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妖王并不容易诞生,只凭【蟠龙心法】就可以看出端倪。”
“【蟠龙心法】15级就可以有这样力量,不止是控制别人的情绪,还能控制别人的口,继续升级,那将会出现怎样的力量,真正妖王,又该何等可怕?”
“这就是伟力归自身。”
苏子籍甚至都不敢去深想了,只觉得这【蟠龙心法】果然可怕。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苏子籍不再去想,只是沉思:“资质也提升了,看来20点是到顶了。”
ωωω •TTKдN •¢ Ο “这先不管,本来让齐王府管事放出话来,已搅浑了京城的水,我已满意了,但现在有了这技能,索性办个更大!”
“齐王是皇帝的儿子,不使其疯狂,就不会灭亡。”
“路先生。”想到这里,苏子籍跟等候多时的野道人说:“京城传闻到这步,已经足了,这些不必继续,立刻抽身,免的露了痕迹。”
“我还有件事,让你去办。”
“主上,您请吩咐。”
“赵公公身侧,有个经常在的小太监,你盯着一下,若是有机会,可以接近一下。”
赵公公的小太监?
野道人不是不想办好差事,但这件事,的确难住他了。
虽因赵公公的人经常会出来,到代侯府附近溜达一圈,而以野道人手段,也的确发现了几次,但发现一回事,主动去接近,去盯着,自认为没有这个本事做到让来人不起疑心。
“不需要直接接触,发现了行踪,只要靠近在三丈内即可。”见野道人面有难色,苏子籍一笑,知道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解释。
野道人松一口气,不要求直接接触,只需要在出现后,靠近三丈内,这种事还是可以办到。
野道人心里有些纳闷,又有些觉察,但不敢细想,立刻说:“要是这样,那臣可以办到,只是,必须等机会。”
要是那几个太监暂时没出宫,或没被自己的人发现,纵是胆子大,也不敢闯到皇宫里去。
“此事倒是不必着急,几日内能办妥就好。我们现在先去接触陈管事,按照你给的名单上所写,这陈管事这时应该是在采买东西。”苏子籍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野道人面现困惑,坐在牛车里,忍不住问:“主上,您既是打算通过这次文会,向陛下示弱,是不是将此事,也告之简渠、岑如柏?”
“而且不光是他们,臣去找您时,听说连夫人也在给几位女眷下帖子,要请她们过来做客,怕也是听说了京城传闻,在为这件事努力。”
“暂时无需告诉他们。”
苏子籍掀起车帘一角向外看一眼,随后放下,轻声说:“让他们去努力吧,就这样,才显得真实,不是么?”
“而且,我是示弱,但并不是示败。”
“总得有些人撑场面,被打压不要紧,要是打压的一败涂地,就不好了。”
“主上说的是。”野道人凛然一惊,点了下头。
要是做戏,未必不会被聪明人看出来,可无论简渠、岑如柏,还是夫人,都在为了文会的事情努力,这样一来,就无懈可击了。
这比现在就告诉真相,让他们去演戏,可要真实多了。
一想到京城此时的传闻,其中还有故意等着看侯府笑话,野道人转过弯来,就暗暗寻思:“都是一群愚人!自以为是在看侯府笑话,殊不知,却是自己成了一台猴戏,现在只想着跟侯府撇清关系,等主上得偿所愿那天,有你们后悔的!”
当然同样也有着后怕,毕竟自从主上受封代侯,就连野道人这样往常冷静的人,都有些飘飘然,现在一想,只觉得冷汗直冒。
“不是主上自己清醒,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成,怕我们都还沉浸在入籍受封的喜悦之中,而没料到,只几日的风光,就可能引来忌惮。”
“而且,太子之子的旗号越是好用,忌惮就会越大,既要保住地位,又要得实惠,还要不被忌惮,只能走主上的这种路线。这虽让人觉得不甘,可也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
对苏子籍这位主上,野道人也的确服气。
不是谁都能愿意,在自己最重要第一次文会举办这件事上,自己给自己使绊子的,这下手太狠了。
能舍弃自己的面子,也真不像是主上这个年龄的少年能做到,一般都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子,见得多了,脸皮足够厚,心足够黑,也足够看得开,才能做到这一点。
所以才会有一句话,叫做宰相肚里能撑船。
这讲的不是说,宰相肚大能容,而是指,除了极少数特例,能唾面自干的这种人,才能走到高位,否则多半都因脸皮薄气量小,而折在半路上了。
“主上,陈管事,此时就应该在那边采买布匹。”一路上野道人沉思,直到牛车载着到了此行目的地,让车夫放慢了速度,才掀开车帘,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布庄,对苏子籍说。
苏子籍眼力过人,朝着看了看,恰看到大开着门的布庄里,一个熟悉身影正站在里面,与人交谈。
看着陈管事此时说着话,已从门里出来,边走,还与人争执,苏子籍吩咐:“让车夫过去,擦身而过即可。”
“陈管事,这批细布,虽看着颜色不太鲜亮,但颇结实,您采买了去,也是给三等仆从裁衣用,正是合适,价钱方面,还可以再商量……”布庄的老板,见陈管事朝着外面走,顿时有些急了,忙跟出来,与对方妥协。
“那就每尺再减三文。”陈管事蹙眉说着。
“三文……这,我的陈哥,就按您之前说的价格来还不成?再减三文,那这次可就真的没赚头,这些布匹,可都是从远处用船运过来,光路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加上我们这里开店、请人的花销,真的不成啊!陈老哥!”
“你啊,每次都跟我来这一手,总是能听到你哭穷,可你这布庄、铺子,却是一家接着一家的开,若真那么穷,没赚头,你还继续做这生意?”
陈管事没好气地说:“最多再让你一文,每尺再减两文,你若愿意,我就让人来运货,若是不愿意,我就去别的布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