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个哆嗦,便跪在了弗笙君的面前,叩首凄惨道。
而见此,弗笙君却是垂着眸,眼底的情绪半点都不曾受有波动,随后幽幽转看向靳玄璟,沉默许久,便又道,“皇上面前,提剑出鞘,你觉得本王是该放过你是吗?”
说罢,偏偏弗笙君目光仅是落在靳玄璟的身上,忽而撞上那双漆黑却又透亮的眸,底处的幽深难以捉摸,却倒映着她的身影,清浅的荡漾起潋华涟漪,丝丝起伏。
“看来,陵王是对朕成见不少。”
靳玄璟翘了翘嘴角,随后目光落在了那跪在地上的侍卫身上,神色愈发深暗,薄凉而又卷涌着危险气息,浑然天成的尊威贵气压抑着周遭。
“皇,皇上,陵王殿下万万不敢啊……”
听言,侍卫更是吓得哆嗦。
他倒也当真不知,这摄政王和皇上会这样就来了陵王府。
从前,在陵王府当差,可没那么多人敢在陵王府闹事,便就算是看守侍卫有诸多猖狂,至多也不会和陵王闹得过不去。
可眼下好了,一个不经意,惹了两尊大神。
“让陵王在前厅见朕。”
说罢,靳玄璟便已经拂袖,带着弗笙君二人信步走向前厅,而眼下陵王府所有人,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眼下,可是当今皇上亲自驾临陵王府,便就是心急如焚,也无一人发声。
弗笙君走在左侧,稍稍抬眸看了眼靳玄璟俊美的侧颜,扫视过那双沉邃的墨眸,却若不经意一般缓缓转开。
而眼下,红罗帐中,却是另一番风情。
“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
外头的人连忙赶来,随后敲着那寝屋。
“放肆,信不信本王将你拉出去斩了!”随后,靳河恶狠狠的说道,眸底的阴戾,让人害怕,而那俊美却又过于阴沉的脸色布满了情-吖-欲。
“殿下,怎么停下来了……”
女子的声音媚若无骨,让靳河本就难忍的身躯,更是如火焚烧一般。
只是,这个时候,偏偏外头人一咬牙,只好说道,“殿下,皇上和摄政王来了,眼下正在前厅等您……”
此话一出,刚刚原还不耐烦的靳河,却顿时清醒了不少,只是脸色依旧难看。
“殿下……”女子听言,也有些清醒神智,刚想起身,却不想一把被靳河再次推在了床榻之上。
“小贱人,本王允许你起来了吗?”
靳河眼底的恶狠,让那侍妾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可随后铺天盖地而来的,就是靳河毫不怜惜的索取。
一时之间,寝屋之内只听得到那侍妾凄厉的惨叫声。
许久,外头的侍卫胆战心惊,却不想过了许久,总算靳河才是出来了。
“殿下。”
侍卫跟了上前,瞧见靳河在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可里头却是没了声音。
“走吧。里头的人,既是伺候不好本王,就送给你们了。”
“是。”
听到靳河懒懒散散的话,侍卫大喜。
靳河床笫之欢一向欢喜残暴,可偏偏不喜女子凄厉叫声。
所以,多数伺候不好的,都是送给了侍卫们享用。
可一般如此的女子,皆是活不过三日,便只得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