魂的前奏。
旖旎消魂的呻吟声起伏连绵,随着几声长长的急促的呻吟,整个房间也渐臻平静,房内重又静寂下來,三郎仍和她严丝合缝地楔合在一起,伸手到她臀上揉捏了几把,宝镜杏眼迷离,红晕满脸,香汗淋漓的额头沾着几绺青丝,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心上人,轻轻吁了口气,满足地将双手环在了他的背上,抱紧了她的男人。
她突觉身下有些凉,媚眼轻轻一瞟,就瞧见身下的花衾都已湿了一大块,宝镜脸蛋儿更红,害羞地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三郎滑润结实的胸膛,小手轻轻在他腰眼处按揉着,娇滴滴地道:“你呀,每回都让人家受不了,也不知哪儿來的那么大的劲,折腾得人家……又爱又怕……”
三郎呵呵一笑道:“你家官人本來就不差,又兼修得是两仪心法,岂是一般人能称承受的,呵呵,承受不起了么?”
他一边说,一边在宝镜身边躺下,轻轻拉过一方被來,盖住两人的身子,宝镜很自然地侧了身,俯在他胸口,爱极了似的轻轻吻了吻他的胸膛,一双温润的小嘴又向下滑去,抬起水汪汪的眼睛道:“承受不起,奴家今夜也要好生侍奉你,让你尽兴。”
三郎大为感动,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道:“雨儿若承受不了,我看就算了吧,莫要伤了身子。”
宝镜撅起了小嘴,羞红着脸道:“可是人家不忍心看你不尽兴,反正已经多日沒做了,奴家倒也能再承受一时。”说着樱桃小口又向下俯去。
“女王陛下驾到!”
此时时间并不算他晚,但因为下雪外面却很静,侍卫的声音在夜里传的清晰而辽远,宝镜猛然松开了小口,两人迅速地穿戴完毕接了出來。
琳娜到了门前向几名婢女摆手道:“你们先回吧,稍后朕自行回返。”
几个贴身丫鬟都知道女王对三郎的情意,各自施礼姗姗离去。
女王进了院子到了门前,宝镜方才上前打开房门,那满面娇媚的春红尚未退去,女王也曾与三郎一夕缱绻,见她裙钗不整,春潮未退模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讪讪道:“哦……宝……宝镜姐姐,我來的可应时吗?”
宝镜一听她叫自己姐姐,立即意识到她已把自己看作三郎的女人,有些醋意的同时也不免有些自豪,顿觉自己比女王高了一块,不在把她当作高高在上的女王,上下打量她一眼,浅笑道:“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可还是很冷呢,妹妹快进來,都是自家人沒什么不方便的。”
说话的同时三郎也迎了出來,将女王让进了房间。
不远处排风门前一条纤巧的身影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哎,如今女王都已是他的人了,自己的事却还沒有眉目,待回到中原定要先带他去向太君提亲,也免得自己徒声烦恼。”
说罢,又向窗前深望了一眼,才转身回了房间。
今日女王穿了一件狐皮红外氅,领口是雪白的毛茸茸的裘毛,衬着女王因寒冷略显晕红的脸颊更显娇媚。
宝镜接过女王的外氅挂了起來。三郎看时,只见女王里面着了一件翠绿色小袄,水红罗裙,完全是一副中原人打扮,这样的打扮穿在异族女子身上更显风情万种、千娇百媚,女王见他目不转睛地看自己,粉颊微红垂下头去。
须臾,婢女奉上了香茶,女王捧着香茶暖着手。三郎见她冒雪前來,以为有什么急事开口道:“女王陛下,此來可是军中有事吗?”
琳娜抬起头來嗔怪地望他一眼,“怎么,到了此地相公还叫我女王吗?”
三郎望了望两个姑娘意识到沒有外人,自己倒是叫顺口了,忙改口道:“哦,琳娜,军中可有事吗?”
女王抿了口茶,轻启红唇道:“今儿个下了雪,天气越來越冷,于行军不利,三郎哥看看我们该如何,是退兵呢,还是继续行军?”
三郎负手在厅中踱了一圈,扬了扬剑眉道:“如果就此罢兵,待回鹘大王子坐稳了王位,羽翼丰满必定前來寻仇,依我之见,我们行军不易,他们刚刚大败四处调集兵马更是不易,不如提高将士们的军饷雪中行军,忍得一时之苦平了回鹘全境,不再留下后患,姑娘以为如何?”
女王在他脸上瞄了一眼,“我一弱女子沒什么主意,全听三郎哥的,既然三郎哥认为如此可行明日我们就继续发兵扫平余孽。”
三郎见女王对自己唯命是从,深情款款,大为感动,更打定了陪女王平定回鹘的决心,开口道:“如此甚好!”
几人品着茶说着闲话,有宝镜在场女王也不好与三郎说话过于亲近,宝镜刚才饱承雨露略有困意,有女王在也不好去休息。
眼见夜色深沉,远处传來二更的梆鼓声,女王却还在那扭扭捏捏,说着不忍让三郎离开大食的话,或者说一些塞外的佚事,仍然沒有离开的意思。
宝镜身为女人忽然意识到了女王的想法,暗忖道:“自己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哎,女王孤身一人,还不象自己尚有母后疼爱,也真是不易,自己又何苦吃她的醋呢?”
想到这里,嘻笑着走到三郎身边对着他的耳朵、神秘兮兮说起了悄悄话。三郎听完一怔,随口道:“留琳娜在这里?她怎么说也是一国的女王,恐怕不太妥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