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地说:“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们刚才并没有看到你杀了颜家的人,只是听到洪荒巨兽的肚子里面喊杀声惊天动地,但是这并不能说明颜家人被杀了。”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大有深意地看着虎贲。
接着,我又说道:“如果你想让我相信你,可以让我们进洪荒巨兽的肚子看一看。”
我估计虎贲也不敢让我看。
先不说洪荒巨兽的肚子里面有颜家的人,即便没有虎贲也不敢。
我们如果进入洪荒巨兽的肚子中,眨眼间就可以杀掉洪荒巨兽。
虎贲冷笑起来:“赵璋,你想杀掉我的洪荒巨兽对不对?”
我笑了笑,没有承认,也并没有否认。
虎贲接着说:“赵璋,你说我没有杀颜家的人,那我的收魂幡里面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魂魄?”
“现在是万年大劫,孤魂野鬼到处都是,以你们的实力还怕收集不到魂魄吗?”我反驳道。
我刚才确实以为收魂幡中的魂魄是颜家的人,但是我刚才通过推理,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而且我发现,刚才虎贲偷袭颜威的时候,并没有吓死手。
以虎贲的实力,在颜威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完全可以一掌劈死颜威。即便不能劈死颜威,也绝对可以重伤颜威。
可是颜威刚才虽然受了重伤,但是并不严重。
还有一点,也是非常关键的一点。
巨手是鬼圣中期的实力,冥府府君同样也是鬼圣中期的实力,冥府府君的攻击居然无法撼动巨手分毫,这不符合逻辑。
除此之外,巨手既然打不过冥府府君,在救下颜威之后应该赶快离开,而不应该继续逗留在这里。
是个傻子都知道,这里是大凶之地,不宜久留。
这么多不符合常理的地方组合在一起,事情就再明显不过了,巨手和冥府府君有勾结。
虎贲和颜威根本没有决裂,他们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他们是在演给我看。
我将我的所有想法都说出来,然后调侃地看着冥府府君,以及巨手。
冥府府君和巨手互相对视了一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久,冥府府君才哈哈大笑起来:“赵璋,你真厉害!我佩服你!”
巨手也忍不住赞叹起来:“赵璋,你果然名不虚传。”
我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冥府府君低下头对巨手说:“既然我们已经被赵璋看破了,那我们就和赵璋做个了断吧!”
巨手伸了伸手指,算是点了点头。
我转过头对小鬼孩和圣祖说:“圣祖,你去对付巨手,张贤你去把洪荒巨兽给我杀了,至于冥府府君让我来。”
说罢,我念动咒语,点在天胎罗盘和地脉罗盘上。
一根根土根从地底飞射而出,向冥府府君刺去,一缕缕魂丝从天际垂下,向冥府府君钩去。
冥府府君面对我的攻击巍然不惧,笑眯眯地看着我。
土根刺穿了冥府府君,魂丝钩散了冥府府君。
冥府府君就像之前一样在瞬间分崩离析,消散在空气中。
可是紧接着,冥府府君又由一片片碎片组合而起,恢复了真身。
看到这一切,我惊讶无比,小鬼孩的四不像杀不了冥府府君,我的天胎罗盘和地脉罗盘同样杀不了冥府府君。
冥府府君哈哈大笑起来:“赵璋,我之前就说过,你们是杀不了我的。”
紧接着,冥府府君又说:“刚才是你出手,现在该轮到我了。”
冥府府君话音刚落,抬起手向我劈下,一道闪电从冥府府君的手上凝聚出来,然后成“Z”字形向我劈下。
我不敢硬抗,身形向后急退,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冥府府君的雷霆一击。
冥府府君并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张开双手左右开弓,将一道道霹雳向我扔下。
刹那间,天空中雷声大作,一道道霹雳向我当头劈下。
我一边躲闪,一边念动咒语,指挥天胎罗盘和地脉罗盘抵挡。
土根和魂丝分别从地底钻出,天上垂下,土根刺破了霹雳,魂丝钩断了霹雳。
眨眼间,我就和冥府府君大战了上百回合。
与此同时,圣祖也和巨手激烈的斗起法来。
圣祖依旧是老样子,一手捏诀一手画符,嘴里同时念动咒语,一道道符文就像豆子般从圣祖的手指上飚射而出,向巨手冲去。
巨手的五根手指就像弹簧一样,可长可短,可粗可细,抵挡着符文的攻击。
另一边,小鬼孩手持四不像和洪荒巨兽争锋相对。
小鬼孩手中的四不像被小鬼孩应用自如,一会儿就像棒子一样向洪荒巨兽砸去,一会儿就像长剑一样向洪荒巨兽刺去,一会儿又像利箭一样向洪荒巨兽射去。
洪荒巨兽攻击简单,张开巨掌猛劈小鬼孩。
隐约间,小鬼孩似乎还处于下风。
不过我知道洪荒巨兽这只不过是回光返照,他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旧伤复发,它的实力将成直线向下猛降。
只要我和圣祖能拖住冥府府君和巨手,给小鬼孩争取到一定的时间,小鬼孩就可以将洪荒巨兽杀掉。
冥府府君和巨手也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一边疯狂的攻击我和圣祖,一边抽出手来对付小鬼孩。
小鬼孩一边要和洪荒巨兽斗法,一边又要躲避巨手和冥府府君的干扰,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我和圣祖对视了一眼,觉得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立即加大了对冥府府君和巨手的攻击力度。
冥府府君看到他们无法干扰到小鬼孩,立即有些着急,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我哈哈大笑起来:“冥府府君,刚才我们想走,你不让我们走,现在我不杀了你们,我们就不会走。”
冥府府君冷笑起来:“想杀我们,你还不够格。”
冥府府君话音刚落,突然转过头大声地问:“谁?”
我在心中冷笑起来,冥府府君居然想用这种小把戏转移我的注意力,简直幼稚可笑。
不过,我突然也感觉到似乎不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