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也没这个心思,帮着白长老管教女儿。
“是。”阳姨点了点头,接着将人给带走了。
这一次,靳玄璟去了北倾峰,弗笙君知道是公西家,倒也没多想。
而等人走后,弗笙君刚走在路上,却是感觉身后的人在跟随。
“跟了这么久,是有事?”
弗笙君转眼看向了一个陌生的男子,看着眼前的人,却是觉得很熟悉,又是对不上人的面容。
“家主……想不想离开这里?”
容渊的嗓音变得有些低哑,难以分辨出原来的声调,黑眸紧紧的盯着她。
几年来,很少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眉眼张开了许多,多了些女子的绮靡,让他眸光愈发是透着幽深。
“阁下不是南门的人。”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人,一双清丽的乌眸透着徐光,带着潋滟的空濛之色,不疾不徐的说道。
“我不是南门的人,但会是你的人。”
容渊置若罔闻的轻笑一声,漫不经意的说道,扫视过眼前的人,又是眼梢微微上翘,只是手上却拿着一个像是手链的捆绳,只绑着一个精致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并没有让人在意。
“很大的口气。”
弗笙君朱玉唇角勾起了一抹凉意的弧度,只是随后扫视过眼前的人,半晌,才是薄寒问道,“你是容渊。”
除了容渊,的确没有人看她的目光,会这么炙热。
和靳玄璟的不同,眼前的人只是带着一种强烈的侵略,还有夹杂在其中的肆虐风暴。
只不过,眼前的人虽说还是穿着白衣乌靴,这戴着的人皮面具却是将原本清隽的容貌,遮掩的没了任何出奇,只是一双眼睛深邃而又透着意味莫测。
“君儿,从前本王能带给你的,如今也不会变。”
容渊走近了弗笙君,弗笙君眸光依旧是透着薄凉,却是没想到,容渊却是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只是还没将弗笙君按到自己的怀中时,弗笙君便已经想要动手,只是没想到,那手腕上的铃铛却是不知道哪个痕迹,居然刮伤了弗笙君白嫩的素手,一时之间,血也慢慢的渗透出来。
“君儿,这次我想带你走。”
容渊看着眼前的人,却是勾起了泛泛的弧度,眸光透着些许疯狂,而眼前的弗笙君,迅速是瞳孔愈发如墨,黑眸却透着暗红,愈发是显得妖异了起来,冰冷的眸注视着眼前的容渊,刚想伸手扼住他的脖颈,却又是昏阙过去了。
“君儿,不要怪我。”
容渊抱着弗笙君,却是呢喃道,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中,有几分惆怅,却是也嘴角带着笑意。
总算是得到了。
君儿,我会对你很好,让你忘记靳玄璟。
若是忘不了,也没关系,我会你知道我的好,让你明白,我才是最合适你的。
在人还未察觉的时候,容渊就已经将弗笙君给抱了起来,接着走向白长老后院,绕过了后山,直接通往吊桥,走险离开。
一般人,也从来不会走这个地方。
但是,这次他必然是要保证弗笙君和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