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谢小嫦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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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服里面,一件鲜红缎面,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衬得小嫦娇嫩无比,待梁丰又替小嫦轻轻褪去肚兜······
“嗯,怎么还有一件?哦,是这个!哈哈”梁丰大笑起来。原来小嫦里面还戴了一个那天教给她的“夫子罩”。这条“夫子罩”银白缎面,柔软丝滑,做工精良考究,又没有后来用铁丝啊什么等衬底,戴在小嫦胸前,不看标识都分不清是布还是肉。
“小嫦,你女红真好,这玩意儿做得那么精致!”
“郎君切莫取笑奴家,奴家不会针线,是小灵子她们帮忙做的。”两人又玩笑了一回,梁丰才帮小嫦取下这最后的防线。
看着灯光照耀下如白玉、如象牙一般的身子,梁少爷简直呆住了。小嫦害羞地闭着双目,任由梁丰观看,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紧紧合拢,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再往上,高高隆起一对小丘,殷红一点此时已然耸立,原来这小妮子已经情浓不堪了。呵呵。
梁丰俯下身子,将小嫦轻轻抚了个遍,手到之处,小嫦皮肤紧绷,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点,紧张的。在公子大手的抚摸之下,小嫦渐渐放开,伸手相迎,拿捏着公子的铁杵,轻轻玩弄起来。
两人俱都是很高明的理论大家,一个多年来长期观摩苍老师等一大批老艺术家的表演,一个自幼就有人传授《如意贴》《锁郎宝笈》等房中秘术。今日才得以实践,真是如鱼得水,欢好之极。情到浓处,梁丰**地放在门口,察觉温润湿滑,方轻轻送入,小嫦双目微蹙,咬牙做好准备。梁丰见状,轻笑却不敢造次,缓缓送入,把小嫦的痛苦降到最低。
“啊”的一声轻呼,终于完成了交接,梁丰待要抽出让她休息一会儿,小嫦伸手握住,轻轻迎合。二人方才又缓缓扭动起来,小弟小妹初次见面,互相关照,在温柔中完成了两个人的爱意。
两个人方才相拥平躺,欢愉中说些体己话儿,一会儿梁丰又不能自己了,转身搂过小嫦,又要提枪上马,这次小嫦也准备充分,两人方才迎来了一场暴风疾雨似的缠绵,直到小嫦全身瘫软讨饶不已才作罢。
一夜凡之者三,两人才在甜蜜中沉沉睡去。
这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事要么就众人皆知,要么就人人忽视。比如这次两人成亲,既无采纳,又无媒妁,下定小聘择期什么什么的一样都没有,这算是成亲呢?还是纳妾呢?居然满襄州的人没一个捅出来。
小嫦很厚道,她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妾。虽然公子还没成亲,那可以以后再说啊。自己身世摆在这里,哪儿能耽误公子前程呢?
梁丰很老实,以为自己就是结婚,都花轿上门了难道还不是?虽然拜堂啊什么的简单点,意思到了嘛也就成了。因此他也根本没多想。
问题是,这将给以后两人乃至其他人带来一个不小不大的麻烦和风波。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大宋很多年以后,也不知哪个二货糟蹋了孟浩然先生的诗,说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一夜**声,少女变大嫂。”真是既缺德又实在!
九月初十,天方启明,梁大嫂悄悄起床了,偷眼看着正在咂嘴扯呼的郎君,满腔柔情,忍不住又俯下身子去偷偷亲了一口,娇羞地吐了吐舌头,方才起身。
要说古时候女人的妇德都是不错的,小嫦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两样东西,第一是昨晚放在身下的落红巾,这可是物证,既表示原装正货如假包换,又表示从一而终,因为再也没有第二条了。还有一样就是昨日穿了一天的大红新装,过了洞房花烛,这衣服就不能穿了,须得好生收藏,留作一生的念想。小嫦把这两样宝贝叠得好好的,穿上准备好的布衣,外罩一身绿色褙子,挽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单螺髻。
梳洗完毕。小嫦就去到外间,拿起笤帚,开始洒水轻轻扫地。一边轻柔动作,一边偷眼看梁丰,生怕惊动了郎君,完了又打水抹桌子。两件事干完后,抬脚就要去客栈厨房,给梁丰煮早餐,回头看了梁丰一眼,心道这郎君接连几日,操劳过度,昨晚又叉叉圈圈到几乎天亮,且让他多睡。
于是就甜甜蜜蜜坐在房中,远远地一会儿看看梁丰,一会儿又看桌上梁丰平日写的字和画的画,心中都是幸福。
快中午了,梁丰才朦朦胧胧听到一个娇嫩的声音轻轻呼喊:“郎君,该起床了。”
睁眼一看,一张俏脸望着自己。再看她一身布衣,不事脂粉,轻扫娥眉,笑盈盈地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梁丰赶紧起身,搂住小嫦肩头,在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小嫦红着脸轻声道:“吃碗面条吧,肚子想必饿了的。”
“好”也不刷牙漱口,接过来就狼吞虎咽,才扒得两口忽然愣住。
“怎么啦?不好吃吗?”小嫦顿时紧张起来。
“嗯,你尝尝,好动西要分享啊宝贝儿。”
小嫦狐疑地伸出小口尝了一下,马上皱起眉头,脸像一块大红布一般。原来这面条油也没有,盐也没放,一出锅她就急急捞起来端到梁丰面前。
这下子触痛少女心事喽。小嫦一脸的惭愧,忍不住就撇嘴留下泪来。她从小身在青楼,不曾沾过锅灶,不曾拈过针线。谢可儿从来不让她做这些,只教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如何取媚客人。
今天才嫁人头一天,抖擞精神要做个贤妻良母,谁知到栽这么大一跟头,简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梁丰本来还想取笑她一回的,见她一哭,心软得不得了。赶紧哄道:“别哭别哭,你老公我最喜欢吃白面了。健康食品,不含添加剂哩,好吃好吃。”一边又端起碗呲牙咧嘴地咽起来。
小嫦看他难受的样子,噗嗤一笑,马上又难过道:“对不住郎君,奴家自由长在那种地方,从没学过下厨女红,奴家好生——好生难过!”
