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晔则是一脸死鱼脸,象征性的对奈冰点了点头,算是见过面了。
林一沣三人的面色更加苍白如纸,仿佛听到一个不得了的消失,就差当场腿软坐地。
但三人身为林家人,该有的架势倒不会少,只见他们强壮镇定,面带微笑用极为平淡的语气,随口道:“沈老原来认识奈冰。”
沈老好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用戏虐的眼神看着奈冰失笑道:“这娃娃净惹祸事。”
沈老此话一出,林一沣三人好似受到不小的打击,脸上的笑容只剩下难看的勉强苦笑,嘴角猛烈狂抽。
他们要是知道奈冰和沈老这么熟,怎么样也不会把主意打在奈冰的身上!
其实他们一早便看得出奈冰不可能与**堂的人有所勾结。
只不过看到奈冰与林梓豪关系极佳,这才……
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林一沣三人说什么也都晚了。
若是现在再推翻先前自己对奈冰下的定义,岂不是说明他们言而无信,没有威信?
林一沣可不会做出自行打脸这种丑事。
在场的众人目瞪口呆,根本没有想到奈冰竟然与水云阁的沈老相识,且沈老对奈冰的态度极好。
莫非奈冰和沈老有什么亲属关系?
甚至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现如今,再返回去想到奈冰方才所说的那些豪言壮语,反倒讽刺意味十足。
瞬间大家对奈冰的鄙夷目光再度跃然而上。
“不知奈冰如何与沈老相识?”容川在一旁,疑声问道。.pbx.
这个问题正巧也是在场绝大多数人都好奇的事,大家都不由自主拉长耳朵仔细听。
奈冰不好意思抓了抓头,摊摊手尴尬的说:“在使灵台的测试上出现问题,被龚老叫去审问,正巧沈老也在场……”
沈老也在一旁微微点头。
如此一来,大家才对奈冰的误解有所认识,鄙夷的目光这才缓缓消散。
林一沣在一边听闻事情原委,心中那份沉甸甸的负重感这才散去许多。
立马一改对奈冰的忌惮,立马开口告状:“沈老,我等已查明奈冰与**堂勾结在一起,依照我们林家祖规,必须处死奈冰。”
沈老的眉梢微挑,他是有听闻踪迹点出现状况,这才和巩晔匆忙赶来。
只听闻宋家女娃被人诬陷,想必诬陷宋家女娃的人就是奈冰了。
具体发生了何时沈老还是半知半解的状态。
沈老微微点头示意,林一沣就好像得到什么尊严圣旨一般,快速的将屈青天的指正,奈冰诬陷宋情柔,设诡异重伤林琨的事情原委一一述说。
奈冰听到林一沣的述说,狠狠翻了个白眼,白眼都要翻出来了。
这老贼,专挑对自己不利的事说,至于宫墨轩、林梓豪他们的指控提都不提,简直能把黑说成白,白说成黑。
沈老和巩晔等人始终面色不虞,平静的听林一沣的述说。
整个过程也就听到屈青天对奈冰的指控时,眉梢微挑。
待到林一沣终于将事情交代清楚,沈老思索半响,幽幽开口询问:“你是说屈家人指控奈冰与**堂之人勾结,是因为瞧见奈冰与**堂的亦修行不轨之事?”
“是!”林一沣迫不及待的询问。
“奈冰与**堂的亦修是行断臂污秽之举?”沈老顿感有些好笑的问。
林一沣立马看向屈青天,屈青天不明白沈老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但他执意要将奈冰陷害到底,想也不想点头称是。
林一沣三人,以及宋情柔、宋屈两家一脸幸灾乐祸看着奈冰,完全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奈冰看着他们期待的目光都为他们感到同情。
要是屈青天聪明点听出沈老的疑问,好好想想措施,自己还可能会惹上麻烦,但谁想到,对手太蠢,根本不用担心。
宋情柔等人没等到奈冰的害怕神色,反倒看到几丝对他们的嘲讽与遗憾,顿时心中大怒的想,此时的镇静只不过是一时的自我安慰罢了!
随后沈老略感遗憾指了指屈青天,让屈青天顿时受**若惊。
下意识以为自己要得到某种嘉奖,屁颠屁颠上前走了几步。
只见下一秒,沈老嘴角一勾,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说谎。”
随后屈青天满脸不可思议与惊骇可怖向后倒地死去。
林一沣三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哪里想到沈老就这么将证人当场击杀?
哆嗦着声音,颤抖问道:“沈老,这是为何……”
沈老转过身,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林一沣三人:“说谎者该死,老夫平生最厌恶满口谎言之人,死不足惜。”
奈冰听到沈老的这句话时,小身板不由自主抖了两抖。
林一沣瞪大瞳孔,气愤不已的想要质问沈老凭什么认定屈青天在说谎,但此时的他见闻过沈老出手后,倒不敢直面的将自己的疑问问出口。
只能含蓄的将目标转移到卜谦身上。
林一沣指着卜谦道:“沈老,这位北宇帝京少将卜谦也可以证明奈冰与**堂之间的污秽之事!”
沈老听言立马将目光落在卜谦身上,看着卜谦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人剥光一般,光溜溜的被人窥探。
“小娃娃,你也瞧见奈冰和亦修的不堪事?”沈老面色阴冷的询问。
卜谦从方才林一沣述说奈冰犯错的原委开始就处于懵逼状态,这下被沈老一问,更是莫名其妙。
“什么**堂?我没有见过。”卜谦一脸迷茫的反问。
卜谦的回答让林一沣一下子急了,卜谦可是他唯一的翻盘机会,如若不慎便是全盘皆输!
“你先前说亲眼见到奈冰做了什么事,你再好好想想!”林一沣激动万分,看着卜谦。
“你说这事啊。”卜谦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让林一沣瞬间激动了起来,好似终于找到希望。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情会和你们说的那些事情扯在一起。”卜谦摊手有些莫名其妙的说:“我瞧见奈冰将魂兽抽筋扒皮,取出精血当即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