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去处,而周宇待我见得到底是一个高人,还是他遇人不淑,找错了应当托付的对 进屋,周围的摆设看起来让人并不舒服,我紧蹙着眉心,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没想到这一退反倒是退进了周宇的怀中。
我转过头,看着周宇无奈的模样,笑的尴尬。
眼看着现在的局面不是我想不想退缩,而是我根本没有机会退缩,双手扶着小腹,无可奈何了站直了身体,往那个看起来破旧不堪的蒲团走去,眼神不断审视着周围,说真的!四周看起来都不太对劲,破旧的比起一个有高人住的地方,我更怀疑这大概是鬼平日住的地方。
身后布帘,一只干枯如柴火的手,掀开布帘,帘后走出一个中年男人,一张脸瘦弱的凹了下去,突显出颧骨,眼中的眼黑深不见地,就好像夜晚禁地的深塘,总会被人吞入其中。
还没等他说话,我心里就没了底,想要站起身来离开,反倒被周宇按住了肩膀。
“姐,看看也没什么坏处,再说了,又不是今天就要你把这孩子拿掉。”
我咽了口吐沫,点点头,“道长,我想请问,我的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鬼胎?”
他那双如同深潭一样漆黑诡谲的双眼看向我,也不说话,枯枝般的手指轻敲着桌面,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根本弄不明白,这哥们到底要做些什么。
“手…”
“唉?手?道长什么手。”
那双眼定定的看着我,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将自己的手抵到了他的跟前,指腹按压在我的脉搏上,褶皱老茧带着冰凉的触感在我手腕上摸索了一番顿住,那双眼霎时微眯着一条缝,本就不算好看的脸色又严肃了不少。
“孽障!”
我倒吸口凉气,急忙将手收回,“孽障?那里来的什么孽障……”
“你腹中胎儿不祥之物,诞下必将来了祸事。”那道长干枯的手指指向我,“你与阴物苟合,天谴难避。”
“道长,这还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方法。”
原本我不太信,但是这怪老道连我和商以泽的事情都能看出,让我不得不试着去相信。
那扶住小腹的手,似能感觉到一直小手在按压我的小腹,脑海里传来软糯的声音含着不要,我的眼眶又莫名其妙的湿了,眼泪止不住的划过面颊。
“小姐,你腹中小鬼已经影响了你的神智,如果你再一意孤行下去!恐怕五脏六腑都会被着妖孽掏空吃去,到时候你别怪贫道没有指点密境,给小姐你指明一条出路。”
他神神叨叨的说着,就好像我肚子里这个孩子要我的性命是必然的。
“那道长的意思是,我肚子里的确有鬼胎,是吗?”
“是。”
我点头,低声一句知道了,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周宇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我举动变换的太快,快到门口时急忙拉住了我的手腕。
“姐,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为什么现在不把这鬼胎除去,还要犹豫什么?你非得把你自己害死才能安心吗?”
我双手捂住耳朵,脑海里还有软糯的声音楚楚可怜的含着妈妈,眼泪水从眼睛里不断的划出,我根本没办法止住,也不知道是这腹中的胎儿影响了我的心智,还是我毕竟为人母亲,下不了狠手。
周宇站在一边怀抱着双臂,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
“姐,我是真的想让这孩子把你的命也拿走就对了。”
“我不知道…”我手下意识的拽住了周宇的手臂,眼泪还在往下掉,“不行,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再缓缓,我们先回去,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看我这样周宇恐怕也是没有办法,只有点头,开车带我往家的方向走。
说来也奇怪,离开那地方之后,脑海里的声音不但淡去了,就连眼泪水都没有再往下流一滴,奇迹般的阴转晴,让我更担心这腹中的胎儿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打扰到我的心情。
“周宇你说这件事情,我应不应该和夫君说明白。”
“姐,你别傻了好不好,指不定这个孩子就是他放到你身体里面害你的,你现在跟他说,你是不是非要往火坑里跳才甘心。”周宇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你什么,跟一个鬼在一起,你是不是活腻了。”
“这种事情根本就由不得我来做主,谁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我不满的回应道,周宇拍了拍司机的肩膀,示意把车停下,一脚刹车后。
没过多久,周宇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中对我难免有些无奈。
“姐不是我说你什么,难道你和那鬼,有鬼胎,也不是你资源的,有些事情,别人也不是都有办法逼你。”他的手一拍椅背,“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姐我看你总有一天要被那个鬼害死!”
