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苏酒酒不由恍然大悟,望向夜墨寒的目光,更是表示了然。
虽然,苏酒酒没有说话,只是,夜墨寒还是从苏酒酒望向他的目光,知道了什么。
下一刻,夜墨寒再想到什么似的,红唇微启,不由开口问道。
“那么如今,小酒身上的蛊,能不能够解开呢!?”
夜墨寒开口问道,因为,他只在乎这些。
就算,他是不介意这个女子每个月初一十五都会化身成狐,只是,他也不愿意被人发现,然后在外面再次掀起什么谣言之类,对这个女子不好。
听到夜墨寒的心思,苏酒酒亦是如此。
毕竟,她只在乎夜墨寒的名声,她不愿意自己的事情,再次拖累到夜墨寒了。
想到这里,苏酒酒望向袁大夫的目光,更是布满了紧张之意。
听着夜墨寒此话,再见夜墨寒跟苏酒酒的目光,纷纷落在自己身上,袁大夫脸上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先是犹豫一下,随即,才微启双唇,开口说道。
“姑娘身上的蛊,是可以解开,只是……”
“只是什么!?”
听到袁大夫此话,夜墨寒眉头不由轻轻一蹙,眉宇间,更添几分焦急。
瞧着夜墨寒那焦急担忧的模样,袁大夫也不曾卖关子,当即开口说道。
“因为王爷身上的蛊,跟姑娘身上的蛊,正好相互牵制着,所以,若是想解开姑娘身上的蛊,老夫需要王爷的血,当药引。”
“什么!?寒身上的血!?”
听到袁大夫此话,苏酒酒眉头顿时一蹙,眸中,尽是不愿意。
毕竟,她虽然想要解开自己身上的血,只是,要伤害夜墨寒,她可是不乐意的。
然而,相对于满脸不愿的苏酒酒,夜墨寒闻言,原本紧蹙着的剑眉,不由慢慢舒展开来了。
“原来如此,那是小事。”
只要是能够解开这个女子身上的蛊,他什么也愿意做,可何况,不过是区区一些血罢了,他才不会在乎呢!
就在夜墨寒心里如此想着,苏酒酒在听到夜墨寒此话,再见夜墨寒说的毫不在乎的模样,眉头却是蹙的紧紧的。
“寒,要伤你的身子取血,我不要……”
就算,只是一些血,对于夜墨寒来说,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想到要伤害夜墨寒,哪怕是一分一毫,苏酒酒都觉得心疼无比。
对于苏酒酒的心思,夜墨寒岂会不知!?
瞧着身旁女子,眉头紧锁,眸中尽是不愿担忧,那精致的五官,顿时苦哈哈的,夜墨寒便忍俊不已。
心知这个女子,不过是不想他受到伤害罢了。
想到这里,夜墨寒心里不由敢动不已。
下一刻,夜墨寒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剑眉一挑,望向苏酒酒的目光,尽是调侃戏谑之意。
“小酒,若你不把身上的蛊解开,七月后,我们的孩子生出来,是一只小狐狸,该怎么办!?”
“额……”
一言惊醒梦中人!
听到夜墨寒此话,苏酒酒只觉得脑子里面‘轰’的一声,顿时反应过来了。
是啊,她身上中了蛊,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变成小狐狸。
若是以后,她生出来的孩子,也变成小狐狸的话……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苏酒酒也是醉了……
虽说,她也很喜欢小动物,却不想自己的孩子,变成动物啊!
想到这里,苏酒酒心里又是懊恼,又是矛盾,又是苦逼的。
瞧着苏酒酒脸上,那不断转换的神色,表情之丰富,更是让人忍俊不已。
就连坐在一旁的风无痕和袁大夫见此,不由纷纷开口轻笑着。
苏酒酒闻言,再见众人那布满调侃戏谑的目光,最后,先是无奈叹息一口气,终于妥协了。
“那好吧……”
毕竟,她当真不愿意自己生出来的,是一只小狐狸呢!
听到苏酒酒此话,夜墨寒嘴角不由轻轻一勾。
随即,更是伸手抽出腰间一把匕首,然后,在自己手指上面一划。
随着夜墨寒的举动,只见,一道浅浅的血痕,便出现在夜墨寒手指上面。
那鲜艳的鲜血,更是如同雨珠似的,不断落下。
而袁大夫,早早便备好了一个小瓷瓶,然后小心翼翼的接着夜墨寒手指上面留下来的鲜血。
虽然,夜墨寒手指上伤口不深,只是瞧着夜墨寒手指上的鲜血不断落下,苏酒酒却是瞧得心惊胆战,焦急不已。
待好不容易将袁大夫递来的小瓷瓶都装满了,苏酒酒当即捉住夜墨寒那受伤的小手,再迅速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手帕,为夜墨寒包扎着。
一边包扎着,苏酒酒那好看的黛眉,更是蹙的紧紧的,眸中,掩饰不住的担忧心疼。
“呀,寒,你对自己怎么那么心狠!?取血就取血,居然把自己手指划的那么深,也不知道,这伤口,要什么时候才会好!?刚才流了那么多的血,也不知道对身子会不会有损,不行,等下,我一定要好好做些补血的补品给你补补身子才行!”
苏酒酒一边担心着夜墨寒的伤势,一边更是不断唠叨着。
听到苏酒酒这长编大论的唠叨,只是,夜墨寒瞧着,心里,却暖暖的。
毕竟,只有对于在乎的人,才会如此紧张在乎。
想到这里,夜墨寒红唇一勾,不由轻声笑道。
“你真是一个小傻瓜,区区小伤,我还不看在眼里呢!”
夜墨寒开口,轻声笑道。
要知道,他十七岁领兵打仗,什么大风大浪不曾见过,每一次行军打仗,都是九死一生。
他身上,多重的伤势,都受过了,那一次不是从鬼门关来回转着。
对于手指上那区区小伤,他压根都不曾上心。
虽然,苏酒酒也知道这些,只是,再见到这个男子为她手上,她心里就是不安难受。
就在苏酒酒担忧不已自己,夜墨寒见此,只是低声一笑。
下一刻,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目光一扫,不由落在坐在身前的袁大夫身上。
“袁大夫,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够解开小酒身上的蛊!?”
袁大夫闻言,像是小心翼翼的收好装满夜墨寒血的小瓷瓶,随即,双唇一启,恭恭敬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