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太岁闻言暴跳如雷,娥眉刺一晃,就想冲上来把高处一下子戳个窟窿。
高处侧身长立,双手一交错,大喊一声:“暂停!”说话宛如空中打下的旱雷,震的人耳朵嗡嗡响。
鼠太岁被这一嗓子震的血气翻涌,他怒吼道:“我又不是聋子,臭小子你能不能小声说话?”
高处道:“不能怎样?”
鼠太岁道:“不怎样,我只是问问。反正一会儿死人也说不出话来了。”
高处耸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神情:“活老鼠,我奉劝你最好别和我动手,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你知不知道我和如来佛祖是结拜兄弟,你伤的了我除非你是神仙,也就是说不是人了。想我混迹江湖十几年,大小经过数百战,也只败过一次而已。”
鼠太岁阴沉道:“哼,牛皮吹的挺响。你倒说说看,曾经败在何人手下?”
高处沉吟一下,很难为情的说:“不是败在何人手下了,唉,说来惭愧,那次是被一只恶狗追的很凄惨。”
蔡子君在一边焦急而立,本来还有些懊悔,担心高处不敌,此时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心里放宽了,不由会心笑出声来。
高处见美人笑的妩媚,更觉得增添了无数勇气。他幽幽的看着鼠太岁道:“不知道阁下的本事是否比的上一只狗呢?”
鼠太岁被他奚落,气的一张丑脸更丑,再次怒吼一声又要扑上,乍听高处舌灿春雷又是一声大叫:“住手。”
鼠太岁身不由己的又僵住了,嘴唇哆嗦了半天,却没说出话来。
高处道:“不要急,爷爷我杀人前都要烧香礼佛的,否则我那结拜兄弟也不能原谅我的罪过,死了之后入了十八层地狱可就不好玩了。你要是怕了现在就逃跑还来得及。”
说完他竟真的从怀里掏出一柱香来。
鼠太岁在一边看他耍把戏,心说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能玩出花样来。
高处对蔡子君眨眨眼:“子君你离我远一点,我怕一会我的惊天动地功力一个收发不好会误伤了你。”
蔡子君知道他那两下子,哪里会信,但见他眨眼,想必有必胜的把握,遂乖乖地退的远了些。
高处装模做样把香点燃四下拜了拜,忽然拿鼻子一阵乱嗅:“咦,怎有股怪味道?”他拿眼睛瞥鼠太岁:“哇,不是吧,鼠兄你有狐臭?”
鼠太岁脸涨的通红:“胡说,我哪里有,你不要在美人面前败坏我。否则爷爷一会儿赏你个五马分尸。”
高处道:“你就算把我喂了马,我还是要实话实说的。你还不承认,让我凑近了闻闻,如果真的是你我立刻自杀,真的没被打死先被熏死。”
说完一他大步走向鼠太岁。鼠太岁张开衣襟道:“你尽管闻,爷爷要是有狐臭句不是人养的。”
高处说话间走得近了,把手中的香往鼠太岁面前一晃:“活老鼠,还不晕,我就服了你。”鼠太岁闻言大惊,欲要后退已经来不及,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扑通一声栽倒。
高处得意的大笑,对蔡子君道:“这可是号称天下第一的‘迷情消魂香’,我曾经说过别说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要被它迷晕过去,果真不假吧?”
蔡子君故意不屑道:“下九流的手段,也好意思夸口。”
高处把香熄了,对蔡子君道:“美人你转过身去,我撒点天一神水把他浇醒。”说完宽衣解带。
蔡子君不明白什么‘天一神水’,见他解裤带脸刷的红了,急急道:“你别在这里,这是我的卧房啊。”
高处停下不雅动作:“也是哦,算了,便宜这只老鼠了,拿点凉水来吧。”
高处利索的把鼠太岁双手捆了,穴道点了。然后一口水喷过去。
鼠太岁幽幽醒转,破口大骂:“臭小子,敢暗算”
高处“啪”得意巴掌把他的话打了回去。
“阶下囚还这么嚣张,你是不是傻了?”
“有种放开爷爷一对一单挑,你用阴谋诡计爷爷不服。”
“一对一单挑,难道刚才我们不是这样吗?人家都说相貌丑陋之人必然有其他的过人之处,没想到你这么不顶用。我还没出手你就不行了,好叫人失望啊。”
шωш ⊕тт kān ⊕C〇 说着绕到他背后一抬腿就是一脚,嘴里还叫:“好一招饿狗扑食,果然有高手风范。佩服,佩服!”
鼠太岁挣扎着爬起来,气喘如牛,面无血色直瞪着高处:“老子落在你手里,要杀就杀,少来侮辱我,有胆子给我一个痛快。”
高处面带愧色:“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是个无胆匪类,偏偏就不给你个痛快,小爷要慢慢折磨死你。不知道一会让你在烈火庄众豪杰丢脸时,你那**入骨的老姐姐会不会不好意思?哈哈,先给你剃个光头吧。”
“你敢?”鼠太岁脸色又变了。
“哎哟,你又吓唬我啧啧,不是我不敢,你的头发实在太脏了,下不了手啊。唉,算了。”
蔡子君在一边有些着急地问道:“他还有个姐姐吗,在前厅?那我伯伯岂不是有危险了?”
高处不慌不忙地说:“别怕,我的兄弟们都在前面罩着呢。只要你伯伯气不死,就不会有别的事了。”
说完拿绳子编个圈往鼠太岁脖子上一套,牵死狗一样牵了就走,蔡子军见了鼠太岁那灰头土脸的样子想笑又不好笑出声,在后面慢慢跟着,三人拖拖拉拉到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