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魔气弥漫的一瞬间,众人都催动丹田,灵气护身,呆瓜也不例外,灵气催动,牢牢护住三人。
呆瓜仔细睁大眼睛看向四周,在他的四周没有漆黑一片,出了小贝和棉宝两人,再不见一人,只能看到飞来飞去不断嘶吼的黑影,呆瓜暗道:“那个小瓶子中能装下如此多的魔种?”心里不由有些猜疑。
过了好久,众人正心里等的不耐烦时,只觉得眼前出现一个亮团,紧接着四周的黑影全都被涌向这亮团,一会儿工夫,这里又恢复常态,呆瓜四周看看,发现并没有少什么人,暗道:“看来他们是真心破阵了!”
黑暗一消失,狰狞男子赶紧朝黑色锦衣女子走去,也不知道她的耳边嘀咕些什么,只不过众人看到黑色锦衣女子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等狰狞男子说完,黑色锦衣女子才慢慢说道:“现在破阵毫不费力,你们来还是我们来。”
易默阳还没说话,他身后这些人却议论开来,有的人说:“现在我们能破还要他们干什么,不如撕破脸皮赶他们走。”也有人反驳道:“你以为他们傻啊,你没看到他们第四魔子刚才在红怜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好多话吗!我看其中肯定有猫腻。”
众人知道他们说了不算,还要听易默阳的,毕竟人家带的人多,也只有无殇可以和整个魔修对抗;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书生。
易默阳等到四周的议论声消失之后才慢慢说道:“没想到第四魔子断仇还擅长破阵。”说着看向狰狞男子。
狰狞男子看也不看书生,一脸冷漠,易默阳双眼微微一眯,看向黑色锦衣女子,慢慢说道:“既然你们有如此高人,那接着下来还是你们来吧。”
黑色锦衣女子听罢书生的话,一声冷笑,眼中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
书生身后的雄壮大汉实在看不下去,就要冲上去,却被书生用折扇拦下,书生盯着雄壮大汉摇摇头,雄壮大汉狠狠的甩了甩衣袖退了下来。
黑色锦衣女子率领几百魔修上前,分散开来,黑色锦衣女子在前,之后是断仇,之后第五魔子,依次排开,红怜一个示意,众魔便学着红怜轻轻把手放到残军古阵之上,只见一丝丝魔气从双手溢出,瞬间整个丹东湖上空魔气形成一个像是倒放的碗把丹东湖罩在里面。
天空中的黑云此时也起了变化,慢慢的移动到丹东湖的上方,忽然嘶吼声响起,仔细一看,只见那些消失的魔种不知道怎么突然出现在残军古阵之中,而残军古阵此时的能量罩清晰可见,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魔种此时正在拼命的碰撞能量罩,像是外面有什么东西深深吸引着他们一般。
看到眼前一切,呆瓜也不由暗暗称奇。
再看,只见天空黑云继续变化,变成一张网慢慢的降了下来,这黑网和湖面倒扣的碗刚好接触的一瞬间,就见黑网魔气全部涌向湖面,等黑云魔气散尽,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居然真是一张大网,并且在这大网之中锁放着无数的魔种,这些魔种和下面魔种互相嘶吼着,像是遇见仇敌一般。
能量罩中的魔种努力挣扎,天空魔种肆意挤压,残军古阵此时已经变了形,没过多长时间,残军古阵终于不堪挤压,只听波的一声,就像是水泡破裂的声音一般,古沧墓门大阵破了。
而就在大阵破的一瞬间,只见第五魔子牵出一丝魔气,猛地一拉,空中黑网被他拉到手中,此时断仇手中瓶子倒握,先前的那些魔种像是感应到什么,顿时前拥后挤的朝断仇手中瓶子钻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在湖边破阵的魔修已经全部进了古墓,众人那里敢迟疑,全部涌向湖边。
呆瓜拉过小贝和棉宝说道:“你们这里等我,我进去看看。”说着也不管两人愿不愿意,纵身一跃,随着众人一起到了古墓之中。
这湖不深,但是这古墓墓道却非常深,呆瓜感觉自己好像飞了两三个时辰,终于到了地面,面前是一道石门,不过石门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用想,肯定是先来的人一脚踹飞了。
呆瓜跨过石门,进到古墓之中,入眼一看,这根本就不像古墓。
此时呈现在呆瓜眼中的是一道看不见头的石桥,这石桥处在半空之中,没有支撑,没有扶手,凭空架在半空之中,但是在石桥之上却每隔一段路程会有一截石柱,这石柱上面具体雕刻的什么东西呆瓜没有看清楚,他只觉得这些石柱肯定不简单。
石桥之上此时满是人,最前是魔修,之后是书生他们,上官博赫然在列。
看他们神色呆瓜觉得有些不对,他们的行动如同没有意识的僵尸,慢悠悠,摇摇晃晃,有人继续往前走,有人停留不前,也有人居然从桥上跳下去。
呆瓜忽然听见身后有响声,回头一看,只见留在上面的群魔居然都下来了,一个个挤着就朝桥上走去,好像他们来得迟了一般,看到这一切,呆瓜心里担心桥是不是能承受住这样的重量,但是等他们全都上去,桥并没有想象中的一样断裂,呆瓜心里暗叹幸好这桥并非一般桥。
呆瓜身后已经没人了,这回呆瓜敢确定自己是最后一个,心里暗道:“既然来了那就闯上一闯。”想着抬脚就要上前,可是忽然他被眼前的一切吓得不由缩回了脚。
只见刚才上去的魔修,一个接着一个只往桥下跳,呆瓜心说:“这是干啥?桥下有宝贝吗?”想着呆瓜还往桥下看了几眼,但是桥下白茫茫一片,什么也没有。
呆瓜抬头再看,上千魔修还在继续他们的跳桥自杀动作,呆瓜正经道:“他们肯定不是跑到这里来举行集体自杀的,肯定是这桥有问题,但是又有什么问题呢,他们为什么要跳桥呢。”
一时之间呆瓜觉得这桥邪乎的紧,但是既然到了这里岂有不闯之理,想着便抬脚走上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