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靳玄璟依旧挑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心底却默默记下那朝臣一笔。
“多谢捧场。”
弗笙君勾了勾唇,目光却落在边上嘴角带着些倦怠慵懒的笑意,眉眼却透着些温凉的靳玄璟,不自觉挪开两步,只留下一句话,便走近了靳玄璟。
“牧大人请自便,本王还有些事,失陪了。”
而牧息看着弗笙君走向靳玄璟,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皇上也来了。
也对,皇上与摄政王关系亲近,又怎么会不来捧场。
弗笙君走近靳玄璟,却是瞧着靳玄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小皇叔,待会儿朕怕朕忍不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劫新郎官。”
靳玄璟的嗓音依旧透着些沙哑,目光哀怨,若不是这里宾客众多,早就搂着自家小皇叔,往里头寝屋走了。
“皇上若是无事,待会儿不妨帮着臣挡酒。”
弗笙君扬了扬眉,瞧着靳玄璟这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看着自己媳妇娶别人,还得给自家媳妇挡酒。
果然,没过多久,柳岸逸竟就带头起哄,看向弗笙君笑道,“摄政王,俗礼不能改,今儿个非试试摄政王酒力才行。”
只是这话说罢,顿时柳岸逸打了个冷颤,总是觉得有股凉风,转眼一看就瞧见了靳玄璟目光阴凉的看着自己。
“崇天,待会儿回宫拟道圣旨,让柳岸逸和牧息一起去巡游西江。”
“是。”
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柳岸逸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靳玄璟,你还能丧心病狂一点吗?”
“朕没传召,不得入宫。”靳玄璟勾起绯红薄唇,目光如坐春风般自在悠然。
“……”没人性。
“柳相,今日朕来给摄政王挡酒。”靳玄璟看着柳岸逸笑道。
“怎么好让皇上来做这种事,还是臣来代劳吧。”
柳岸逸皮笑肉不笑,心底却是格外沉重。
这摄政王的酒,吃不得啊。
“如此,真是劳烦柳爱卿了。”
说罢,还没等柳岸逸转身,靳玄璟便如等弗笙君出声夸奖一般,漆黑的眸直勾勾的看着弗笙君。
因为摄政王府娶进的是两位侧妃,倒没有多少繁文缛节,再加上柳岸逸还帮着挡酒的缘故,一溜烟时间,弗笙君就被带到了王府寂静的深处。
“还有宾客,你做什么。”
弗笙君被抵在死角的墙壁,宽厚滚烫的手掌垫在她的脑后,清冷妖冶的眉眼多了些惊心动魄的流丹潋滟,看着眼前气息危险的男人,也不轻举妄动,不愿引火自焚。
“还有柳岸逸在,小皇叔不打算补偿朕吗?”
靳玄璟温热的薄唇含上弗笙君小巧的耳垂,温热旖旎的气息喷洒着耳根,寸寸涟漪战栗,漆黑的眸透着浓烈的欲火,嗓音沙哑依旧绮靡。
“待会儿,本王还要去看看她们俩。”
这话刚说罢,靳玄璟便惩罚性的轻咬啃磨着弗笙君的耳畔,轻眯潋滟流光的双眸,底处翻卷着高深莫测的危险,健壮有力的手紧紧桎梏着被拦截在死角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