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爷,下次宇文小姐再过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吃个饭看看先,不要这么急着下论断.";王氏的心里还是偏向上官赫的,没办法,对于这个孩子,她就是喜欢,小的时候也宠爱了一些,不过倒不是溺爱,该让他懂的都教了,他也明白的很.
上官赫感激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哥和母亲,然后笑着对上官信说:";父亲,后日我去接她,她最近跟着孩儿学武,会时常到我们家来,到时你们不可对她不友善,有什么不满的就对孩儿说,孩儿自有分寸,不能让别人觉得我们家没有基本的待客之道.";
一句话再次将了上官信一军.
这样一来,到时候宇文昔来了,他们就没有道理不友好,否则就会落人口实了,堂堂上官将军府竟然是这么没有气度的人家.
";行了,你也别在这里算计我了,该怎么待客我们自有分寸,你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上官信对于自己这个儿子真是没办法,虽然是吃软不吃硬吧,但有的时候还真的是软硬都不吃.
王氏扶着上官信离开,上官琏也走了出去,就剩下上官赫和上官昕.
";二哥,刚才谢谢你.";上官赫笑着对上官昕说.
";你呀,总是闯祸,每次都得我给你擦屁股.";上官昕没好气地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上官赫咧嘴笑,";谁让你是我的二哥呢,我知道二哥最疼我了,二哥,你怎么看待宇文昔啊.";
别人的想法他不去在意,但是自己家里人的想法他还是要在意的,特别是二哥和娘亲的,这两个人可是他的保障.
";我没什么看法.";上官昕摇摇头,";你希望我有什么看法啊,人都我没有接触过.";
";只要大哥不和别人一样就行了,只要二哥和她接触了,二哥肯定也不会觉得她不好.";上官赫自信满满地说.
他觉得自己和宇文昔挺投缘的,至于那些个虚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只要相处的时候高兴开心不就好了吗?
";下次见了再说.";
";嗯,二哥,我先去练功了.";
";再过一会再练,才刚吃了饭.";
";知道了.";上官赫跑出去,上官昕无奈地摇摇头,觉得真是奇怪,母亲生了三个孩子,三个性格都不一样,小赫最是调皮捣蛋,而大哥的性格则是和父亲差不多.
小赫这个性子也不知道以后会如何.
对于上官赫来说,他从不担心自己的前途,他觉得自己总是要上战场的,会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保家卫国,这就是他出生的目的,绝对不能给父亲给上官家丢脸.
他很努力地练功就是为了上战场的时候可以有更大的机会活下来.
练功的时候,脑海中不禁出现宇文昔的样子,他笑了笑,练功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而宇文昔此时则是全身酸软地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跟散架似的,还好明天不用去练了,要不然她估计得爬着去上官赫的家.
";小姐,奴婢听说您今日和上官小公子出去了?";银莲一脸八卦地看着宇文昔,宇文昔艰难地翻了个身不打算搭理银莲,她知道银莲肯定要说什么了.
银莲见宇文昔不说话,连看都不看她了,顿时很沮丧,她有这么讨人厌吗?小姐为何这么抗拒这个话题?
";小姐,下次你去见闻家的公子时,带上奴婢吧,奴婢也想去见识见识闻家二公子.";
";哦.";宇文昔懒懒地应了一声.
宇文昔很快就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第二天她根本起不来,睡了一觉之后觉得全身更加酸痛了,她决定就在床上这么睡一天好了,但是下午的时候梁氏就派人过来找她,说闻家二公子闻风来拜访,让她好好打扮一下去见面.
";银莲,你去打发了,就说我不舒服.";
";好类,奴婢马上去.";银莲别提有多高兴了,她就喜欢小姐和上官小公子在一起,旁的人还是不要的好.
看到银莲的反应,宇文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上官赫是给银莲吃了什么迷药吗?竟然对上官赫的印象这么好,而且上官赫对她也没那个意思,只是将她当做妹妹来照顾,这一点她还是感觉得到的.
";小东西,你再这么睡下去会成肥猪的.";宇文昔抱着紫渐无奈地说,怎么会有这么懒的宠物.
