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不断的竖立,柳岑溪咬紧牙根,坦然自若的笑开。伸手没甩欧阳子明的耳光,面是自己把衣服解开。
“你不是就想要我么,我当是被狗咬了。”
洁白细腻的肌肤显露出来,欧阳子明的眸色微沉。
他并不想这样和她做,但是,这女人的态度恶劣的让他想要教训她。
“来呀,你不是喜欢当强奸犯的”不怕死的闭上眼睛,柳岑溪平躺在沙发上。
骑虎难下,欧阳子明的眉跳了跳。
架起她腿,没有任何前戏的就惯穿了她。
“女人,是你自己找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只有在她身上铺满自己的痕迹,才能让她整个人属于自己。
他象只发狂的野兽,就这样狠狠的撞击着她。
洁白的肌肤上被他吻上了青紫不一的痕迹。
有的地方咬的太重了,她终归发出了难捺的哼哼声音。
象猫儿一样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让他只觉得兴奋异常。
可是,她的身体,还是僵硬不动。
若是以前,她早就有了反应了。怎么会现在自己刺穿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一点的润滑?
似乎,自从上一次把她从酒吧揪回来,她就变的象具尸体一样的。
“柳岑溪,你是冰块么?”内心越是慌乱,欧阳子明的话就越发的难听。
闭着眼睛,柳岑溪仍然不动。以前身体在欧阳子明的撩拨下,总会或多或少的有反应,想不到……
柳岑溪终于发现,原来,你对一个人彻底的心死了,就算是情于,也不能再有所掌控了。
“很好,我看你会不会真的象僵尸一样的。”
发了狠,欧阳子明把她翻转过来,四肢给折叠成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
再狠狠的撞击着她。以前俩人也曾经这样玩过一回,但只是碰了一下,柳岑溪就嗷嗷的尖叫着求饶。
今天,这样高难度的姿势,柳岑溪仍然咬紧了牙根,就这样不吭一声。
她越是这样,欧阳子明就越想要更狠的索取着她。
恐慌,没来由的恐慌让他只觉得唯有这样,才能把她留存在自己身边。
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没一会儿,欧阳子明终于感觉到了温润。
“看看,你不是很倔的么,现在怎么样?一样在我的刺激下有了反应。柳岑溪,你天生就只能被我操蛋的。哈哈……这一生一世,你逃不掉。”
粗俗的话,狠厉的撞击,柳岑溪只觉得自己堕入了无尽的空间里面。
她不断的往下沉去,沉去,身体很飘忽。
那种感觉,她很熟悉,以前也曾经有过。
那一次被欧阳子明搞的住院了好几天,这一欠——
当欧阳子明发现柳岑溪绷直的身体不对,她软软的倒在床上时,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不对了。
“岑溪……”
一把拔出自己的世龙,欧阳子明心慌的发现,沙发上一大滩殷红的血迹。
汗水混合着粘着头发,柳岑溪发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强奸犯!”在昏迷过去时,她冷冷的吐出了这样的结论。
“柳岑溪……你怎么这么倔!”
震惊于这个女人如此的不屈,也心惊于……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把柳岑溪送到医院,欧阳子明象逃一样的跑了出来。
临去时,让刘小强打电话给柳怜花。
看着床上自己的孙女,柳怜花的表情布满担忧、愤怒。
“妈,你身体还没康复,先去休息吧。我来陪着岑溪,有我在,你放心吧。”柳嫣然轻声细语的劝戒着母亲。
“柳嫣然,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为岑溪做点什么呢?”
柳嫣然一惊,抬头不解的看着母亲。
“妈,我不懂,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摇头,柳怜花为自己的孙女感叹,为什么就有这样一个不开窍的母亲呢。
“嫣然啊,你怎么就没发现,岑溪和欧阳子明的关系,压根儿就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好的呢?”
柳嫣然僵住,“妈,我不懂。他们,不是一直很好的么?要是不好,怎么会专门为你找花钱也请不来的医生?要是对岑溪不好,欧阳子明凭什么会把岑溪的房子送给她。那同样是用钱也买不来的屋子啊。”
柳怜花突然间就有种无力感,她深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原来,在你的心里,这样的结局,就是最好的是么?你是不是觉得,欧阳子明把所有物质方面的最好给了岑溪,那就是对她最好的?”
