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楚河不是女娲一族,确实不太合适,不过松陵大师不知道的是楚河可是得到苍梧传承的人,他的身上就留着人皇伏羲的血脉。
伏羲就是女娲的哥哥,这就等于是白送的机会啊。
“我觉得我应该试试。”
楚河在松陵大师还有明洞真人的差异之中,将手指划破,一滴滚烫的鲜血流入引血槽之中,就在两位金仙都摇头的时候,隐血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刚刚滴进去的那滴鲜血,就像是在里面沸腾了一般。
整个大阵开始变亮,纹路也开始变得清晰,大阵有着启动的迹象。
“不是吧?不是吧?这怎么可能?”
松陵大师睁大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说实话,就算再东胜神洲也是有女娲娘娘造人的传说,可那是造人,不是生人,造的人跟女娲娘娘一族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跟别说有血脉联系。
就连明洞真人一直淡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之后才感叹道。
“难道说主子其实是女娲后人,那这里面的秘宝岂不是您随便取用,好家伙,虽然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可是女娲娘娘的地方,肯定不是凡物啊。”
无论如何,两人都已经成为了楚河的器灵,看着主人即将得到好大一处机缘,那他们怎么能不开心。
主人越强,他们在世间存活的几率越大,一开始他们一位金仙级别已经无敌,如今见到还活着的大罗金仙级别的相柳之后,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渺小。
两人很激动,楚河却发了愁。
一滴血下去,下方的大阵只是开始变得明亮,根本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虽然确定了这东西就是鲜血作为引子打开的,但是楚河身为人族,他拢共也凑不出这么多血啊,怎么办?
总不能为了开启一个阵法,把自己的血都抽干吧,这也太胡扯了。
人都死了,还要什么传承。
“要不这样,主人每天放一点血,等到血量加满血槽不就行了?”
松陵大师在背后出主意,楚河却不认同。
“你这方法听起来可行,不过你看看这么大的血槽,真要是一天放一点,等它集满鲜血,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那个时候小和尚还有莫不同估计早被相柳吃掉然后变成粑粑了!”
楚河还在担心两个小孩子,不过这却不是松陵大师考虑的事情。
“主人,成大事不拘小节,两个孩子而已,丢了就丢了,只要您能得到女娲传承,收拾那相柳还不是轻而易举。”
明洞真人也赶紧劝说。
“是啊,在这大争之世,讲什么那么多的顾忌,那两个孩子虽然是我们的弟子,可是要怪就怪他们命不好,这个时候您应该增长实力,您才能在未来走得更远。”
松陵大师看到楚河不为所动,就继续劝说道。
“主人,您还年轻可能还没有摆脱所谓的七情六欲,我以过来人身份告诉您,这些东西都是成功道路上的羁绊,这个世界,人与人的羁绊只是暂时的,而活下去才是永恒的,只要您能活下去,终究会成为宇宙的最强者。”
“到时候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你,你也不用在担心什么在乎的人被人要挟,整个天下都随您的心意,岂不是快活逍遥。”
松陵大师的话很有感染力,他在东胜神洲跟楚河战斗的时候就知道楚河要走的是逍遥大道,他对逍遥大道也有理解,那就是天下无敌,任我逍遥。
虽然最终的目标一致,可是他的座位楚河却根本不能认同。
“所谓的逍遥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真正的逍遥就是追随本心,快意恩仇,如果为了最后成为至高的存在可以随意牺牲身边的人,那这种逍遥我不要!”
楚河这话说话,天地为之变色,无形中一条大道规则开始跟他绑定,不过这种感觉有点虚,不过楚河却异常激动。
长久以来他被卡在天仙位置不得寸进,还不是因为他一直无法领悟逍遥大道,如今面对绝境,面对生死抉择,他选择追随本心,而他终于得到大道的青睐,也就是说他现在的坚持是对的,只要继续朝着这条路走下去,他就一定能证道金仙。
想到这里,楚河的神色变得无比激动,相柳果然没有骗我,这里有大造化,我还没有进入女娲宫殿的密室,我就已经领悟逍遥大道的真谛。
万事开头难,现在已经摸到逍遥大道的门槛,以后证道金仙只是时间问题。
“抛弃小和尚还有莫不同的话你俩不必再说,我要的逍遥跟你们想的不同,我要的逍遥大道不管是我要逍遥自在快意恩仇,而且我还要我所在乎的人也能逍遥的活下去,给他们开辟一方极乐净土。”
楚河这话一出,那条隐形的规则在震颤,楚河识海深处一条新的规则锁链正在孕育而成。
松陵大师还有明洞真人看到楚河这么果决也不再说什么,说实话,楚河不放弃两个孩子他们心里觉得很蠢,却又很感动,毕竟他们作为器灵,楚河要是不放弃他们,他们就有更多生的希望,这也是他们最想要的。
“既然主人那么说了,我们也不再提这些,现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尽快打开这层石台吧。”
“我觉得还是慢慢放血效果比较好,除了这些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明洞真人身为佛门金刚罗汉,对这些阵法什么的狗屁不通,更不懂该如何变通。
楚河思忖良久,终于想到一个偏门的主意。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阵法其实不需要将鲜血灌满,而只需将鲜血浸染每一处凹槽就行,对于古时候的人来说,他们应该设计不出太过精密的阵法。”
楚河的想法是对的,但是对古人不太精通阵法这个观点却错的离谱。
在那洪荒时代,各种大能施展神通,他们所创的阵法更是匪夷所思,就比如楚河闯进来的这个结界,除了光能进来以外,其他的任何东西都是一概阻挡,光是这一点就让后世人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