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大臣也是没想到,弗笙君会这么对自己说。
而弗笙君却是不咸不淡的扫视过了那人一眼,清贵的眸底透着让人难以靠近的疏凉,嗓音依旧是清冷,“这场宴会,可不是博你一笑的。”
“弗笙君!”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早就是看不惯这个弗笙君了,结果这弗笙君居然还敢对自己说出这种话来。
而弗笙君更是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人,眼底的玩味儿愈发是浓郁了,“你以为,本王是在同你玩笑话吗?朱大人,本王现在还算是对你带着敬意,不要让本王的好性子都没了。”
这话说完,是谁都没感觉到其中的敬意……
而柳岸逸也是意味不明的说,“朱大人,你该不会以为本相的夫人就那么好欺负了吧?”
“臣不敢。”
朱大人也是没想到,这个柳相夫人会得柳岸逸如此爱惜,毕竟刚刚那场面,朱大人也是不曾见过,自然是不知道,刚刚柳岸逸是怎么缠着自己的夫人的。
“不敢就好。”
他轻嗤了一声,随后又是不疾不徐的说道,“本相的耐心虽说是不错,忍性也还尚可,但是在本相夫人的面前,一向是没什么耐心的。要是朱大人喜欢,不妨去找旁人,但是本相的夫人,只能献舞给本相看。”
这占有欲十足的话,柳岸逸也是毫不忌讳,这又有什么好忌讳的。
本就是事实。
而云剪影看到这一幕,心底也大概是知道了什么事,尔后看了眼弗笙君和柳岸逸,也是不疾不徐的大方道,“既然,朱大人一定要看,那妾身也只好献丑了。”
朱大人也是没想到,云剪影居然会主动献舞。
毕竟现在弗笙君和柳岸逸都是护定她的架势。
只不过,这个时候,。云剪影却是不疾不徐的说,“不过,妾身刚生完孩子,没什么力气能支撑着妾身跳这一舞,也只好换个琴来助兴。”
“这怎么好。”
朱大人又是发难,完全是不在乎一旁的柳岸逸已经脸色黑沉了下来,他要是再多说一句,指不准就是要被柳岸逸活活掐死了。
“既然朱大人一定要看,不妨还是看本王舞剑也好。”
弗笙君扬了扬眉,之后却是将酒盏放下,从杜桥那拿来了佩剑,走下了台。
只是这架势,朱大人怎么看都有些害怕,总觉得弗笙君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既然摄政王殿下,我们自然是不敢不从。”
朱大人点了点头,这琴声慢慢磅礴了起来,而弗笙君手中的长剑也宛若银蛇卷舞,红衫飞袂,煞是好看。
尤其是舞剑的人,眉眼清贵带着些妖异,尤其是朱砂一点,更是绝美的让人有些难以回神。
身后的景轻更是紧紧的攥住了双拳,看着眼前的人,愈发是觉得自己不能放手了。
而身后抚琴的人,也依旧是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一双好看的美眸秋水连波,一身素白的裙衫带着淡淡的粉梅点点,与弗笙君之间,倒是互相映衬着。
凤斯酒怎么都觉得不是个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