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只见,禾曦摇了摇头,像是这一刀并不是划在他的手上一般,唇角依然扬着微笑,宠溺的抚摸着青鸾的头。
不疼?被刀子划破了手指,居然会不疼的吗?
青鸾蹙眉瞪着眼看着禾曦,忽的转过头,对着一旁候着的紫鸢喊道,“紫鸢,去帮我拿点纱布和止血药来。”
纱布和止血药?
紫鸢一脸为难看了看禾曦,见禾曦点头,才转身离开。
风狸站于一旁,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就刚刚姑娘替王削指甲,那紧张得都额头大汗淋漓的,再加上,王让人如此意外的一面,更是让他惊讶。
替王削指甲,就让她这么害怕吗?
待紫鸢拿了纱布和止血药来,青鸾一手按住禾曦流血的手指,另一只手将小瓶子里的止血药粉倒在了他的伤口上,用嘴撕破纱布,替禾曦包扎了起来……
青鸾的动作快速而熟练,就好似,这样的事,她经常做一般。
“伤口不深,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看着青鸾担忧的眼神,禾曦浅笑,看着被包扎好的手指,定然出了神。
晚间,青鸾与禾曦一道用了膳,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竹居内,一男子单膝跪地,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他浑厚的声音响起,“王,蛊雕在您沉睡之际,动乱妖界,欲想称王……”
“咔嚓……”
栗然,案桌前的禾曦手上的笔被一瞬截成了两段,血眸射出冷冷的寒光,连带着四周的空气,亦像是被零结,让人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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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内,青鸾平躺在床榻上,明亮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床顶,脑子里,是关于今天与禾曦的所有……
为什么在与禾曦接触时,会让她感觉很熟悉呢?
从未有过什么心痛的感觉,下午在帮禾曦削指甲的时候,那一瞬的心口闷痛,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亦是不明所以。
猛然,青鸾坐起了身,对着门外便喊道,“紫鸢,紫鸢,去把风狸叫来,我有话要问他。”
随手套了一件纱衣在身上,青鸾下了床榻,坐在了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下。
风狸站于一旁,甚是不解。
他不知道,青鸾这大半夜突然叫自己过来,究竟所谓何事,只得恭敬站在一旁,听候着青鸾的问话。
“风狸,我问你,你可有看到,之前我身上的武器?还有,之前我坠落到这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辆奇怪的车?”
尽管奇怪最近所发生的所有事,可青鸾不想再待在此地,她还要去找朱雀,寻找回去的路呢。
自然,就得先找到自己武器,即便是手枪匕首什么的都没有了,可水银笔是她异能的源泉,那个东西,可不能丢。
虽血亦是能画出武器来,可那却维持不了多久,她可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些道士一般,血画出的符最为厉害,她的异能,只能靠水银笔才能维持最久,威力最大。
风狸蠕动着唇,半响才开口,“属下只知,姑娘您所有的东西,都被王保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