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隔壁的皇陵,洗完澡,进屋前,洛安摸着下巴犯愁了。
她今晚到底应该进哪个男人的厢房呢?
过来沛城的路上,舟车劳顿的,就算晚上住进客栈,她也基本倒头就睡,压根没心思跟自家男人行房。
因此,她已近半个月没碰自家男人,如今终于抵达沛城安定下来,她再清心寡欲委实说不过去,况且,她就不信自己那些男人不想她。
在院中徘徊了良久,最终她选定含玉的厢房,小贼般蹑手蹑脚地潜了进去。
自家男人里,玉的年纪最大,其他男子对他心理上多多少少会有敬意,所以,她第一夜选他绝对最保险。
屋内,烛光已经熄灭,但光线极暗的环境一点不影响视力极佳活像采花贼的女子对床上的男子行那偷香窃玉之事。
已经睡着但意识里依旧警觉的男子察觉有人在侵犯他,立马醒来,随即被吓一跳,猛地坐起,下意识地用被子裹了自己的身子,一边瞪着一双惊讶的星眸看向黑暗中的女子身影,问出声,“麟儿,你怎么过来了?”
“难道我不该过来么?”洛安危险地眯起双眸,微微倾过身,逼视着男子的眼。
“不,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今晚会来我这边。”含玉连忙解释,其言外之意就是他以为女子今夜会去陪其他男子,而非他。
“我想你,就过来了呗!”洛安主动宽衣解带,一甩鞋就往男子被窝里钻去,手上开始不老实。突然,她动作一顿,抬眸执拗地瞅着男子的双眼,“你难道不欢迎我?”
含玉没想到女子这么急色,一上床就想与他行房,一时有些窘迫,反应不过来。
听女子的问话,他一愣,随即轻笑出声,伸手一把抱住正趴在他身上已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女子,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才道:“我怎会不欢迎麟儿?日日盼着,如今终于将你盼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温雅清冽的嗓音如一杯醇香的茶水,淡淡的,但它能洗涤人内心的浮躁和尘埃,令人难以忘怀。
“真的?”洛安成功被男子的话语取悦,笑弯了眼。
男子点点头,一翻身就将女子压在身下,看向她的眸中流露出情欲的色彩,“麟儿需要我用行动证明么?”
如今麟儿身边的男子多了,他与她之间相处的时间自然会变少。如今,她好不容易来他这边一趟,他怎能不解风情?
听得男子的邀请,洛安满意地笑了,抬起两条藕臂绕上男子的脖颈,往他脸上吹了口热气,才启口,语气暧昧,“求之不得。”
得女子的应答,含玉当即低头吻上女子的红唇,一点点地试探着,手上也不闲着,在女子肌肤上四处点火。
洛安热情地回应着,身体渐渐发软,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渗出细汗,嘴上忍不住舒坦地哼唧出声。
夜半时分,激烈的战火才停歇。
洛安慵懒地趴在含玉身上,双眸半眯,一脸餍足,很满意男子的伺候,嗓音携着情事后的魅惑沙哑,“小玉玉,今日好歹坐了两个时辰的马车,你精力竟然还这么旺盛,值得嘉奖,以后一定要保持哈!”说着,她在男子泛着红晕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含玉的脸更红了,只吐出三个字,含着几分幽怨,“半个月了……”其言外之意就是,他憋了半个月,精力怎能不旺盛?!
洛安情商很高,自然能听出男子的言外之意,心里很是得意,笑眯眯地看向男子,明知故问,“什么半个月?”
看来她家小玉玉已经被她调教得差不多了。
“麟儿,莫皮。”含玉伸出指尖宠溺地点了点女子的鼻尖,“你明明知道,却还要问……”
“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洛安很无辜,继续装傻,往上挪了挪,结果那双手正好按在男子胸前重点部位,惹得男子难耐地蹙眉轻吟出声。
含玉很是无奈,最终只好在女子的逼视下将刚才的话说完整,“你已经半个月未碰我。”
一向清冷的男子嘴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欲求不满的委屈话语,就连面上的神情都带着点怨念,这画面着实喜感。
洛安一下子没憋住,笑得东倒西歪,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小玉玉,你真是,太可爱了!你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像什么吗?”不得男子回应,她就答,“就像得不到妻主宠爱滋润的小怨夫。”
听洛安将他如此比喻,含玉也不生气,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防止她一不小心笑岔气。
洛安笑够了,就开始不老实,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在男子身上四处摩挲,双眸晶亮,放射出绿油油的狼光,显然意犹未尽。
含玉一惊,“麟儿,你干什么?”
“少废话,办正事!”洛安提身就封住男子的唇,缠绵悱恻地与之唇齿相依了一番,才松开他,在他耳畔挑逗道:“既然你我已经半个月未行房,那今夜就全部补回来。”
含玉眸光一深,当即起身想伺候女子,却被她死死压制住,他疑惑地唤出,“麟儿?”
