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玄璟听言,低低的笑出了声,随后弯曲着手臂,轻轻的抵在弗笙君倚靠着的树前,一双幽邃的黑眸好整以暇的望着那双乌眸,不由得俯下身微微轻啄了那朱玉唇畔,调侃道,“若是小皇叔敢,朕也求之不得。”
弗笙君看着身前的挺拔人影如松,眸光愈发是深静,嘴角忽而勾挑起一抹弧度,“可惜,本王还没考虑好。”
这话说罢,顿时靳玄璟俊美的脸庞黑沉了下来。
什么叫还没考虑好?
莫不是,还想反悔了?
“小皇叔,你只能是朕的,知道吗?”靳玄璟随后轻轻的挑起弗笙君的精致下颚,透着邪肆的低沉嗓音故意参杂着些蛊惑意味。
弗笙君轻挑眉梢,随后却不可否置的勾唇,“皇上是准备用美色误人了?”
“朕姑且试试,能不能误小皇叔的终身。”
说罢,还没等弗笙君回神,某人便已经横打直抱起了弗笙君,轻车熟路的走向转廊。
“这不是去书房的路。”
“朕知道,这是去小皇叔寝屋的路。”
靳玄璟笑的更是妖孽,本就矜贵的举止更多了些不正经的意味,却不失俊雅。
“……”
此刻在宫内,却别是一番寂静。
“蓝枝,你最近有没有瞧见?”
突然,一个宫女走近蓝枝,鬼头鬼脑的扫视过周遭,接着对蓝枝说道。
“什么啊?”
蓝枝接着任劳任怨的修剪着花枝,揉了揉脖子,心底不由得再次咒骂卫欢这个女人,大晚上的偏偏要人修建花枝。
“最近啊,这卫阔公子好像经常进卫修仪的宫殿。”
宫女目光一闪,随后小心翼翼地对蓝枝说道。
蓝枝倒也没太在意,随便答了一句,“毕竟是母家的人。”
“什么母家,我可是听说了,这卫修仪根本就是摄政王出来的丫鬟贱婢,哪里能高攀上卫家!”
这话说罢,蓝枝手上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诡异的看着宫女,问道,“所以,卫阔不是卫欢的哥哥?”
“对啊。我还得去洗卫修仪的衣物了,这几天卫修仪的身上总是沾着些味儿,真是奇怪。”随后,宫女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而见此,蓝枝是沉默了很久,才诡异的勾起一抹笑意,“贱人,你也有今天。和奸夫私通,看我不玩死你!”
说罢,蓝枝看了眼周遭,便赶紧放下了东西走了,前往关玉衣的宫殿。
随后,原本跟蓝枝搭话的宫女转身走到树下的太监面前,乖巧的行了个礼,“公公,这事奴婢已经让蓝枝知道了,这下蓝枝应该是去找关御女了。”
“好,幸苦了你。”
太监点了点头,将些碎银子给宫女,转身便就离开了。
最后,却是走到了景华宫外,恭敬地站在李胜身边说道,“李公公,这事儿奴才已经让人办妥了。”
“好,这事要是真做好了,日后奖赏可比今日给你的,还要多。”
说罢,李胜便递给了那太监两锭金子,随后笑道。
见此,太监有些受宠若惊,道完谢便立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