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呼叫呼叫,票票收藏,我是衣衣,听到回话~
正文:
狐仙?
她心头一怔,转而苦笑。怎么比得上狐仙自由?她知道自己这样是错的,早在她第一次来到这里就知道了。她曾无数次的想,就这样吧,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可是她不能。不仅不能,心底还莫名强烈的想回到这。偶然在院里走动时,都不由自主的向这边走近,然后蓦地惊醒,自己在干什么?被大家发现怎么办?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能!可是在克制了许久后,她还是不听话的来了。她只知道这是错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要一错再错。他在问自己是谁,自己又何尝不想知道他是哪个?而夜是如此的黑……
他的手拉下了她的亵裤,一根硬物只冲撞几下便刺入了她的柔软。
“唔……”
她口中发出了欢悦的呼叫,心于此刻豁然开朗,却立刻痛骂自己下贱。虽然没有受过什么诗书礼仪的教诲,但是起码的廉耻还是知道的,自己这是……这是要被浸猪笼的。尤其是在苏家。她还是记得常红娥是怎样被赶出苏家,又是怎样落水身亡。苏家,是杀人不见血的。若是被知道了……被知道了……
身上那人突然抱紧了她,一阵激烈的律动。
所有的担心与恐惧似乎顿时被他碾碎成粉随风飘散,而一排巨浪却排山倒海般压来,她爆出了她自己也难以置信的高昂的呼喊。
一时间,两具身体似乎都被抽出了骨头,软软的搭在一起,再也分散不开。
安雁的脑袋好像还被巨浪的余波震动着,而那些散去的粉末又飘飘的回来,沾在她游离的意识里。
突然。她好像听到一声轻叫。
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身影瞬间不见了。
心轰地炸了。她立刻推开身上地人探身在脏乱地马槽上张望。
夜。只有夜。可是她分明看到一个身影。一个身影……
完了。完了……
她一下子瘫倒在地。
那男人无声无息的移了过来,将她抱在怀里,笨拙却温柔的吻着她的头发。
她无力的偎在他怀里,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的推开他,抓起衣服穿好跑了出去。
“咚。”
西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李妈拿着亮颤颤的从卧室颠出,苏梓峮的房门也开了,两个人一齐睡眼惺忪的瞅着如同掉了魂的秋雁。
“你怎么了?失了魂了?”李妈不禁恼火。
秋雁一下子坐在地上。
李妈吓了一跳,苏梓峮忙把她扶起。
“秋雁,秋雁……”两个人一齐唤着。
秋雁仿佛才回过神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扑到苏梓峮怀里哭起来。
“这孩子是怎么了?”李妈急了:“早就说让你不要晚上到处乱跑,这下好了,撞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李妈嘴里叨着,手脚却不停,跑到秋雁房里,不知拿了什么。苏梓峮只见门口火光突然亮了一团,又听见李妈不停的叨念。
他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童年,有一次,莫言深更半夜的突然哭起来,李妈就是拿了她的衣服出去烧,又念了几句,莫言才复睡了。
只一会工夫,李妈便进了门:“行了,赶紧睡吧,明早就好了。”
可是秋雁死活揪着苏梓峮的衣服不松手。
“秋雁!”
李妈有点慌了,她开始怀疑是一个看上少爷的女鬼附在秋雁身上了,于是又转身出门,一会工夫便攥着根柳树条回来,进门就往秋雁身上抽。
“啊!”秋雁痛得蹦起来。
“李妈!”
苏梓峮也被吓到了。
李妈倒笑了:“这下好了,鬼跑了,赶紧睡觉吧。”
西厢房再次恢复安静。
秋雁躺在床上,看着透过窗子的夜色,可是一对不穿衣服的男女却生生的突破这暗夜扎进她的眼里。
她使劲闭上眼睛,他们却执着的粘在眼皮上,怎么赶都不走。
她不过是……不过是循着声音过去的,只看了一眼便被吓跑了,人的模样都没看清,可是那两个光条条的身子却结结实实的印在了心里,眼睛对着哪,他们便贴到哪。
脏,真脏!
她已经连呸了许多下,可是那一幕却愈发清晰而执着,像一团小火苗炙烤着自己,而他就像摊在锅底的鸡蛋,被煎得“吱吱”冒泡。
忽的跳下床,奔到厅里,却只看到苏梓峮的房门在夜光中静默。
“秋雁!”
身后传来一声低喝。
是李妈。
即便隔着几层黑,她仍旧感到那双眼睛在严厉的盯着自己。
只一个愣怔的功夫,那股莫名的燥热登时不见了。
明亮的教室,整齐的课桌,这本应是最熟悉不过的一切,可是此刻的苏梓峮站在讲桌边,执着教义的手却在略微颤抖。
他不是没备课,这本教义上的内容都是他擅长的,关键是……
靠窗的女子又和同桌窃笑着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眼波再次柔柔的飘过来。中间第二排的粉衣女子一直支着腮咬着笔杆盯住他,眼睛从他进门后就没有眨动过,似乎已经入定。而其余的女子也无外乎如此,不是脸泛红晕神态娇羞,便是目光闪烁暗送秋波,还时不时的整理一下已经很平整的衣衫。这一切弄得他突然发觉来此教书是个极大的错误,而褚先生的一番苦心似乎也要付之东流。
却也单单有一女子与众不同,就是那日在门口撞见的大眼睛,她也在看他,脸上浮着淡淡的粉色,但神情却是专注的听讲,眸子亦清澈见底。
“有谁来讲讲《关雎》到底表达了怎样的一种情感?”
面对他的提问,回应的只有一波痴比一波的目光。
他窘了,脸色难看,手指将书页捏得吱吱轻响。
一只手举了起来,是她。
“先生刚刚说是男子对女子的思慕之情,而且已经到达了相思成狂的地步,如果能够达成所愿,他愿意把最好的东西送给她。”
苏梓峮微笑颔首。
这一笑又引得惊呼连连,仿佛见到了破云而出的日光,却也引起一阵小不满。
“褚晨,苏先生是不是单独对你辅导过呢?”
后桌女子嘟起嘴。
“是呀,刚刚先生根本什么都没讲嘛,你怎么就知道呢?”
“可不是,谁让这学校是褚先生办的?得天独厚嘛……”
议论声渐渐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