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如何,她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弗笙君的。
即便是他。
司空潇雅的眸光愈发是冰寒了,看着素白的手,却是想起了那日,他握着自己的手,强行逼着自己拿到,插向他胸膛的画面……
思忖到这,司空潇雅不禁脸色有些发白了,接着更是眸底透着暗色。
南钟晚见此,若有所思,但是旋即,还是沉默了片刻,也不语。
而此时,就在皇宫之内,听到靳玄璟说来的消息,弗笙君却是眸光泛起了淡淡的幽光。
“她,现在不和容渊在一起?”
弗笙君随后出声问道。
“笙儿要打算将人给带回来吗?”靳玄璟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弗笙君,嘴角依旧是勾起着轻浅的弧度。
他的笙儿,向来是不愿欠人人情。
或许,这一码事归一码事,弗笙君当初将容渊的命抵给了墙月,但是对于眼前墙月还是这种困境来说,弗笙君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
“本王的确是惹上了不少麻烦。”
没多久,就听到弗笙君徐徐说道,手上的盏杯随后搁置在了桌案之上,一双清浅的乌眸更是透着幽深之色。
而之后,崇行也正好还要前去北明一趟,索性是任由崇行去那处将墙月给带回来。
“本王倒是没想到,容渊会对她这么狠。”
弗笙君嘴角的弧度愈发是凉了些,若不是因为欠墙月一个人情,她当初哪里会放过容渊。
但是,如今人也被她放过了。
可最后,那选择要帮助容渊的人,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想想也真是令人寒心。
靳玄璟不语,却约摸是知道容渊是怎么想的,也明白容渊是拥有怎么样的执念。
可当初既然已经错过了,这般执迷不悟,又有何用。
辜负的,还是身边对自己最好的人。
“笙儿,这是又气了?”
靳玄璟不禁弯了弯唇角,随后伸手将弗笙君给拉入了怀中。
“没什么好生气的,除非他这辈子都不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出现,不然本王迟早是要他死在本王的手上。”弗笙君说罢,这眉间的朱砂也愈发是带着些过分的妖异。
见此,靳玄璟的眸光愈发是深沉了,只是伸手抚过她的脑袋。
弗笙君随后看了眼一旁但笑不语的靳玄璟,却是思索了半晌,问道,“钦天监可说了什么日子,是我们成婚的时候?”
“半年后,也不算是久了。”
靳玄璟扬了扬眉梢,而弗笙君听言,也点了点头。
“过些时日,黎老也准备好了东西,说是要看看这眉间的主色还到底能不能祛除。”
这颗朱砂痣,的确是坏了她不少的事。
只是也因为这朱砂痣,所以自己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定会无事的。”
靳玄璟随后将人搂在怀里,弗笙君闻着这周遭的好闻清冷的气息,倒也只是静静不语,任由这个温暖的胸膛环绕着自己。
若是无事,她定许他一世相伴,至死不渝。
弗笙君的眸光愈发是幽深,而今日的黄昏还透着些淡昏的暮紫,让人禁不住的想要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