柳嫣然看着自己母亲莫测的笑容,内心打鼓,可还是点点头,“对啊,岑溪要不是因为钱,她干嘛要去富贵人间上班呢?欧阳子明虽然也是个数一数二的年轻人,但能这样掏心窝儿的对岑溪好,这样的男人,怎么就招着岑溪了。妈,我们做人,也得知足。在欢场中的女子,得适可而止啊。”
心,倏的沉入了谷底,柳怜花突然间为自己的孙子悲哀。
她捂住胸口,“嫣然,你……不懂岑溪啊,算了,你出去吧。这么多年的怨气,你受够了,所以你没办法理解岑溪的想法。”
无力,深深的无力。
柳怜花突然间觉得,自己当初离开是多么英明的一个决定。
当你最爱的人只看见了你的钱时,你为她们付出的一切,再也没有别的意思。
钱是重要,可是,亲情呢?最缺乏的就属亲情。
可能是柳岑溪生病的原因,是以欧阳子明不再强迫她去陪客。
如此一来,柳岑溪就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
正好,柳怜花需要调养,小志也在医院需要精心护理。
索性的,柳岑溪也在医院里当养神来着。
安昵雅还是隔三岔五的来看一下她,看小丫头的脸上越发的亮丽,不用说爱情的滋润,还是让她很有光彩的。
“岑溪,一起去散步吧。”看她一直闷闷不乐,安昵雅当然不乐意了,提议散步的请求,让柳岑溪只是犹豫了一下,便穿着睡衣一起出去。
院子里秋叶飘飞,正是花果成熟的时节。
不少成熟的秋桔飘逸着一股宁馨的味道,
“这气味到是挺好闻的。”桔香浓郁,闻着就有种冲动想吃。
“我去摘二个去。”安昵雅看着树上的桔子成熟的紧,喜爱,便想要爬上树去。
可惜,这妞是个城里猪,压根儿就不会爬树。
柳岑溪左右相顾,看见不远处有一块石头,便踩上去顺势爬上了树。
“安昵雅,接着。”
接下来二个抛给安昵雅,把小妞逗的开心的笑。
“喂,我还有那个,还有那个哦。”
“我也要吃。”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俩人顺着声音看去,柳岑溪惊讶的呼出声来,“商家亿……商总,想不到你也来这里了呢。”
商家亿,自己也有好久不曾看见过他。
说来,以前到也是富贵人间的常客,那时候也没少捧柳岑溪的场。
说来,在客人里面,柳岑溪难得的对商家亿有一点的好感。只因为这个男人向来就是文质彬彬的。
且,对于她的危机,商家亿曾经不经意的就为她化解了好几次。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若是当年欧阳子明不出现,或许,她和商家亿真会发生一些事情的。
事后因为和欧阳子明在一起了,商家亿也只是淡淡一笑。
事后几个人虽然也如常的交往,可柳岑溪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商家亿对自己越发的客气。
“呵呵,远远的看着一个美人挂在树上。我还在想这美人看着怎么就这么的面熟呢,想不到近处一看,居然是岑溪呢。”商家亿穿着一件白色的病号服,儒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那双眼睛在看见柳岑溪时,格外的明亮璀璨。但,如此的光华,也只是淡淡一扫,便消失不见。
“呵呵,家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好了?”商家亿有家族遗传病,据说是一种不好治的病症。
每年在医院里面,商家亿都会呆上一二个月。
“哦,你知道的,我这样的家族病,只需要疗养一段时间,再出去我又能象个健康的人一样,陪吃陪喝陪玩怎么闹腾都行的疯子。”
商家亿长的清瘦,一张脸总是斯文的笑着。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和潭双林到也有些相似。
不过,商家亿长的更加的清秀,可能是常年有病在身的原因,是以他的身上就自带了一股病态的美。
柔弱类似于妹子一样的,让身为女性的美人们,看着就想要把自己的爱多多的给他。
可惜,美男向来对于美女只是淡淡的,虽然也有爱,却也只是清淡的在一起。
不过,你可别以为这样的男人就不近女色了。柳岑溪是很清楚的,这个男人在床弟间,还是满厉害的。据自己手里的一个小姐摆的龙门阵,那天晚上她陪商家亿,这位疝大少爷可是很疯的把她折腾了一个晚上的。
就因为这样,是以再听到有人质疑商家亿在床弟间不行的话,柳岑溪都只是淡淡一笑。
“啊……”正准备下来,却看见一条毛毛虫子,柳岑溪猝然之下,吓的尖叫出声。
她最怕的就是这种看起来很吓人的虫子。
这一吓,腿不稳,石头也跟着摆动起来。
柳岑溪往左边一栽,眼看就要到在地上。
安昵雅捂住嘴巴,吓的整个人都懵懂不堪。
到是商家亿,长臂一伸,直接就把柳岑溪捞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