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影一边走一边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用这些无辜的小孩子做阵法,真是伤天害理啊!”
听到这个人影的话,我的心为之一震。
这不是居治超的声音吗?我万万没有想不到居治超也来了。
随着人影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楚了来人的样貌。
来人果然是居治超。
居治超背朝着双手,站在半空中俯视着鬼庄园中的一切。
颜威眯起眼睛看着居治超,冷笑起来:“李治超啊李治超,你真是奸猾无比,我早就怀疑你是生死轮回因果道的道主了,你今天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我愣住了,颜威怎么叫居治超为李治超?难道居治超本来姓李?
我想起来了,李晨涛不是生死轮回因果道道主的义子吗?
既然李晨涛姓李,那么生死轮回因果道的道主自然也姓李。
看来居治超在别人面前说自己姓居是为了掩人耳目。
而且居治超为了掩人耳目,居然还将自己逐出了生死轮回因果道,真是好笑。
自己将自己逐出道派,全天下估计也就居治超自己能做的出来。
颜威接着说:“李治超,你怎么那么狡猾,明明李晨涛是你生死轮回因果道的继承人,你却在别人面前谎称蔡芬是你生死轮回因果道的继承人。”
居治超哈哈大笑,一边鼓掌一边说:“颜威啊颜威,你真是一只老狐狸,居然这都能想得透!”
居治超仰起脖子,大声地说:“没错,蔡芬是天地轮回道的道主,她根本不是生死轮回因果道的继承人。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怕人对李晨涛动了坏心思。”
我有点不明白,刘若男是天地生死道的道主,蔡芬是天地轮回道的道主,芋小宝是天地因果道的道主,而居治超是生死轮回因果道的道主,那居治超和刘若男等人是什么关系?
难道居治超是总道主?
据我了解,生死轮回因果道是由天地生死道、天地轮回道和天地因果道组成的。
刘若男他们分别是这三个道派的道主,那么居治超这个总道主是怎么来的?他又是什么人?居然能统领的了这三个道派。
居治超将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冷笑起来接着说:“而且三万年前,天地往生道本来也要加入我们四大道派,但是我怕被人利用,所以才没有让叶小倩加入。”
我心中震惊不已,同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叶小倩肯定是居治超安插在青城墓园中的,否则叶小倩怎么会那么巧合的与我相遇。
而且杨老头肯定和生死轮回因果道也有关系,否则杨老头不会在我和叶小倩的关系上推波助澜。
谁能想到,一个毫不起眼的偷马贼居然是生死轮回因果道的道主。
想想就让人觉得无语。
如果我是生死轮回因果道的道主,我绝对不会去当一个偷马贼。
颜威冷哼了一声:“李治超,纸是包不住火的,无论你做的再巧妙,火也终有一天会把纸烧透,真相将大白于天下。”
居治超对颜威的话不屑一顾。
居治超冷笑起来:“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让这件事情永远沉在水底,而且即便你们不把它拆穿,总有一天我也会撩开它的真面目。因为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赵璋要实现他使命的时候。”
居治超再次提到了我的使命,这让我很好奇。
我的使命不只一次有人提出,但是我却发现我的使命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难。
我完成了一次使命,又出来新的使命。
我再完成一次,又出来一次,就好像永远不会做完一样。
颜威好奇不已,饶有兴趣地问:“一个天生的祭品,能有什么使命?”
居治超轻蔑地看了一眼颜威,仰起头盛气凌人地说:“一群蝼蚁,不值得知道这么高深的秘密。”
颜威愤怒异常,指着居治超大骂起来:“李治超,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说我们是蝼蚁。今天不杀了你,我颜威誓不为人。”
居治超冷冷地说:“我既然敢来,就不怕你。”
居治超张开双臂,大声厉喝起来:“起!”
随着居治超大喝起来,鬼庄中升起了一盏盏灯笼。
这些灯笼我在十万鬼山的时候见过。
当时八大隐秘世家带着各大阴阳世家拦住了我们回阴阳界河的路,居治超就是用这些灯笼吓跑了八大隐秘世家。
这些灯笼纷纷亮起,有红色,有黄色,有蓝色,也有绿色。
可是我记得清清楚楚,在十万鬼山的时候,居治超只升起了三种灯笼。
三种灯笼是三种颜色,每一种颜色代表一种性质。
现在怎么多了一种?
居治超说:“我们生死轮回因果道的灯笼你也知道,分别是生死灯,轮回灯,因果灯,往生灯,四种灯笼一出,你这万婴万鬼天杀阵必破无疑。”
听了居治超的话,我才明白,原来这四种灯笼中还有一种是往生灯。
看来居治超将天地往生道也纳入了生死轮回因果道。
只是不知道以后的生死轮回因果道是该叫生死轮回因果往生道,还是该叫往生生死轮回因果道?
念惯了生死轮回因果道,突然加出来一个词我总感觉别扭无比。
看到这无数盏四色灯笼,颜威并不害怕,与当时在十万鬼山中的表现大相径庭。
我在心中暗想,难道颜威自从见过了这些灯笼后,想到了应对的策略?
不等颜威说话,虎贲笑了起来:“李治超,你也太瞧不起我们了,上一次你用生死轮回因果灯吓退了我们,难道这次还想吓退我们吗?我们早就为你考虑好了。”
虎贲转过头对天穹逍遥道的道主说:“道主大人,该是你们天穹逍遥道出手了。”
天穹逍遥道道主哈哈大笑起来:“虎家主,我虽然不敢说能灭了这生死轮回因果灯,但是却可以牵制住它们。你们放心吧!”
天穹逍遥道道主转过头大声地说:“兄弟,出来吧!该是我们上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