他把话说的神乎其神,又一脸关系我,生怕我出事的模样,让我心里一软。
以前还觉得周宇这孩子熊的要命,现在再看,反倒觉得周宇挺可爱的,恐怕比他可爱的人找不到第二个。
“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顺其自然吗?真把这鬼胎生下来。”
我紧咬着下唇,“但是…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一团糟,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决问题,要不这样我们先回去,其他的事情我们慢慢的从长计议,也不急于这一时。”
周宇看着我点头,一抬手又示意司机可以往前继续走。
看着那司机的脸色,要不是又觉得害怕,又担心我们是神经病,可能早把我和周宇赶下车了,怎么还能由得我们两个人在车上谈起这个古古怪怪的话题。
刚下车,商以泽就在单元门门口怀抱双臂的等着我,脸色阴沉的模样,让我觉得商以泽可能怒气值都要积满了,只等着我回来发作。
还没等我走到商以泽跟前,周宇就被商以泽一个挥袖摔翻了,差点没把门牙磕下来。
周宇抬起头,手紧扣着地面,“姐,你让姐夫你要整我了行吗?好歹我也是血肉之躯,在这样多来几次,卧槽!我可能就要坏掉了好吗?”
“夫君……”我无奈的喊了一声,拽着他的衣袖。
“你今
天去哪了?”
听他的口气,我就知道大事不妙,大概是对我没有和他说一声就出门不太满意,可事情的真相,我现在还不能和商以泽说清楚。
只有赔笑着,又用手拽了拽商以泽的袖口,“我就是在家里闷得慌,才让周宇陪我出去走走,其实也没什么恶意,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我难道没有说过,你不能和周宇走太近吗?”商以泽微眯着眼,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难道我说的话,你就一句也听不下去?!”
我大概是把商以泽惹怒了,怯怯的看着商以泽的双眼,不敢说话。
原本平常还会跟商以泽狡辩两句,今天就好像干了亏心事一样一句也说不出来,手不断扭动想要从商以泽的手心里挣脱出来。
“夫君,疼。”
还带着怒气的双眼一软,拉着我的手就往肩上一扛,大步朝着楼上走去。
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心里就巴望着千万不要有人从楼下下来,不然商以泽就算能丢得起这个人,我也没有这块脸,陪着商以泽妇唱夫随。
不过事实证明,我的运气还不错,一路回到家里,除了周宇那可怜小子被锁在了门外,没有谁撞见我漂浮着上楼,家里也没有人能看见我被商以泽强压在了沙发上,与那双被我气的都快要冒出火花的眸子四目相对,他将我的手强硬的囚在了头顶,低下头就一通乱吻。
根本不管我想不想,要不要,气的我当今抬起脚来想要狠狠的踢他一脚,没想到却被这家伙胯下一扭躲开了。
“怎么夫人还想谋杀亲夫吗?”他收回一只手摩擦着我的薄唇,“难道做错了事情不应该得到惩罚吗?我对周宇已经够客气了,如果他还敢和你单独出门,下次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
“商以泽你搞清楚了!周宇再怎么样都是我便宜弟弟,你没有必要连我家人的醋都吃吧!”
“你现在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商以泽倒吸了一口凉气,收回囚住我的手坐在了沙发上,“小芒果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少看你一眼,你就要给我闹消失才行?”
我心头一顿,急忙拉住他的手臂,“我…我…刚才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想对你说重话的!”
他紧紧的把我圈在怀里,冰凉的身体紧贴着我,就好像要把我揉入他的灵魂里,那一刻我不敢轻举妄动,任由着他把我越抱越紧,唇轻吻着我的耳根脖颈。
五六分钟后这样的举动在慢慢的听了下来。
“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就算所有人都要害你,也不会是夫君我!我的目的只是保护好你,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去的那个地方,戒指根本感应不到你去了那?我担心你出事了,又找不到你的滋味,你知道吗?”
商以泽脱口而出这句话的时候说不感动是假了,我回搂住他的后腰,呼吸轻拍着商以泽的脖颈。
“我以后会小心一些的。”
但是心里却不明白,是什么样的磁场居然可以暂时让商以泽找不象。
所有的疑问在我心里,不敢,贸然吐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