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一旁冷眼旁观的东溟夫人心中却自暗叹,你说明明武功高强,智谋出众的人,却偏偏就喜欢阴谋暗算,这人是不是天生心理不正常呀!
果然一切都如秦一所料,当一行人以云玉真为首‘押解’着神态萎蘼的东溟派众人刚刚出现在甲板上的时候就遇到了满脸暴怒的二公子。
看到这边的阵仗,显然神情一愕,手中的兵刃也不自觉的垂了下去,哑然问道:“都……解决了?”
云玉真怜悯的扫了对面这个智商显然不是很高的二世祖一眼,心中纳闷,独孤家怎也算是四大阀,老一辈英雄人物辈出,但到了这年轻一代怎么个个都是金玉其外呢?
二公子也纳闷了,刚刚还说的好好了,怎么一眨眼就完全变了个样呢,难道是自己在做梦?我呸,有白日梦的吗?
嘴巴一张,狠狠的咒骂道:“云玉真,你个臭婊子,这是什么意思,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想要造反?别忘了这么多年都是谁在罩着你,我知道了,你是为了云芝那个小来报复二爷,妈的,回头我就……呃……”
喉咙间传来的一丝冷气让他再次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把人拿刀架到脖子上了,若是再不老实很可能一划拉,脑袋上就是碗大的疤。
混帐王八蛋,你才被猪油蒙了心呢,没看老娘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行势没人强就的装孙子,还在那装大爷,看你是给自己找抽。
云玉真正在心头无声喝骂,那边却已有人帮他完成心愿了。
秦一还是比较满意这次的突袭的,虽然跟东溟派众人只是初次配合,尚显生涩,但出手之人都是江湖上享誉盛名的高手,护法仙子,护派四将的实力岂是他人可以小觑,不然单凭尚明一人也不会跟独孤策单打独斗数百合,方才落败,二公子有秦一亲自招呼,其他手下人按人头分配,有心算无心,眨眼间就抓获了近三分之一的俘虏,可谓战果颇丰。
“二公子是吧,在下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
秦一首先假惺惺的奉承了两句无关紧要的废话,然后阴兮兮的说道:“如今令弟正在鄙人手下做客,言及甚是想念二公子,所以,小弟才冒昧打扰,可否请二公子叫那些手下人放下手中兵刃,这样咱们也好交谈。”
“呸,想要本公子投降,你做梦。小子你有种,回头就等着我独孤阀的追杀吧。”
这家伙脑袋里显然装满了大便,到现在竟然还搞不清行势。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抡到了他的脸上,有如交响乐般美妙动听,看着那张略显苍白的面孔顿时涨的通红,就连嘴巴也被抽出了一丝血痕。
‘噗’,猛的吐出一口血沫,间中还夹杂着两颗槽牙,可见这掌力确实够劲。
“不要再说出这些让我感到担忧的话,好吗?不然我怕这只手又会不受控制的。”
声音温柔的像是情人间的呓语,但却绝对没有人会产生丝毫这种荒谬的想法,他们都被秦一谈笑间狠辣的手法震慑,挨揍的二公子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再加上他半边鼓涨的胖脸,看起来竟有些滑稽。
望向秦一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心中暗自发誓若得困必将此人活剐,当然,这是秦一敌对者们普遍的心声,但是,具体有几人能够实现这个宏伟的愿望就不得而知了。
知道自己小命在这种不讲理的人手中不敢再嚣张下去,却也闭嘴不语,一副就是不老实合作的姿态。
那边独孤阀剩余的手下投鼠忌器也不敢过分相逼,双方摆明车马,对峙而立。
“好,独孤阀的人果然是宁死不屈的人杰。”
秦一拊掌称赞,但眼中闪过的冷光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没有耐性了。
猛地拿起二公子一只手臂,右手捏住骨间关节,五指发力,“咔啪”一声,整只臂膀已被卸了下来,手指一松,立刻如瘫软的面条般无力的搭拉了下来,同时如法炮制,转到另一侧,剩余的那只完好臂膀也跟着步了后尘。
“这只是开胃菜,我这里还有三百六十个花式,咱们时间有的是,在下知道二公子想要在手下面前展示一番什么叫做英雄气概,自然会是全力配合。”
秦一阴笑着,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造型古怪的匕首,轻声说道:“二公子请放心享受,您有的是时间来考虑合作的问题,这尖刃只要在您的掌心开一个极为细微的小口就可以了,绝对没有痛苦,但伤口却不会愈合,你体内的鲜血就会慢慢的顺着那道口子流出来,一点,一点,直到彻底流完为止,当然,这就看您最终的意向了。”
秦一说得很轻松,但二公子听得却是毛骨悚然,浑身冷汗直流,按这毒人说的,那自己不易于承受这世间最痛苦的折磨。
为家族尽忠守义?还是算了吧,他娘的,你们也不看看老子落在谁的手里,这畜生一看就知道是个不要命的疯子,独孤家的金子招牌到了这里根本就是一块废铁,想威胁人家?没看老子这张脸吗,这家伙典型的水火不进,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吧,起码免了皮肉之苦。
各位独孤家的长辈不是小子没骨气,是敌人太卑鄙呀。
强忍着心中的无限屈辱,以往高傲的自尊被人狠狠的践踏在地,二公子眼含悲愤,跄踉的命令手下立刻缴械投降。
如此,秦一一行几乎兵不血刃,有惊无险的抢夺了对手所有的资源,六艘中型海船,近五十名一流高手,多了这么多‘帮手’,顿感底气足了不少,起码……这炮灰问题暂且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