“刚才都是你在出力,这次换我来。”洛安解释了一句,就直接将脑袋埋在男子颈边啃咬起来。
含玉笑了,就放轻松身子乖乖躺好,闭了眼,任由女子将他吃拆入腹。
然,前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屋内光线一亮,连忙睁开眼,才发现女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枚极亮的夜明珠放置在床头,而女子也没下一步动作,正趴在床尾从暗格里扒拉着什么,传出瓷器碰撞的清脆响声,他很不解,“麟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你背上还留着疤,得定期给你涂祛疤药,而近段在路上的半个月时间明显是荒废了。”洛安满心歉意,终于扒拉出一瓶专门用来祛疤的软玉膏,就连忙爬到男子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紧致平坦的小腹,要求道:“快翻个身,我来帮你涂药。”
“麟儿,不用了,你给我涂过几次,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含玉下意识地拒绝女子,因为他不想让自己背上触目惊心的疤痕污了她的眼,伤了她的心。
前几次,她都心疼得为他落过泪,然后拼命自责,这不是他希望预见的。
一切都是他在心甘情愿的前提下做出的选择,所以,他并不想将自己曾为脱离暗卫家族所承受的痛苦成为麟儿心理上的负担,更不想将此当成自己理应得到麟儿关爱的资本和理由。
“放心,我这次不会哭了,不仅不会哭,还会笑着亲吻它们。”洛安看出男子在想些什么,就笑了笑,大方地否定他心里的想法。
“麟儿你——”含玉愣住。
“那些疤痕是你对我义无反顾的爱恋的见证,我应该坦然接受。”洛安笑着解释道:“不过,如今的你既然专属于我一人,我岂能容忍你身上布满这些疤痕?不是因为它们丑,而是,我看着心疼。”
含玉眸光微闪,随即一翻身,将自己的背尽数展露在洛安眼前,还主动要求道:“麟儿,若能将这些疤祛掉,就帮我全祛了吧。”
这世间哪个男子不希望自己在心爱的女子面前是完美无瑕的?而他自然也不例外,年纪已是他的硬伤,无法弥补,但在其他方面,他必须争气点,能弥补就弥补吧。
经过前几次的药物治疗,男子背上的疤痕淡化了不少,但依旧无比狰狞。洛安看见后,仍忍不住心酸,脑海里会自动想象出他当时受刑的场景,而自己却不在,让他一人受苦受难,凭什么?
听得男子的话,她强忍住自己话语间的哽咽,轻轻应了一声,“嗯。”
含玉一听女子厚重的鼻音就察觉不对劲,连忙转头看向她,劝慰道,语气急切,“麟儿,你别这样。如今我终于能光明磊落地与你站在一块,一切都是值得的,况且,我现在已经不疼了,不碍事。”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会了。”洛安吸了吸鼻子,向含玉保证道,一边用手指挖出一块软玉膏往他背部抹去,动作极尽轻柔。
“麟儿。”沉默了片刻,含玉突然唤出一声。
“嗯?”洛安应了一声,表示在听,手上继续给男子身上涂着膏药。
“我脱离了暗卫家族,这身武功本该废去,但一向严格执行家规的家主大人这次竟放过了我,我一直在想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含玉终于问出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惑。
“那小玉玉觉得此事与我有关么?”洛安卖起了关子。
含玉想了想,随即笃定道:“应该有关,因为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让家主大人动摇的。”
“小玉玉真聪明!”洛安赞道,帮男子涂好药,还为他按摩了起来,想让软玉膏被吸收得更快些。
含玉听洛安相当于承认的话语,心里一暖,一边继续问,“麟儿,你究竟跟家主大人说了些什么?还有,那时候你失去踪影,我错过你一次,便出去寻你,后来你回来,再次失踪,我再次错过你,而正是在这期间,家主大人称不会废我身上的武功,却未说原因。说明那之前你已寻家主大人谈过话,可知道我想脱离暗卫家族的事情的人屈指可数,其中家主大人肯定不会主动与你说,那你究竟从谁口中得知的?”
“是半暖偷偷告诉我并暗示我救你的。”洛安先回答了男子后一个问题,才答前一个,“于是,我寻了申管家,只跟她说,她若伤我男人,我必伤她家女儿。”
想要对付一个人,无论她原先有多顽固,只要戳中其软肋,她便会立马倒戈,这就是人性共通的弱点,谁也逃不过。
而申雪的软肋自然是她辛苦栽培长大的亲生女儿音,虽自己用音威胁申雪显得很不厚道,心理上也有些对不起音,但为了保护自家男人,她必须赌一次,就算不择手段又何妨?
含玉当即不赞同道:“麟儿!你怎能这样威胁家主大人?感觉着实阴损了些。”对他而言,申雪不仅是上司,更是恩人,平时虽严肃,但绝对是一个值得尊敬的长辈。
其实,听麟儿说是半暖暗中提醒了她,他心里很惊讶,因为他从未想过半暖竟会为他破了处事原则,但转念想起半暖曾经也帮过他不少忙,他心里又瞬间多了几分豁然开朗。
“不然呢?难道你希望我任她伤你?”洛安反问。
她的话语虽无赖,但也成功堵得男子无话可说。男子眸光轻颤,难以忽视心底因为女子的话语涌出的欣喜和暖流,沉默了片刻,他才望向女子,眸中隐现爱恋,至死不渝,道:“麟儿,谢谢你。”此话算是对洛安妥协。
“那小玉玉想怎么补偿我?”洛安身子一倾,就躺倒在男子身边,与他平视,话语间洋溢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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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晚上发的,就当今天发的吧,今天码明天的,可以调整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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