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道,我想起早上死三八yīn我的事,当即壮着酒胆猛敲死三八的门。
“开门!开门!死三八开门!敢yīn大爷,让你看看大爷我的手段!开门!”
我手都敲疼了,结果门内没反应,不禁骂了一句,开门进了自己屋。
一进屋,就见屋内好似遭了贼一样,被翻得乱七八糟,七零八落。看到这情景,我清醒了几分,发现地上到处是昨晚窗沿上那种脚印,一直朝我的卧室去了。
要说我家里最值钱的,除了卧室里那台老掉牙的电脑外,就只有才弄回来的那本书了。nǎinǎi的,哪个毛贼敢来爷府上作案,找死!
想到这里,我立刻冲进卧室,打开灯,就看见锁书的柜子被咬了个大洞,有个毛绒绒的东西钻了进去,一条两指粗细的长尾巴露在外面!
妈妈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微微一惊,随即抄起扫把就冲了过去,不料那东西发现我扑去,急忙从柜子里退了出来,叼着那本书想跳窗逃跑。这时我才看清楚,那东西竟是一只硕大的耗子,真的很硕大,差不多有一只小狗那么大!
眼见大耗子已有大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我眼疾手快,一把把扯了回来,往墙壁上一摔!
被我这么一摔,大耗子重重撞在了墙上,惨叫一声,一颗绿豆大小的红丸被撞得脱口而出,骨碌骨碌滚到了我的脚下。
又看到这种发光的红丸,我下意识地捡起了起来,同时把书捡起来塞进了怀里。
此时我酒意未消,脑袋昏沉,见手中红丸好似一颗花生米,想也没想就扔到嘴里吃了下去。
与此同时,大耗子见我吞下内丹,哀鸣一声,缩在墙角,小眼睛可怜又畏惧地看着我。
我见大耗子这幅怂样,不禁哈哈大笑,用细绳将它倒吊起来,用牙签戳它的肚皮,戳的它叽叽乱叫。
“呔!大胆妖孽,为何偷我秘籍,还不快快招来!”我猛戳了几下大耗子的肚皮,发着酒疯道。
大耗子叽叽哀鸣,两只前爪抱在一起不断挥舞,似在求我放过它。
见大耗子这个模样,我又不禁哈哈大笑,把它放了下来,踩着它的尾巴道:“想要我放过你可以,只要你马上去把对门那个死三八的内裤咬个洞,我就放过你!”
说到这里,我忽忽觉得把别人的内裤咬个洞似乎太缺德了,就算死三八yīn了我,这样报复也太变态了,不好,不好。
念及至此,我改口对大耗子道:“额,不不不!咬人内裤太缺德,你还是去把对门那个死三八的所有内裤都咬个洞!快去!”
说完,我酒意上脑,一头倒在了床上,之后怎样完全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一阵“砰砰砰”的砸门声将我吵醒。我脑袋疼得厉害,心说谁他妈的这么早就敲门,家里死人了么。
起床开门一看,就见死三八一脸yīn沉地站在门外,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我。
我见来者不善,小心翼翼地道:“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可没惹你哦。”
死三八还是冷冷地看着我,一句话不说,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伸手在死三八面前晃了晃,道:“你看着我干嘛,傻了吗。”
“哼哼!”
死三八忽然冷笑一声,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家里的保险烧了,你能不能过来帮忙换下。”
一听是帮忙,我放松了jǐng惕,道:“哦,原来是换保险丝啊,这个容易,你早说嘛。”但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死三八皮笑肉不笑的,看起来动机不纯啊,该不会是又要整我吧。
想到这里,我试探xìng地问道:“真的只是换保险丝?”
死三八又是一声冷笑,道:“当然是换保险丝,不然还干什么。你不会是怕了,不敢过来吧!”
嘿!这死三八还激我!老白毛狐狸我都不怕,我会怕了你个死三八?
“我怕什么,我坐得正,行得直,夜半也不怕鬼敲门!”说话间,我走进了死三八的屋子,正要说电箱在哪,忽然听到背后的死三八冷笑了一声。
一听到死三八冷笑,我就知道糟了糕了,转身往外跑,但为时已晚。
死三八猛地将我的双手反拧起来,紧接一个泰山压顶,把我直接摁倒在地。
“嘭!”地一声,我脸先着地,撞得我七荤八素,五味陈杂,眼冒金星。
我大怒,拼命挣扎,没想到死三八用膝盖往我腰上一撞,顿时我像泄了气的皮球,全身力气都似消失了去,放弃了反抗。很快,死三八用绳子把我捆得跟头猪似的。
挣扎间,我不经意看到面前的柜子下放着个奖杯,旁边有个奖状,上面写道:恭喜林筱筱同学荣获本市柔道大赛一等奖,特发此状,以资鼓励。
乖乖!柔道大赛一等奖!怪不得这死三八这么暴力!咦?她叫林筱筱……
正看到这里,死三八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扔到了沙发上,站在旁边怒视着我。
我挣扎了几下,发现死三八捆得结实,根本挣脱不了,怒道:“死三八你干什么!”
死三八冷笑道:“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昨晚你在我家里干什么坏事,快点招来!”
我听完觉得好笑,心说昨晚我一直在屋里睡大觉,什么时候到你死三八屋里来,道:“切!我昨晚一直在家睡觉,谁来过你家,再说你的门关的老死,我又不会穿墙术,怎么进来。还有,你自己在家会不知道谁来过!你别诬赖好人,快把我放开!”
死三八怒道:“昨晚我又不在家!”说到这里,怒极反笑道:“好好好,你不说是吧!你等着!”
说完,死三八跑进厨房拿了一大杯水出来,冷笑道:“哼哼!刚好,这杯辣椒水没人喝,你就喝了吧!”
死三八捏着我的鼻子往我嘴巴里灌辣椒水,有些流进了我的鼻子和眼睛里,辣得我鼻涕和眼泪直流。
nǎinǎi的,我觉得太委屈了!
“咳咳!咳咳!我招了!我招了!”
我实在忍受不了死三八的“酷刑”,只好“坦白从宽”。
死三八把辣椒水往茶几上一放,站在我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柳眉倒竖道:“说!”
“诶!诶!我说!额,这个……那个……”我连忙答应,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憋出个屁来。我心想我招什么啊招,老子屁事没干,有什么可招的。
“还是你说我干了什么吧!昨晚我喝醉了,现在头疼,想不起来了。”我道。
或许是闻到了我身上的酒气,死三八哼了一声,走进卧室,从中拉出个纸箱子,放在了我面前。
我向箱子里看去,就见里面装的是各式各样各种颜sè的内裤,但奇怪的是,这些内裤无一例外都破了个洞。
死三八拿起一条内裤,用手指把破洞的地方撑开,放在我面前道:“你敢说这些不是你干的!你个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