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无思咬着唇,如今京正溪已经不堪重负,卧病在床,京家已经岌岌可危了。
而她,却只能不得已的讨好一个又一个男人,承欢身下。
京无思不是没有去找过任英欢,可到底从任英欢知道自己没了处子之身,父亲朝中失势开始,对自己就已经失望了。
明面上,任英欢不说,但也不愿接济自己。
京无思看着弗笙君身边坐着的美艳妖娆的女子,不由得咬着唇,心底万般蚀骨。
弗笙君原是真的没有喜欢过自己分毫了?
而边上,看着弗笙君身边坐着南钟晚,却也只是淡淡的扫过一眼,并没有多语。
“主子,今日是噬阳月,您的身子可还好?”
杜桥心底不由得担忧起来,望了眼弗笙君,在旁隐隐心头慌乱。
“无碍。”
弗笙君神情不见任何懈怠,可本就白皙的眉眼如今更是透着有些不真实的白,边上的南钟晚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南钟晚压低了嗓音,在旁人看来,美艳女子不过是笑着凑近弗笙君的耳边,气氛旖旎。
而弗笙君,则是迁就的摇了摇头。
看到此景,方姝静完全是忍不住了,宴会开始没多久,就已经拿着酒壶,走向南钟晚的身前,目光倨傲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妾身姓肖。”
南钟晚轻轻笑道。
而方姝静皱了皱眉,看了眼南钟晚,更是觉得不可置信。
这点寻常的身份,居然就勾搭上了弗哥哥,真是个善于心计的女人。
“本公主叫方姝静。”
说罢,方姝静直接将手中的酒壶里的酒,倒给了南钟晚,抬眉挑衅道,“肖小姐的酒量应该不错吧?身为殿下的侍妾,总不能滴酒不沾,不如和本公主来比一比?”
方姝静看着南钟晚这身姿,便晓得南钟晚怕是极善舞姿,而纤细的手指,带着一点淡淡的薄茧,琴棋书画估计也能占上。
而她,也从未去仔细练过这些,怕是完全敌不过这女子,最后还有可能让这女子出尽了风头。
弗笙君刚想出声,南钟晚却是示意弗笙君,二人勾笑相识。
见此,弗笙君也只好看了眼那酒壶,便不做多语。
不远处的江素月看了眼那酒壶,想到刚刚关玉衣的动作,不由得皱眉问道,“你在里面下了什么?”
“那位公主善酒,约摸在里头只是下了点让南钟晚出丑的东西。可玉衣可不觉得,这火这么小,能够烧到摄政王。”关玉衣依旧笑着说道。
而江素月见到关玉衣卖关子,也不再多问,只是静静的看着。
“公主这酒,最好是无事的。”弗笙君淡淡的说道。
“自然不会。”方姝静扬了扬眉,这酒没有半点毒性,只若是喝了,便定会洋态百出,却不能昏睡过去。
换句话来说,这是楚江皇族牢狱里用的手段,得此拷问囚犯,而方姝静自己,当然早就用了解药。
“那妾身恭敬不如从命。”
南钟晚见方姝静干脆的仰头喝进,随后也拿起一盏,慢条斯理的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