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感觉到情况不对的时候也是眼疾手快,瞬间就将自己体内真气汇聚于双掌,一招双龙出海已经攻向了陈奇胸口。
陈奇根本就没有理会于盛老儿的动作,只是伸手去抓拿被他定住身的钟小山。
陈奇的动作还蛮,于盛的双掌已经抢先轰到了陈奇近前,裹挟着巨力的双掌以势如破竹之势,势要一次性击穿陈奇的胸口!
于盛看似和蔼,事实却是一个心性狠辣之人,一旦发现有什么威胁自己的存在,第一时间就会用尽全力消灭对方,他可不会管对方是什么实力,反正只要出手,能打死就打死,也不需要顾及太多,老板自然会跳出来替他擦地,这就是依附大人物的好处!
“嘭”一声空气炸裂声暴起!于盛的双掌击打的位置好像是见空气压缩到了极致,要把释放出压缩空气所有的力量。
这种力量不亚于一颗炸弹冲击波的威力,这股巨力释放出来的空气威压,直接掀翻了其余那些不如流的手下!
事实这些人打扮的光鲜亮丽,事实上去却都是那位老板的大手,其中就有经过残酷训练的保镖,还有一些是颇有手段的武者散人。
这些人个个身手都比平常人之中那些练家子都要强上很多,可是依然把这股气浪刮倒在地,仿佛就用狂风中的小草,根本无法直面如此骇人的力量。
楼道内气浪来回翻滚,唯有那空气炸裂的爆发点那两人,依然巍然不动。
于盛保持着出掌的姿势,脸上那种莫名的笑意已经不见,转而满脸的惊惧之意。
他的双眼已经睁到了眼皮的极限,眼珠子都差点跳出去,可是他还兀自想尽可能的睁大眼睛看出请眼前之人。
是的!陈奇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是一脸平静看着于盛老儿,手掌也已经如同抓球一样抓住了钟小山的面门。
“滴答滴答!”
于盛的双手衣袖已经爆成了碎布条,本就枯槁的双手也龟裂出道道的血痕,不断地往地上滴着血液。
于盛根本就没心思关注自己触目惊心的伤口,而是依旧怔怔然地看着陈奇那张脸,似疑惑似茫然!
“不错,用真气压缩空气,瞬间爆发,你这招式的创意蛮好!”
陈奇不由地赞了一句,夸赞的也只是创意而已,刚才的招式连他的精神力护罩都击不穿,也就那样的水平罢了。
陈奇说着抓住钟小山的已经开始用了。
钟小山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液压机夹住一样,剧痛难忍,已经凄厉地嚎叫出声。
“啊……”
钟小山痛苦的嚎叫声让人心中发憷,那些才刚刚爬起的家伙们不由地开始打起了寒颤。
于盛听着弟子的嚎叫声也是心急如焚,可是他依然不敢动手。
因为他不但犹豫更是害怕。
刚才爆发之下的双掌依然是他七成的功力,对方居然纹丝未动,看样子一点感觉都没有,比用最把气吐到他身上还要轻松的模样。
如此计算,就算是于盛开始暴气提升百分之两百的威力,估计对方也只是引起对方用手的兴趣而已。
这就尴尬了!
不管是继续动手,还是转身逃跑,于盛都知道肯定没办法逃脱对方一击的!这种实力差距已经很明显了,就像是小人对阵大人的程度,任何动作都是徒劳的。
他是谁?他为什么这么强!
这一系列的问题萦绕在于盛脑海。
“这个人很讨厌,我想捏死他!”
陈奇当着于盛的面,宣判了他徒弟的死刑。
于盛脸上的冷汗瞬间如雨点般冒了出来。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行差踏错,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前辈饶命啊!”
一个老迈且带着哭腔的声音想起,只见龚老头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直接就跪倒在陈奇脚下。
“前辈!请饶命啊!”
龚老期期艾艾地开始求饶。
陈奇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人第一个出来求饶。
“凭什么!”
陈奇冷冷的问道。
“此人品性不佳道德有失不假,可是从来就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往日只喜欢借着师父的名头耀武扬威耍耍性子而已,本质上算不得是一个坏人,日后我定会让于前辈好生教导于他,让他改过自新,请前辈手下留情饶了他性命吧!”
龚老还真说出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大意就是钟小山没有坏彻底,他龚善酬不介意为他求个情。
陈奇听了也是一愣!
对呀,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自己就起了杀心呢!这很不好。
“嗯!这可以理由可以接受,只是我放了他,他却死性不改,日后擅使小恶总成祸患,那该如何?”
陈奇应了一句,手上的力道就减少了几分,钟小山感觉一松就不在那么痛苦,随即停止了杀猪般的嚎叫。
“如若日后此人真成了恶徒,晚辈自然亲自动手为人间除害!”
龚老诚恳的对陈奇起誓道。
“就凭你,你打得过人家师父吗?”
陈奇有点不屑,这老头也不算坏胚子,只是想法有点理所当然了,刚才他还被人家师父打成了丧家之犬,连硬话也不敢说上一句。
一旁本就不知所措的于盛闻言身体不由一震!
这家伙这话几个意思?要斩草除根不成?把这祸根剪除才是一了百了,而他于盛某种程度上就是钟小山人格偏差的祸根。
于盛有些害怕了,虽然他苦修了一辈子,但是不代表他就是个性格坚毅之人,他同样有些怕死,现在更是越想越怕,不知绝地开始向后退步,拉开跟陈奇的距离。
“我不敢啦,以后我真的不敢欺负人了!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
于盛没说话,钟小山倒是着急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就跟个犯错的小孩一样闹腾。
鼻涕眼泪就粘着到陈奇的手掌上,让陈奇觉得非常恶心。
“哼,这老头替你求饶,我姑且放你一次,下次再落到我手上就没那么好运了。”
陈奇直接就手中的钟小山甩到一边,摔得他四仰八叉,然后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龚善酬。
“你如此跪拜我,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
陈奇既然决定不计较了也不会太过拖沓,反而是好奇起这龚老头为什么对自己是这个态度?
“敢问,前辈可是陈奇大宗师前辈呀!”
龚龙头满眼的敬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