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命好,真的挣脱了南门的桎梏,那么你以为,你是能用什么身份能插手这一切?”
东楼余城走近她几步,嘲弄问道,“东楼家表小姐?你以为,南门家的嫡出,当真是摆着看看的?”
虽说,南门的嫡出,是无几人敢娶。
但是几乎每一任的南门嫡出,最后的伴侣都非是寻常人。
这若是真的荣幸逃过了二十六岁的劫难,自此之后,南门将会推上另一个高度。
“东楼余城,你真的让我恶心。”
东楼且箐咬牙切齿,苍白着脸说道。
“是吗?可是,你还是要嫁给我。”
东楼余城勾着唇,最后贴近在东楼且箐的耳畔,低声如缠绵说道,“日后,还要跟一个让你觉得恶心的让,缠绵在榻。”
东楼且箐一个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咬着牙看着东楼余城,脸色难看。
若是真的嫁给他,她当真是一辈子毁了。
不行,她一定要嫁给靳玄璟,就算是妾侍……
摄政王府内,弗笙君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文书,最后目光又是落在了那边的南钟晚身上。
“最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已经是来回听她叹气不知多少回了。
“我……只是怕等他回来,我没那个勇气,和他成婚。”
“担心别人怎么看你?”
弗笙君问道。
“担心他会被别人瞧不起,我比他不说,还……早就没了清白之身。其实,早就想过孤独终生,但是……”所以,这才是南钟晚纠结的地方。
阿齐太过于干净美好,让她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和他在一起。
“瞧不起,这不是只有他会被瞧不起。本王也有过,监国掌权三年,本王并非是没有碰过冷钉子,但这都非是足以放在心上的事。再言,放在心上的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人重要。”
弗笙君淡淡的说道。
而这话说罢,虽说南钟晚觉得弗笙君和阿齐的确是还有些区别,但的确弗笙君说的入情入理。
“若是我成婚了,君君当我娘家人,好不好?”
南钟晚搂着弗笙君的肩膀,笑着说道,妖艳的脸庞依旧带着些笑意,而这算是冷玉般的眉眼,更是透着些许温润了起来。
这一世,有弗笙君在,何其重要。
“除了娘家人,谁会这么养着你?”
弗笙君懒散的说道,任由身旁的南钟晚趴在自己的身上,嘴角弯了弯。
和南钟晚之间,过多的是一种投缘。
非是和玉玑之间,多是缘分。在和南钟晚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过多的一言一语,她便能看清自己的情绪波动。
“君君,下辈子要是男子,记得要娶我。”
“……”这话,下次得当着黎齐衍的面说。
南钟晚坐在弗笙君的身旁,看着弗笙君批阅文书的侧颜,却是没想过,总有一日这都是要还的。
比如说,当某些人做父母的不负责,丢着孩子在她府上,最后去云游山江……
南门之内,却是来了贵客。
君泽坐在一旁,看着眼前沉稳而又严肃的男子,依旧是温润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