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扎特他们一家人开始了欧洲之旅,首先到了慕尼黑,在公爵马克斯米兰御前献奏,获得了高贵的礼物,到了维也纳,立刻被召往仙布伦宫御前演奏,倍受喝采,莫扎特在国王要求下以绒布盖着琴键演奏,由于维也纳的演奏成功,他的父亲计划带莫扎特前往巴黎,当时巴黎是欧洲的文化中心,凡是任何人想要博得名声,就非前往巴黎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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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六三年的夏天他们开始启程,经过了奥格斯堡曼海姆法兰克福布鲁塞尔,来到了巴黎,在法兰克福演奏会上,德国伟大的先哲歌德也在此聆听,他大大的赞扬莫札持的琴艺。
莫扎特接触了各地不同的风味不同型式不同特色的音乐,这些经验对他是极为重要,日后他的作品融合了这些素材,所以有一种世界性。巴黎之后又到了伦敦,在那里结识了大巴哈的么子克利斯强.巴哈,莫札持从他那儿获益良多。
之后再到荷兰,结果得了天花,差点夺取他的视力及听力,还好在半个月之后痊愈,这一种旅行虽然使莫札持闻名遐迩,同时也学到了各地的音乐,可是对他的健康却有害无益,所以造成莫扎特英年早逝。
莫扎特回到了家乡萨尔斯堡后只住了十个月又前往维也纳去了,到了维也纳他开始日夜不停的作曲以应付他人,他写了装呆姑娘巴斯强和巴斯情两首歌剧,为孤儿写了弥撒曲以及六首交响曲。他应聘为萨尔斯堡宫廷乐长,但没有薪水。
不久他又与父亲前往意大利,在罗马的教堂他听到一首九声部的慈悲经,就将音乐背起来,回到旅馆时将乐谱全部抄录下来,到了第二个礼拜,莫扎特将这些乐谱夹带在帽子里再到教堂去聆听此曲,结果只发现少部份的错误而已。
因为当时教会是严禁抄写乐谱的,这件事传开之后罗马人便要求他公开在一个音乐会场合中唱唱看,结果莫扎特流利而且非常正确的唱出,使众人吓一跳,轰动了罗马,因此还荣获教皇颁发黄金马刺十字勋章。
十四岁时,他的歌剧米提达德王在米兰上演,所向披靡。之后他又写了歌剧耳巴的阿思卡尼,在米兰又得一次大成功。
当莫扎特游遍了欧洲所有的大城市之后,他希望能找到一份固定的职业,但是他去维也纳与慕尼黑都是败兴而归,只好在萨尔斯堡待了两年半之久,在这期间他一共完成了约八十首作品。
在萨尔斯堡他的情况愈来愈糟,与大主教关系愈来愈坏,终于在一次口角后他辞去了工作,由母亲陪他同去维也纳。到了巴黎后母亲瘁然去世,这对他的打击十分的大,他在那儿写了几首曲子,也相当成功,但曲中强烈的流露出他对母亲的怀念与痛苦。
在失去亲情的痛苦打击与对工作始终无着落的情况下,莫扎特深刻地体验了人生的悲欢离合,因此他的作品也益加臻于圆熟。他开始写作德语歌剧,因为那时是意大利语歌剧的天下,许多德奥人都希望能有自己语言的作品,莫扎特因此开始大显身手。
莫扎特的恋人无数,只是都不长久,真正令他燃起爱火的是韦特.爱罗西亚,在多重波折及莫扎特举棋不定之下,爱罗西亚最后与一名演员结婚。而与莫扎特共结连理的是她的妹妹康丝坦茨,康丝坦茨是一个庸俗的妇女,他没有崇高的道德感,没有敏锐的感觉,也没有虔诚的宗教心。
对于莫扎特宏大的志愿和音乐世界她一点也无法理解,在她而言莫扎特只是个爱自己和会赚钱的男人而已。康丝坦茨显然不是一位好妻子,他持家不严,挥霍无度,尽管莫扎特很努力地工作,一家仍然是处于穷贫之中。莫扎特去世后,康丝坦茨便改嫁给顾问官尼森。
莫札持在维也纳成功之后又开始忙碌起来了,有时教音乐,有时拜访名士,开音乐会,参加集会。但是他的生活并不安定,还是没有人固定雇用他,加上他不会用钱,妻子康丝坦茨没事就买新衣与外出大吃,搞得莫扎特必须日日夜夜作曲来填补他的消费,这种情形一直到他死都不曾改变。
在生活的压力之下,莫扎特始终保持着开朗的态度。像奏鸣曲室内乐钢琴协奏曲交响曲及歌剧等作品不断地推出。继后宫诱拐后他又完成了费加洛婚礼,凭着美妙的音乐充份表现角色不同的特点。费加洛婚礼的首演当晚极为轰动,几乎每首咏叹调都当场应观众要求再安可一次,结果整出歌剧一直到半夜才演完。
莫扎特虽然在维也纳颇受人敬仰,但这个都市的人并非是真正的了解他的音乐,他很感到失望。之后他接受了波米亚首都布拉格邀请动身前往,在那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莫扎特十分喜悦于这样的气氛,因此他又作了一出歌剧唐.乔凡尼,这部歌剧成为欧洲音乐史上最崇高的杰作之一。
莫扎特的作曲方式很难为一般人所想象,因为他天生是一位音乐天才。唐.乔凡尼的序曲就是首演的前晚在听着阿拉伯神灯故事而灵感大发写出的。还有一次他答应了别人写一首三重奏曲,但他又想去玩滚球,因此他决定一起完成,他一面玩球一面谱三重奏曲,轮到他时就去玩滚球,下场之后就埋头作曲,竟然也完成了一首优美的曲子。
莫扎特随时随地可以作曲,不论走路或与别人谈话,他的脑子总是不停地作曲,不停地幻想。特别是坐在马车上的时侯,莫扎特的童年有很多时间都在马车上度过,因此马车奔驰的辘辘声特别容易在他脑中化成美妙的节奏与旋律。
从布拉格回到维也纳后宫廷作曲家葛路克去世,皇帝任命莫扎特为作曲家取代葛路克的职位。莫扎特当然高兴,可是这份近乎名誉的职位并无固定收入,莫扎特似乎总是这样的命运,但同时他的作品也更圆熟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