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凌见两位武人境一脸杀气腾腾的逼了过来,二话不说把眼前孩童往身后一拉,虚空一握云麟杖就是出现在手中。
杨怀仁见此怕起了冲突,赶紧上前一步,对着身穿金明色制式法袍的两人说道
“两位兄弟有礼,都是武人境修士,何苦追杀这么一个稚童,今日他遇到我夫妻两人也是命不该绝,不如放他一马。”
这两人中明显以右边修士为主,其修为也是最高,已经是武人境三重煞气境修士。
二人刚刚联手将此子的父亲击杀,灵力也有所损耗,见又是两位武人境二重修士,当下脸色就是一沉。
闻言左边修士一脸倨傲的当先开口道“你二人算什么东西,我们乃镔玺派内门弟子,此人乃是我镔玺派要的人。
劝你们莫要多管闲事,免得引火烧身,不消我宗真人境长老动手,哪怕武人境后期的师兄过来一位,你们怕也要命丧于此,识相的快点把那个孩童交出来。”
那右边的师兄向这边睥睨了一眼接着道
“嘿,你这小娘子倒是有几分姿色,能修炼到武人境二重也是不错,不如跟我去镔玺派,到时候同成真人岂不美哉。”
两人本以为遇到了撼天宗武人境弟子,这才心怀警惕,可看起穿着无有撼天宗袍服,一番试探下来其出言恭敬,当即放下心来。
不过两位乡下村夫或是散修,如今镔玺派在玺郡正是如日中天,如何会放在眼里,当即出言调笑道。
“嘿,镔玺派,玺郡第一大派,好大的名头。
早年不过是趁着玉州大战背后捅了潭玺派一刀,致使其天罡境太上长老被围攻致死,这才压过潭玺派一头,你镔玺派再厉害,还能管到瑜郡不成。”
王清凌见两人趾高气扬,虽顾及着镔玺派的名头,还是忍不住出声回呛到。
杨怀仁听的也是一肚子火,老子给你脸了不是,妻儿就是自己的逆鳞,见王清凌出言也不阻止。
而这两人趁着杨怀仁夫妇情绪激荡,已是抢先出手,只见两道金玉之色凌厉的刀光已是斩出。
想两人也是镔玺派内门弟子,又怎会如此浅薄,二人暗中已是起了杀心,刚才言语所激只为乱其心神。
暗地里已是积蓄灵力准备出手,见对方果然中计师兄弟两个暴起发难。
幸亏杨怀仁夫妇经过紫冠蛇一战,两人都有防备,若是初出茅庐怕不是真让两人得手了。
杨弘远见到情况不妙,已是早早的拉着那孩童跟三小只远远躲开。
杨怀仁夫妇二人心知不能善了,见得杨弘远躲开,也顾不得会不会得罪镔玺派,索性放开手脚。
而自修炼以来杨怀仁夫妇两人也算是顺风顺水,今日遇到镔玺派两位内门弟子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夫妇两人修为不俗,配合默契,镔玺派两位真传也是根基扎实,法术凌厉。
嫡传灵术切金灵斩、断玉灵斩,每每施展一击斩下就让夫妇二人一阵气血翻腾。
多亏麒麟风行灵步,身法上占得上风,可以躲避,实在躲不开也尽以磐石铠甲灵术挡下。
而镔玺派师兄弟两人动手后也是后悔,本以为对面不是撼天宗弟子,左不过一些家族子弟乡野之辈。
哪料到此二人如此难缠,多年修习的嫡传灵术展开,自己修为还高了对面一头,竟是不胜不败之局。
可如今已是动手,自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杨怀仁夫妇两人也心知必须速战速决。
时间一长若是镔玺派再有人到得此地,救人不成一家子可也是要葬身此地了。
可对面二人实力也是极强,半点破绽不漏,一时僵持在了此地。
就在这时突然数道风刃攻向镔玺派二人,原来是杨弘远见爹娘久攻不下,带着三小只偷偷靠近四人战场,从旁发出风刃术助爹娘一臂之力。
镔玺派二人也是被突然攻来的风刃弄得手忙脚乱,数道风刃其实对二人造成不了威胁。
可杨怀仁夫妇担心镔玺派来援,镔玺派二人又如何不担心撼天宗这边来人,突如其来的风刃让两人误以为对面来了援手,而杨弘远的目的也达到了。
杨怀仁夫妇趁着二人心神失守的瞬间,双双使出裂地灵术使向着二人攻去。
两人也不管攻击结果,运起麒麟风行灵步跳出战圈,顾不得平复了体内的灵力。
直接服下回灵丹,对着修为最高的那位镔玺派弟子,握麒麟杖猛地挥出,齐声喝道
“清风利刃两仪斩!”
只见此人刚刚稳住因遭受裂地灵术而不断晃动的身形,迎面就见两道互相盘旋着的巨大青色风刃劈来。
顾不得体内肺腑因裂地灵术带来的震荡,御使着自己的长刀法器向着眼前劈去。
轰的一声巨响,此人被劈的径直撞向了一旁的山壁,扶着山壁勉强站立,接着一口血液喷出,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还未等其反应过来,一声略显青涩但同样凌厉的喊声传来
“风刃两仪斩!”
两道与刚才如出一辙的盘旋风刃再次袭来,而这次不等其再施手段抵挡,径直被突入其来的风刃割破了喉咙倒地不起。
做为这道合击灵术的开创者,杨弘远自然也没少修习,不过此次乃是杨弘远与小麒麟联手施展,虽然修为不足只有法术级别,可也一击建功,奠定了胜局。
说是迟那是快,兔起鹳落间镔玺派修为最高的一人已被杨弘远一家围攻至死。
而此时刚刚平复了体内灵力动荡的镔玺派另一位弟子看的也是呆愣了片刻,目睹了师兄的惨死终于反应过来,浑身一个激灵转身就逃。
却被已经恢复过来的杨怀仁夫妇堵住,不过片刻就被三人三兽围殴杀死,可惜两人的法器都随着两人身陨而自毁。
当下三人也不敢多呆,取了二人的储物袋,带着孩童快速离去。
元成山山脉东侧,潭玺派与镔玺派交界处,一场浩大的斗法厮杀展开,高空上数位真人对峙,好似顾及着什么不敢随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