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故意要赶他走的,郁闷,她巴不得天天和他在一起,陪他朗诵那个该死的“朗月皎皎,微风徐徐”……虽然不是歌星,不是诗人,不是那个VIP电视台转播员……可是,也想矫情一回。这不是爱人在身边嘛,人人都有撒娇的权力。
再者,你是我的爱人,我不向你撒娇,还要向谁撒去?
“你先答应我,我保证这个条件,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亲爱的老婆大人,你就答应我吧……亲爱的老婆大人,我是真心的……我对天发誓……”
梨子恨恨地瞪着他。
白天的时候,安德烈总是一张冷酷的脸外加对她强硬的霸道命令。
可是为什么一到晚上,就总是泪眼对她哭诉……
难道是因为,她总是暴力地把他赶出房间?受虐待习惯了?
可是,当半夜的月亮照射进来,整个屋子一片水莹波动的时候,梨子对上安德烈的眼睛,才发现,这家伙白天的时候,眼眸是深紫的;可是一到晚上,眼瞳里就变成深蓝色的啦。
洞房花烛夜1 (1)
梨子暗自生着闷气,对于重生后的安德烈她有一种新鲜奇异的感觉。
“快点说吧,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了!”
“那真是太好了,老婆大人,其实昨晚上,我就跟马棚里的马儿对视了一整晚。三只母马都用漆黑的圆溜溜的眼睛瞪着我这个不速之客,哎呀……真是气死我了,那个地方,既臭又潮湿!”
梨子完全的愣住,啊——这是真的假的?这个超级大帅哥昨晚跟马棚里的小动物们呆了一个晚上?
这也太有定力了吧,真是在练习抗臭,抗湿,抗挨揍的“三抗能力“吗?
还未等着梨子从震惊到怜悯中醒过来:“亲爱的安德烈,对不起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的条件就是——我以后要睡床,不睡冷地板了。”
呃?
梨子的嘴角歪了歪,嘴筋抽动了一下,说道:“不是那个……我是说……”
“你什么也别说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嘿嘿……”
安德烈嘻嘻地笑着。
“是真的不行呀,安德烈……我有点儿害怕。”
这下换梨子大小姐低下头,用两根纤长无辜的小食指绕过来绕过去啦。
“没什么好害怕的,我不是在你的身边保护着你吗?所以,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在。”
他说着,就轻柔抱起地她,轻轻地放在一张圆形的水床上,那张水床巨大得占了寝宫约四分之三的空间,紫色和淡蓝色的丝质帷帐悬挂其上……
被风一吹就薰来了阵的白蔷薇的香氛……
梨子移开视线,轻闭上眼。
因为,她一想到要发生的事情,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跟安德烈做到一半,全身的骨架就疼痛的情景,真是气死人了!
难道要让她再次体验这种撕心的疼吗?
美丽的灯光打在地面上那些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在大门的右边,摆着一个巨大的花瓶,上面插的鲜花,正吐蕊着芬芳……
床幔飘扬,花香飘袅。
花飘影,水飘香。
床纱柔曼,水色幽蓝。
梨子觉得一切都感觉似乎在做梦。
梦中,她与安德烈在起舞,翩翩的舞姿,动人的旋律……
在古色的花瓶边,还摆着一张圆色的樱木桌,上面放置着一些梨子爱吃的新鲜水果。现在安德烈吩咐厨房,只做她爱吃的东西。她现在不用再天天吃红色的食物啦。
梨子不发一言地凝望着安德烈;她被他那双带着探索的眼眸一瞧,心跳身不由己地怦怦然。
没办法,这家伙太帅了。真是让人百看不厌。
洞房花烛夜1 (2)
他原本清澈明亮的紫眸,此时却闪着美丽的蓝色清波,彷佛还有一丝沾了蜜柔光;那柔情的眼神直直地凝视着她,令她的心克制不住地“怦怦”跳动起来。
这心仿佛就要跳出心口了。
她心惊地避开那双令她沉沦心悸的眼眸时,却赫然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跨坐在他腰上。
这……自己什么时候坐上去的?
呃,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不自不觉中吗?
“怎么会这样,天呀!”她喃喃地低呼出声,小脸儿全涨红了!
梨子满面通红正想移动身子,先逃好了。
但是,安德烈却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他一把抓住她的柔弱无骨的小手,紫眸深幽地看着她。
接着,他低下头,霸道而狂野地吻住她的柔软可爱的唇瓣——他不准她逃,不准再逃了!因为他已经等得太久了。久得他快自焚而死了。
洞房花烛夜2 (1)
她顿时傻傻地如遭电极般的愣住,小手更加自然而然地攀上他的颈项;不可否认地,他那带着强取豪夺似的吮吻,令她浑身无力,无法拒绝,终于一番亲吻下来,她还是无法抗拒地瘫软在他火热的怀抱中,或许这就像花儿遇春风就要绽放一般,甜蜜而激烈的自然现象。
这就是爱的吻礼吧,那样地令人迷恋,那样地令人深深陶醉其中,无法自拨。
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激动布满全身,令她浑身燥热,血管内的血液狂奔流窜,盼望着更多、更多的热流;地无意识地张开嘴,想祈求着,却不知她要祈求什么。爱就是如此的狂野与激情。
那就以爱的名义,祈求上帝爷爷,让她勇敢地拥有这份悸动的,来之不易的爱吧。
她爱安德烈,很强烈的爱!
不管是否还会晕迷,她都不能去阻止爱的魔咒。
她昏昏沉沉地瘫软在他强而有力的怀抱里,他那双神奇的手,在她那幼稚而细滑的肌肤上制造着奇异的魔法悸动,令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接受着他的爱抚……
激动的她由迷惘中眯开双眼……
哦!她的衣物何时被褪尽?她全身泛红,娇羞赤裸地躺在他的温暖的怀抱里
仔细而贪婪地望着安德烈那强健的胸膛,和诱人犯罪的俊脸,她禁不住地口干舌燥,一丝甜蜜的恐慌悄悄地爬上心头。要不要继续下去?
这是一个难题,却爱又怕的难题。
“安德烈,我有些害怕……不!不行……”
她企图挽回渐渐失去的理智,意志薄弱地抗拒着,她无力地抽回双手放在他的胸膛,希望这样可以达到一点阻碍的效果,可恨她的身子却因他的抚触而欢愉得颤抖不停,甚至连她拒绝的言语,都含着矫情的意味。
她真的好害怕,晕迷后又与他别离。
那比杀了她,还要叫她难受。
“真的不行,我怕疼。安德烈,我们停下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