紫渐只是翻了一个白眼,没有理她,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昨天宇文昔跟着上官赫学骑马,结果就将紫渐给忘了,她回到家的时候发现紫渐已经在家了,是这家伙自己找回来的,越发觉得它厉害,但是它就是不理她了,从昨晚开始就没有理了,让宇文昔很挫败,怎么会有这么容易生气的宠物?她也不是故意的嘛.
";别生气了哇,我错了还不成吗?下次绝对不会将你给忘记了,要不以后我把你拴在我的裤腰带上?";
紫渐再次嫌弃地翻了一次白眼.
";我去,要不要把白眼翻得这么?你都快赶上华妃了!";宇文昔黑线.
";小姐小姐,闻家二公子来看您了.";银莲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宇文昔皱眉,闻风来干什么?这家伙搞什么?他自己不是也受伤吗?
她马上将被子盖好,然后就看到银莲跑进来,";小姐,奴婢说了先让他在外面等等,小姐,要不一会您就咳嗽,奴婢就说您染了风寒会传染,让他不要进来
看您了.";
";没事,让他进来吧,我穿个衣裳.";宇文昔改变主意了,她想证明一件事.
起个床都费劲得要死,两条腿和两只手臂都跟灌了铅似的,很僵硬,又酸又胀.
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闻风要走进来了,宇文昔有赶紧走过去,";嗯哼";闻风闷哼了一声,脸色白了几分,宇文昔赶紧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要进来,你没事吧?";比划了之后她就将手放在闻风的肩膀处,微微用了力气,然后就注意到闻风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些.
这里有伤,闻风的确就是顾风,这一次是的的确确证明了.
那晚闻风的确是伤在这个地方,他倒是坚强的人,伤得应该不轻还出来走动,就这么想娶了她?
闻风忍着痛摇摇头,";没事,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没事的,你的脸色也不太好?也不舒服吗?";宇文昔的目光快速从闻风的肩膀上掠过,一脸担心地看着闻风.
";有点累了,你好好休息,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宇文昔点点头,在闻风临走的时候还关心了一下,";你一个人能回去吗?要不要我让人送你回去?";
";没关系,不碍事的.";闻风摇摇头.
在闻风离开之后,宇文昔便收起了脸上的神情,嘴角染上一抹冷笑,这一次她是一点疑问都没有,就算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闻风身上,闻风就是顾风没错了,这个闻风不会是以前的闻风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替换,不管是身体或者是灵魂的替换,结果就是一个,那就是此闻风非彼闻风.
别的事情还需要继续调查,若是闻风不是顾琛,那么就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若是顾琛的话,那这件事她就不得不管.
既然已经从床上起来了,她就干脆在床上打坐吧,上次那股力量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突然产生的,再去找的时候又没了,若是可以控制那股力量的话,翻墙什么就不在话下了,随便一跳就可以翻过去.
那股气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如?和这本古书有没有关系?她照着古书做了一遍之后就觉得小腹处热热的,好像是有一股气,就是以前被她误认为是胀气的那股气,她想着该怎么运用这股气呢?
电视里那种一排出去,不需要排到东西就有作用,她要不要试试?
对着前面桌子上的杯子,她用力一掌推出去,想看看杯子碎裂的样子,结果,桌子上的杯子纹丝不动,她又试了几次还是什么效果都没有,就跟一个傻逼在这里不断挥掌一样,蠢死了.
真是的,没劲死了.
宇文昔气得一掌拍在床上,只听到轻微的一声";砰";,然后她的身体震了震,她惊愕地瞪大眼睛,怎么回事?刚才那一下竟然有作用了?还好没有多大的作用,要不然这床岂不是要碎裂了?
怎么又有用了?要不要这么不受控制?不行,得冷静,得找找原因,这股气要怎么才能受控制呢.
她将两个时候的状态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然后做了个对比.
朝着前面出掌的时候,她就想着出掌,靠的是手臂的力量,而不是身体里的那股力量,但是往下拍床的时候,她带着气,无意识便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了过去,这便包括了那股气,意思就是说她必须得控制这股气运用到该运用的地方.
如果要用到手臂上的话,就需要这股气游走到手臂再借由手掌这个媒介打出去,这样一来就是完全利用上了这股气.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宇文昔很激动,立即拿了一个杯子单独放在桌子上,准备就对着这个杯子练习.
她就不信自己还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