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出乎意料,看来十五太保中也不是全憨憨,这肥太保着实给了萧虎不小压力。
实际上,这冯老二压根就没有猜到萧虎的意图,其实就是无意中说了一嘴。
“怎么会,当然是真的。骗你们,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要说是坐观山虎斗,那为何那批黄金被刘门给劫了,而不是我们呢?”
白仇和他的干儿子们震惊不小。
他们干的事怎么这小子全知道?
莫非是佟氏烟厂的秘密早被勇福堂盯上了,黄金的事他们也有准备参与,只是没想到竟被刘门捷足先登了?
“空口无凭,我若是交人了,你们办不到,我岂不白白吃亏?佟庆苍的那几个手下,虽对我们构成不了多大威胁,给你们也无妨,但是起码可以从他们嘴里得到姓佟的不少秘密,或者还可以为我们所用。”
毕竟是白老大,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不过萧虎还有后招,“白爷所言极是。要不这样,东巷口作为抵押,这是凭证我随身带着,今天作为诚意,就留在这儿。这可是市府的盖章,您大可以让人验证,也可以打电话给常副处长求证。”
“白爷,您看如何?我们是真心想合作的。”
东巷口那块地盘可是个香饽饽,白仇属实心动了,看了市府开据的凭证,他认得那盖印,于是挥手示意手下去提人。
“好,哈哈哈爽快!人交给你们,若是办不成,这东巷口可就是姓白了。”
“那是自然。”
老马等人被放出来,就被萧虎带走离开了白龙湾。
回到夜总会,弟兄们一阵欢呼,举起酒杯庆贺。
“还是回家舒服啊!这几天可真是提心吊胆,生怕那老家伙识破了咱的阴谋,那就把命交代了。”
“可不是嘛,一想起老马身上的那三个地瓜,睡觉的时候可真是怕他一不小心弄掉了下来。咱们就一命呜呼了,都用不着人家动手,你说这死的得有多冤?想想都睡不着。”
“所以啊,我觉得咱这次得真的感谢虎哥。说实话,我是真服了,墙都不扶,就服虎哥!大家说对不对?”
包厢里,弟兄们热情的拥上来敬萧虎,这是他们发自内心的敬佩,他的胆识和智慧属实征服了他们。“对,敬虎哥!”
这场面被沈彪的眼线看到,觉得不寻常,悄悄地回堂口禀告给了沈彪。
萧虎还不知道,风头越来越盛的他已引起了沈彪的疑虑和防范。
不仅如此,堂口中红眼的一些人,正想找茬整他,只是苦于一直没机会。
偷听到沈彪和手下谈话的郝五,不禁计从心上起,将这事也告诉了同样不服萧虎的独眼龙。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彪哥对他已经起疑了,为什么还这么重用他?这不是养虎为患吗?我可听说了,他现在可是和常冠川私下里称兄道弟呢,彪堂里的人对他也是俯首帖耳。长久下去,我看他们只认姓萧的,彪哥的话都不中听了。”
“翅膀硬了,自立门户是迟早的事。难道你没发现,这小子很有彪哥当年的势头吗,甚至还要锋芒毕露。彪哥是既惜才,又防狼。”
郝五深知沈彪暂时不会对萧虎怎么样,甚至还会让他顶替金大昌,便趁势怂恿脾气暴躁的独眼龙去发难萧虎。
“只要萧虎还受彪哥重用,我们在勇福堂就永远没有出头的机会。你看看,自从他拜入堂口,我们当中还有谁有他那样的待遇,什么好处都给他占了。连大昌哥都被冷落了,不能再让他这么顺下去了,否则咱就真的在堂口无立锥之地了。”
独眼龙嫉恨到心头,“对,老五你说的太对了可是彪哥对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彪哥是惜才的人,咱怎么让他无法立足?在彪堂他就是老大弟兄们护着,在堂口彪哥护着,咋办?”
郝五凑到耳边道出办法,独眼龙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应道:“好。”
五里巷的夜晚自从有了夜总会,是越来越热闹,形形色色的人聚集在这条四通八达的深巷里。
“大哥,晚上寂寞了,就去彪堂找我呀。干嘛要单独把我约到这鬼地方来呀,黑漆漆的,人家怕怕。哈我知道了,你是想来刺激的,真是太坏了!”
一个骚气娇媚的舞女,双手搭在肌肉发达的男人身上,谄媚相迎,主动又狂热的刺激他的全身上下。
然而男人很狡猾,等到她火遍全身想要被征服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
“你干嘛呀,别停啊,不带这么这么玩的。我不要钱了还不行吗?趁没人,赶紧的,大哥求你了。”
男人露出阴邪的笑脸,亮出大洋:“你得帮我个忙。不仅满足你,这二十个大洋也都是你的。”
见钱眼开的舞女一口答应:“哇,这么多钱啊,够我七个整晚上的春宵费了。没问题,你说。”
“把这个放到你们虎哥的茶水里,看他喝下去,就算完成任务了。”说完男人将口袋里的一张纸盒子塞到了她手上。
“别,大哥,你这是让我害人哪。他是我们彪堂的老大,对我们也不错,我怎么能害他呢?”黑灯瞎火的角落里,舞女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她能猜到这人会对虎哥不利,便一口拒绝。
“你放心,这死不了人,只是会更快乐。办成了,再加五十大洋。”
“不,不行,我不能。大哥,我不要了。”舞女害怕的脱开手就跑。
孰料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锁住了腰,还没等喊出救命,凶狠的男人打开了纸盒,将里面的东西倒进了她的嘴里。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我去害虎哥?”舞女呜呜哭着问他,因为怕被灭口,所以也很知趣的没有喊救命。
“你甭管我是谁,更不用管劳资的缘由。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一切都没事。你若不答应,我不会要你的命,但是你会难受的生不如死,你应该听说过,有一种醉生梦死的药,叫做天堂粉吧?”
舞女惊恐状,“大哥,求求你放过我。我答应你还不成嘛。”
“好,乖。哥疼你,这就满足你。”男人粗鲁的把人推倒在地,进行疯狂的野兽行为。
许久过后,男人满意的抹笑走了,而地上的舞女四肢无力的扶着墙,艰难的站了起来,拎着红鞋,一步一瘸的赤着脚离开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