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非但不怕厉火,反而缠得我跟紧了,我们两个就这样相互纠缠,跌跌撞撞地走出去好远,我心里越发觉得奇怪,这个梅姨到底是要做什么,我根本甩不掉她,但是她也并没有对我出任何招。我越来越搞不懂这个梅姨,这样做的目的。
我抬起头,发现我身处的结界竟然是一个圣庙,而圣庙里阴煞逼人,不用猜,梅姨就是把魂魄都藏在了这座圣庙之中,我要打破这个结界,应该就能释放庙里的人。
有了这个念头,我就大步地走向圣庙,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刚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双腿一软,我竟然完全动不了了。
而我回头看了一眼趴在我身上的梅姨,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无比鬼魅的微笑。
她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紧接着,我感觉到身体一阵说不出的燥热,而下半身紧接着就肿胀了起来,我的脑袋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不清醒,只觉得自己的热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了,而梅姨,这会儿依然死死抱着我的梅姨,她的身体好凉的,就好像一块冰,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梅姨,贪恋她身上的凉气。
可越是贪恋她身上的亮起,我就感觉脑袋越发的晕晕乎乎的,我知道自己的这个做法绝对是错误的,可是我已经深深的陷了进去,梅姨的脸一会儿变成黄子花,一会儿变成齐佩雅,一会儿又变成了邱芯蓉,三张脸来回交叠,而我耳边响起了一个迷幻的声音:“让我来好好疼你吧,我的小宝贝!”
我想要挣扎,可是身体越发不听使唤,就在我马上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忽然身体一轻,我抬起头,只见黄子花正冲着露出一个嘲笑的嘴脸。
“发生了什么?”我脑袋晕晕乎乎的。
“不管发生什么,你至少先把衣服穿上吧。”黄子花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我赶紧套上了衣服,迷茫地看向四周,我依然是在结界之中,而黄子花又是怎么闯进来的,梅姨呢?一连串的问题挤进了我的大脑,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先从哪一个问题问起。
黄子花看出了我的狐疑:“你也别紧张,你只是犯了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什么错误?”
“意乱情迷。”
“滚蛋,我对谁意乱情迷不好,我对一个可以当我老妈的女人意乱情迷。”
“你别误会,梅姨要是想要你意乱情迷,我看你真的很难抵挡,这就是她修炼的异兽纹的方向,魅惑,在水中,很多生物想要求偶,只凭借打斗是不够的,还要修炼很多特殊的技能,赤鱬也不例外,而梅姨就是利用赤鱬的这个属性来魅惑身边的男人,可以说,她的这个手段几乎百试百灵,然而这个手段依然是有缺点的。
那就是梅姨本身,她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虽然她可以用自己的异兽纹勾引到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可是她依然很想不依靠这些手段,来真正博得一个男人的爱,也正是因为她的这种高傲,她魅惑的技能非常不稳定,时高时低,而且,这个手段,对女人的作用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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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现在在哪里?”
“她的身体不能长时间承受异兽纹的反噬,她必须在拥有异兽纹的阶段和一个男人欢好,她才可以将异兽纹的反噬的作用转嫁到这个男人身上。”
“岂不是就是我的身上?”
“你以为呢,这里除了你也没有别人了,只可惜,她正准备推倒你的时候我出现了,她没办法和我长时间纠缠,已经跑了。”
“靠,怎么能让她跑了!”
“我猜她是浮出泳池了,上面有高猛和齐佩雅,希望齐佩雅能对梅姨下手狠一点。”黄子花狡黠一笑。
我思索了两秒钟,以齐佩雅那个暴脾气,我还是祈祷她别一冲动,直接把梅姨.了就好。
“那现在怎么办?”
“魂魄应该就困在神庙里,我们进去看看。”我拉起黄子花的手,往神庙里走,走到一半,我不禁好奇地问:“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梅姨的这个技能的?”
“是我救下的那个少年告诉我的,他说梅姨可没少折磨他,而被她折磨致死的男人,大概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黄子花说的漫不经心,我却吓出了一身冷汗,果然最毒妇人心啊,竟然用这种方法消除异兽纹带来的反噬。
我们两个走进了神庙,神庙中心是结界的内核,我见过很多结界的内核,有的是法器,有的是施法者本身,这个内核倒是有点意思,是一口铜锣。
“看来只有敲碎这口铜锣了。”我一层层叠加鬼纹,我用鬼纹的力量去影响铜锣,当鬼纹绽放到六层,我对面的铜锣已经在嗡嗡作响了,铜锣的顶端已经慢慢裂开一道缝隙。
“就是现在!”我猛地击向铜锣,只听见震耳的一声巨响,顷刻间整个铜锣碎成了粉末,而在铜锣碎成粉末的瞬间,结界破掉了,我身边忽然涌出了无数的魂魄,他们快速在我和黄子花四周旋转。
哗啦一声,泳池的水泄了下来,黄子花拉着我,向上游过去,我们跟随着魂魄,一起挣脱了泳池。
当我爬上岸,只见齐佩雅已经把梅姨困了个结实,而旁边的高猛和我一样,也是衣衫不整,脸上一片茫然,估计梅姨浮上水面之后,身体已经耐不住异兽纹的力量了,于是饥不择食地选择了高猛,她必须和高猛欢好才能把异兽纹的反噬彻底转到高猛身上。
只可惜她忘了,高猛身边还有性格泼辣、高冷的齐佩雅,齐佩雅直接就击昏了梅姨,梅姨总算在昏死之前散掉了异兽纹,虽然生生吃下了异兽纹的反噬的力量,元气大伤,但至少保住了小命。
魂魄散掉的瞬间,一大股阴煞彻底笼罩了整个心理诊疗所,而诊疗所里的阴阳师们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很快他们就都聚集在了地下室,和我们对个正着。
我看了一眼依然有些凌乱的高猛:“怎么样?还站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