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别说话了,快安静,安人仁会长上台了!”
随着安仁信步走到了高台正中央位置,原本喧闹的街道逐渐安静了下来。“各位午好,我是皇城医者协会的会长,安仁。”安仁先是介绍了自己的身份,才继续道。“今日,是第一届皇城医者比试大会,以后每年的今日今时都会举办此场比试大会让皇城各位医者切磋、交流医术,相信各位医者定会为了能够在医者比试大会上大展风采而刻苦进修自己的医术修为,并且,为了能够激励皇城各位医者及想要成为医者的人,皇城医者协会决定每年以一万两白银来奖励前五名医术高超者,魁首奖励为五千两,第二名奖励为三千两,第三名、第四名、第五名奖励分别为一千两、七百两及三百两,但这一万两白银的奖励并非由皇城医者协会全部承担,皇城医者协会只出五千两白银的奖励,而剩下的五千两白银则是由各位参赛者所缴纳的参赛费中扣除,在此先声明一下,每位参赛者在参与比试前需缴纳一百两的参赛费,而超出奖励之外的白银收入则是全部捐入济民堂所摆设的善箱之中用作旧疾穷苦求医者。”
“济民堂?”
“听着好耳熟。”
“济民堂……啊啊,我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个六梨小神医的医馆么?”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是六梨大夫开设的那间济民堂来着。”
“可是为什么超出奖励部分的白银要全部捐入济民堂的善箱?”
“整个皇城之中开设有善箱的就只有济民堂了吧,不捐入济民堂的善箱又要往哪儿捐呢?”
“各位,各位,请安静,勿要随意猜测。”安仁高声压住了人群中的议论之声,继而扬起笑脸平举起右手。“现在,就有请咱们皇城医者比试大会的主策划人六梨大夫上前讲话。”
安仁的话音刚落,才安静下来没一瞬的围观群众就又开始咋呼起来了。
“什么?!!”
“皇城医者比试大会的主策划人是六梨大夫?!!”
“真的假的?”
“一个看起来都还未及第的少女竟然会有如此想法,真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
季琉璃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来到了高台正中央的位置,站在了安仁的身旁,先是看着安仁笑了笑,而后才转过身面对着高台之下的众人,扬声说道。“诸位,我是济民堂的掌柜兼坐堂医者季六梨,如安会长所言,我亦是皇城医者比试大会的主策划人,此次参与医者比试大会的医者多达五十余人,可谓是盛况空前,我相信这皇城医者比试大会一定会一届比一届办得好,一届比一届更热闹非凡。而我之所以提议着要举办此次比试大会的原因,不瞒大家,是由于济民堂的医者人手明显不足,因此我才想借此机会再招揽一位女医者进入济民堂坐堂,若是有意向来我济民堂的女医者,可在一会儿比试大会结束之后单独找我相谈。”
说完话,季琉璃偏过头朝着安仁轻轻颔了颔首以示自己的话已经是说完了,然后便往后退了几步到了高台最里侧拜访的桌椅前坐下。
而安仁见季琉璃已然入座,便又看向了围观群众。
“忘了告诉大家,本次比试大会由身为皇城医者协会会长的我安仁、济民堂医者兼掌柜六梨大夫及医药世家田家的秦阑笙大夫三人来担任此次比试大会的评委。”安仁这回是平举起了左手臂请上众多参与比试的医者。“有请参与比试的医者们上台!”
数十人,排成一列,有序的往高台正中央的位置走去,而参赛者们走上高台之时,安仁也顺便向高台之下的围观群众们介绍着参赛者的身份。
“金晨医馆,医者艾益舟、吴庆、刘伦亦。”
“山曲药坊,医者刘向荣、易天柱。”
“五方医馆,医者马东、刘齐冀。”
“堂中堂,医者文景山、牧国昌、李光明、高尚忍。”
……
“万盛堂,医者李老大夫、谭信、白东辉。”
“沐春堂,医者赵老大夫、齐中。”
介绍完了所有参与医者比试大会的医者,安仁双手合十在头顶‘啪’的拍响,扬起笑容说道。“好了,接下来我宣布,第一届皇城医者比试大会现在开始!”
高台之下霎时传来一片叫好声。
“好!”
“好好好!”
“终于开始了!我们已经等了好久了!!!!”
安仁高声宣布。“第一项比试内容,药草辨识!每位参赛者脚边的托盘中均放有十种药草,众位医者们要准确无误的辨认出每一种药草并在托盘中的纸张上写出十种药草的名称及自己的性命,全部答对者晋级下一项比试,答错药草者便是比试失败,请自觉退场到高台下方围观。”
“等等!”金晨医馆医者吴庆有些难以置信的打断了安仁的话。“安会长!咱们在场参赛众医者的行医经验可都在二十年以上,并不是刚入此行,你竟然让我们辨识药草?搞没搞错?!!”
金晨医馆医者吴庆的一番话引起了身旁不少参赛医者的共鸣。
“没错没错!我们不是初学者,为何要让我们辨识药草?”
“这种明显是目中无人的比试我才不屑参与!我要退赛!”
“的确是太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了,我也要退赛!”
……
“呵。”季琉璃不禁冷笑一声,高声嘲讽着前方忿忿不平的参赛医者。“你们这样自视甚高的态度也不配参与此项比试,不,你们连‘医者’这个称号都不配再使用,赶快弃权,给我滚下台去!”
“你!”
“别以为你是个女子我就不敢动手揍你!”
坐在季琉璃身旁的田小蜜之父秦阑笙回过头看向了身后的两个随从。“你们两个,把刚才态度不善的那几人都给我驱赶下台!”
“是,姑爷!”
“是,姑爷!”
一共九人被秦阑笙的两名护卫给撵下了高台,原本参与医者比试大会的人数霎时间少了两成,而高台之上剩下的其他人皆是原地盘腿坐下掀开了脚边托盘上的红绸布并开始默默辨识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