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人看到过南门知裳的尸体,就算是可能死了,现在寻找她,是我们现在唯一的期盼。”靳玄璟随后接着说道,而云邺听言,也沉默了。
的确,如今他们的希望渺茫。
见云邺垂着眸,瓷白的面具遮住那俊雅的脸庞,看不出什么神情,靳玄璟徐声说道,“南门知裳当初医术超群,且比旁人更了解南门家的这怪病。而南门知裳的姐姐,也正是笙儿的母亲,是因为这医术上面的确并无长处,最后乃至琴棋书画皆是天下间数一数二。”
谁都不知道,当初扶府的那位美貌得让人羡慕的夫人,就是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南门知鸾。
“你是说,南门知裳约摸知道怎么治好这病?”
云邺看向靳玄璟,不得不说,靳玄璟这暗中的势力的确让人忌惮。
这些事,他也不曾多探讨到。
“她若活着,必然知道。”
毕竟,这病在南门,谁都没有逃过。
她若非不自己亲手改命,哪里能被上天厚爱。
“那便就寻吧。”云邺不禁深吸一口气,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南门知裳的身上。
“国师放心。”
靳玄璟翘起嘴角,虽说知道云邺对弗笙君的心思,但怎么说这都是弗笙君的师父,他自然不会有什么不敬的地方。
“君儿会选你陪在她的身边,本座也是从来都不曾想过。”
云邺看着靳玄璟,清隽的眉眼现如今已经平静寡淡,声音徐徐响起。
原以为最合适君儿的是自己,来日君儿若想有一个陪伴的人,或许那时候自己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身边。
可是她选的人是靳玄璟。
自己连一点期盼都不曾有。
倘若弗笙君不喜欢靳玄璟,对靳玄璟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厚,都不会选靳玄璟。
毕竟,靳玄璟还姓靳。
他知道,弗笙君便就是心底一直怀着恨意,但却不曾有过去残害与那件事情毫无瓜葛的人,但也不可能做到那么轻而易举的和他在一起。
这次是输得不是一星两点在内。
“是吗?可是朕已经想了近十年。”靳玄璟笑了笑,俊朗的眉眼透着邪肆,容貌的每一处都胜似巧夺天工恰到好处。
云邺看着眼前的人就那么淡若无事的斟着盏茶,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透着尊威矜贵的眸带着笑意,却不掩其中底处的高深莫测,“国师,请。”
这样的人,倘若那时候君儿与他为敌,想来也是一片腥风血雨。
“对她好些。”
千思百转,最后云邺也只能说这么一句。
“会的。”
靳玄璟笑道,二人对视一眼,随后皆是拿起了盏茶,举杯豪饮如酒一般。
“你知道的。就算她现在选了你,倘若有一日她改变主意,我还是会在她身后。”
云邺说这话事,靳玄璟的笑也更是透着些玩味,渐而渐深。
“我不会让她产生这个念头。”
“好。”云邺点头,挑唇道。
其实他也看得出,靳玄璟和弗笙君之间插足不了第二人,并非只是靳玄璟宠着弗笙君,就连弗笙君也悄然得在为这个男人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