“别急,别哭,乖乖地听老公说啊。”梁丰温柔地拭去小嫦脸上的泪水,笑道:“你看啊,咱们小两公母才成亲,虽然我也不会,你也不会,可是没关系啊。咱们都是年轻同志嘛,只要肯学,有什么学不会的?何况你这么漂亮贤良,这双兰花手岂是做那些粗活的。安心写字作画下棋调筝,咱们过那神仙一样的生活。要是你确实闲的无聊呢,学学那些也没什么,东西煮熟有盐味就成,其余我也不在乎。好吧,别哭了。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来,老公抱抱,亲一个,嗯叭。”
一番连诓带哄的,才让小嫦破涕为笑。忙乖乖地用力点头,心想:“我一定要好好学,把你伺候得好好的。唉,这个郎君用词也如此粗俗啊,什么小公母俩,太难听了,同志又是什么?
这边面也不吃了,两人腻在床上说些热闹话。永叔一早就躲出去,怕碍了小夫妻的眼。倒也清静。
一晌又听到门外叫道:“师父,师父在么?”
两人立刻弹开,梁丰下床穿衣出来外间坐下,小嫦跟着出来。
钱小乙笑着请安:“师父好,小师母好,给你二位道喜。”
头一回听人叫自己小师母,小嫦又羞又喜,不知该用什么礼节,只好福了一福还礼。
梁丰一听,倒不干了:“呵呵,小师母叫得挺顺溜啊,要不这么着得了,今后呢,你叫她小师母,叫我小师父,我们俩呢,就叫你老徒弟,你看可合适呀?”说完一脸捉狭地看着钱小乙。
钱小乙老脸一红,赶忙赔罪:“我错了,师父我错了不成吗,师母就是师母,师母,师母,师母啊,你老好歹答应一声哩!”一边赔罪,一边朝小嫦打躬作揖。
梁丰哈哈大笑,羞得小嫦在背后使劲掐得他呲牙咧嘴。
说笑半天,梁丰才出来院子里拿牙粉柳枝刷了牙,又结果小嫦递来热毛巾细了脸。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吩咐钱小乙去把永叔找来。
待人都到齐,梁丰端坐中堂,严肃地咳嗽两声方开口道:“今天,爷取媳妇儿啦!”说完就哈哈大笑,小嫦害羞,永叔咧嘴,钱小乙又忙说恭喜恭喜。
“下面,我宣布一下咱们今后的行动计划。嗯,小嫦,你做一下笔录,唉算了,听着就好,别认真啊,快回来。”
“今后呢,我打算这么办,三件事:第一、昨日答应父老乡亲的事儿要办到,我呢和小嫦呢,要先度度蜜月,下个月呢,就请小乙老徒弟就陪我跑一趟(钱小乙又赶紧作揖赔礼,小嫦偷笑),咱们先去拜见智真大师和当地德高乡绅耆老,商量着如何把捐款这事儿给办了。第二,从此小嫦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永叔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她商量着办,别客气。我可是把你当自己亲叔叔的,你就当她侄儿媳妇就成,咱们在家可不讲大礼。”
小嫦听到此,赶紧向永叔行礼道:“永叔,今后小嫦哪里不对,还请你老人家担待,教我。”永叔躬身双手乱摆,连称不敢。
“还有第三,就是咱们现在也不缺钱了,我本有两千来贯,昨天小嫦又带来了两千贯,没说的,统统充公归一堆儿,都由小嫦掌管。那咱们以后干什么呢?在襄州这地方混吃等死呢,还是出去闯闯,大家集思广益,想个路子。总这么闲着吃干饭也怪没意思的。这事儿不急,啊,回头再说。就这么招吧,散会。”
梁大少爷的吧的吧一个人讲了半天,也不管别人消化没有,直接就宣布散会。钱小乙和永叔对视,表示莫名其妙,摇头走开。小嫦揪着梁丰的衣襟问啥事蜜月,梁丰说这是他们老家的规矩,成亲后先耍它个把来月,要甜甜蜜蜜的,不许吵架,只管享受,这就叫蜜月。
听得小嫦甜甜蜜蜜的!她压根就没想到这辈子敢跟梁丰吵架。她舍不得!
过了几天,醉花楼遣人把到官府换的脱籍文书给小嫦送了过来。梁丰叫小嫦一人封了一两银子的赏钱,那二人千恩万谢去了。
接着就是云梅和碧云携了四个丫头来看望小嫦,姐妹相见,一时悲喜交加,抱头而哭,然后又欢欢喜喜说些闺中密语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