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现让我异常的兴奋起来。
我以为那么险的小人是看破生死的,原来她也有恐惧的时候。我放声大笑,看着余静那越来越不安的眸子,我感觉或许这一切我真的被这个女人给气疯了。
我被带进了一间单人房里,当铁锁被锁上去的那一刻,我终于无力的靠着墙壁蹲了下去。
我居然成了一个犯人!还是死刑犯!
他们连申诉的机会都不给我。
房间里还算干净,但是光线很暗,靠上面的位置有一个铁栅栏似的小窗户,一点点的光线透过那里折进来。
我就像是被关进了笼子里的小鸟,再也感觉不到自由的气息。
坐在简陋的单人上,我不知道张云飞和婆婆会不会来救我,这一刻,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我不知道时间,在进来这里的时候,他们没收了我上所有的电子设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我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呆呆的坐在那里,任由着生命如流沙一般在我的手中流逝。
如果张云飞不来救我,我是不是要在这里度过余生?
哦,不对,我会死的!
会被他们按个杀人的罪名被执行枪决!
我终究还是没有逃脱开这个谋。
想到这里,我不觉得一阵悲哀。
肚子有些饿,而外面的走廊上也传来的脚步声。
“吃饭了吃饭了!”
棍棒敲击铁门的声音响起,十分的刺耳,也让我不打了一个哆嗦。
我看着?警员打开了牢房,冷冷的对着我说:“去外面餐厅吃饭,快点的。”
我木然的按照她的指令,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囚我的房间。
出来的时候才现,这里还有很多的人,只是他们都过分的安静,安静的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我仿佛回到了上学时期,在餐厅打饭一般,排着队伍,一步步的朝前走去。
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这种氛围很好。
我想或许是我孤单了太久,或许是我真的精神出了问题。
拿着炒菜和馒头,我随意的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默默地吃着。
这里的饭菜还算不上难吃,对于胃口不怎么好的我来说,也只是填饱肚子而已。
我看着周围的人狼吞虎咽的吃着,而我始终细嚼慢咽的。
短暂的吃饭时间过后,我再次被人赶进了那个牢房,然后又是无止境的安静,静的让人觉得窒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着外面的夜色开始弥漫,月亮透着窗户照进来,洒在了我的上。
我伸出手,呆呆的看着我这双常年被针管扎的淤青的手背,突然在想,死就死了吧。与其这样活着,还真不如死了痛快。
突然,我的肚子开始剧烈的疼了起来。
“啊!救命啊!”
我在上打滚,抱着仿佛被无形中扭绞的肚子摔在了地上。
冷汗瞬间湿了我的衣衫,我感觉到自己浑无力,可是那疼痛的感觉一波一波,如海浪般的向我袭来。
我想爬到门边呼救,可是动一动就觉得撕心裂肺的疼,还伴随着一阵阵的恶心和眩晕。
“救命!救命啊!”
我气若游丝,连呼救都变得低不可闻。我仿佛用尽了全的力气,却依然听不到自己的嘹亮声音。
汗水仿佛是被泼上去似的,瞬间弥漫了我的整个脸盘。
我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一定是有人在饭菜中动了手脚。
我突然想起了余静在我来之前那诡异的笑容,还有那句“你在里面好好享受吧,你会想我的”这句话。
我现在是真的想她了!我恨不得手里有一把刀,然后生生的刺进她的膛,把她的心肝肺挖出来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决裂的疼痛感袭击着我浑的每一处神经,我突然深吸了一口气,蓄满了浑的力气大喊了一声。
“啊!”
这一声在寂静的夜里仿佛穿破了房顶,直上云霄。
瞬间,我听到了人声和脚步声。
“怎么回事?谁大半夜的不睡觉,瞎喊什么呢?”
“肖琳!”
我突然听到了6北的声音,我笑了。我感觉自己肯定出现了幻觉。
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够听到6北的声音呢?
而且他的声音还那么的着急。
我已经等不到看清来人是谁了,我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昏死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会被人怎么处理,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了。疼痛还在继续,我却闭上了眼睛。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刺鼻的苏打水味给刺激的皱了皱眉头,我觉得我浑都散架了似的,哪哪都疼。
“她到底什么时候醒啊?”
我听到了6北着急的声音。
可是我的眼皮好沉好沉,怎么都睁不开。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婆婆的声音。
“医生不是抢救过了吗?真不敢想象,如果我们再晚去一会,肖琳是否还有命在。不过医生不也说了吗?她是急肠炎,不是中毒。”
“怎么会那么巧?我问过云飞了,肖琳的肠胃一直都很好,怎么会突肠炎?要说没有点猫腻,说破大天去,我也不信。”
6北可能砸到了什么东西,我听到“砰”的一声,然后就是婆婆着急的声音传来。
“小北,你这孩子,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遇到事这么不淡定?肖琳已经脱离危险了,咱们就该想想怎么把人给送进北园,毕竟病例是假的,住院记录也是假的,到时候警局那边查起来,我们还真没办法遮掩过去。”
病例?北园?假的?
我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我的意识是清醒的。
婆婆和云飞说通了6北,让他给我开了假证明吗?
我突然心底说不出的着急。
这是犯法的!要担法律责任的!
万一真的被查出来,6北的医生执照会被吊销不说,他极有可能会坐牢的!
一想到温润如玉的6北穿着囚服呆在那些小混混之间,我就说不出的?难受。
不!那不该是6北呆的地方!
张云飞和婆婆的计划迟早会被余明姐弟俩现。说不定此时他们已经去北园秘密调查了呢。
我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却力不从心。
我就想是一个死了的人,直的躺在那里,只有灵魂是清醒的。我对自己这样的处境感到悲哀。
这样的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而我脆弱的心脏又能承受多久?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了6北轻叹一声,低声说:“病历是真的!住院记录也是真的!所以放心吧,他们查不出什么!”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