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疑似被鬼缠上了怎么办?很简单,两个方式。『
一是找心理医生,寻求科学的援助。二是去寺庙或者请大师驱鬼。
寺庙和科学都没用怎么办?很好,那就剩下两条路了。第一,证明世界上真的有鬼,自己确是真的被鬼缠住。第二,默默等待,看自己是患了精神病,还是思维正常。
至于代价,无非是死亡而已。
可谁又真的能承认这世界上有鬼呢?这是个科学的时代,科学能够解释大部分的东西,一切不能为科学所解释的地方,有的人称为伪科学,有的人称为科学驳论。
虚幻和真实,有时不过是一纸之隔而已。但是那层纸在大多数情况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捅破。正如同美国电影《theexorcist》中的情节那样,就连梵蒂冈也无法确认恶鬼的存在。
二十一世纪,是个缺乏敬仰的年代。上帝以及佛祖在科学理论中渐渐失去了信徒。教皇也公开承认了有外星人的可能性。
这是个科学大爆炸的年代,科学赢得了大多数的信仰。
那么,鬼,作为人类一直惧怕了几千年的神秘物,真的存在吗?
我不知道,也很迷惑。
通过这个故事,我希望能寻求到答案。
引子一
人的眼睛和耳朵,并不一定会在恋爱的时候欺骗自己。眼睛会看错,耳朵会听错,于是人就失去了固有的判断能力。
林晓薇觉得,自己的眼睛自从那天开始就出了问题,耳朵也会听到莫须有的声音,就连嗅觉,最近也开始不正常起来。
已经很晚了,凌晨两点,夜鸟都忍不住打瞌睡的时间段,手机铃声却唐突的响了起来。林晓薇从被子中探出头,用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屏幕。闪烁的屏幕上并没有来电人的姓名,甚至没有电话号码。
又是骚扰电话吧!
她如是想着,躺下继续睡。可没过多久,电话铃又再次催命般的响起,依然是那个没有号码的人打来的。
林晓薇继续无视,电话铃声就一直响,一直响,闹得她睡意全无。于是她气恼的接起电话,用很不温柔的语气‘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只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似乎在哭,哭得很厉害。
“是谁?”她皱了下眉头。
呜,呜,呜。
女人继续哭着,哭得声音都哽咽了。可是却始终没有说话。
林晓薇突然觉得那哭声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是自己熟人的恶作剧吗?她没好气的又问:“你到底是谁?”
“晓薇,呜呜,我好辛苦。”音筒中那女声很凄苦。
“小静,你是小静?”林晓薇总算想起了那声音的主人,是钱静,自己的闺蜜:“怎么你哭得那么厉害,谁欺负你了。”
“很多人都欺负我。”钱静的哭腔更重了:“我的脖子不舒服,脑袋直不起来。他们都在欺负我,晓薇,你过来陪我吧。”
“谁欺负你了?”林晓薇觉得闺蜜的话有些阴森可怕。
“你!就是你!”钱静猛地吼叫起来,尖锐的声音刺的她几乎耳鸣:“如果不是你,我才不会到又冷又潮湿的地方。如果那天你拉我走了,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陪我!过来陪我!”
林晓薇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将手机丢到了地上。睡迷糊的大脑完全清醒了,她骇然的看着安静躺在地毯上的手机,感觉整个房间诡异的毛骨悚然。
钱静,自己最要好的闺蜜,不是在几天前跳楼死了吗?她亲眼看到的,就掉在自己不远处,好友的血溅了她一身。
今晚的电话,究竟是谁打来的?鬼吗?
林晓薇颤颤骇骇的从被窝里出来,伸出哆嗦的厉害的手将电话拿了回来。迅的将来电信息调出,却根本找不到一分钟前的通话记录。
根本没有人给自己打过电话,那刚才的情况是什么?睡迷糊了,在做梦?
秋风不断的刮着,吹拂着不远处的窗帘。暗淡的月光从外照射进来,映的乱舞的窗帘像是张牙舞爪的鬼怪,悚人得很。
林晓薇觉得全身冷,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顺手将不知何时敞开的窗户关上。就在这时,窗外猛地闪过一道红色的光影,有红色的物体隐隐约约在飘忽不定的晃悠着。
她揉了揉眼睛,只见那东西依然晃个不停,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林晓薇不知道是因为月光的原因,还是视网膜产生了幻觉,于是好奇的贴到窗户前仔细的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立刻吓的她几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寒意不断的从外界传递进来,就连紧闭的窗户都难以隔绝那丝丝寒气。林晓薇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都蒙上了一层白霜,不过是秋日,气温居然在一分钟内降到了寒冬。
视网膜上,那团红影清晰可见。它似乎觉了自己的视线,微微的转了过来。那居然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破旧的纯红色胸罩的女人。那个女人的表情很恐怖,脸孔早就已经腐烂的看不清长相。它慢慢靠近,最后贴着窗户玻璃,用布满血丝的双眼跟她对视起来。
玻璃被那女人的脸贴住,不断的出刺耳的摩擦声。不久后,透明的窗户上开始脆化出一道道的裂痕,如同冰融化似的,玻璃清脆的出连绵不绝的破裂声音,最后‘啪’的一声,终究烂成了无数块,噼里啪啦的洒在地毯上。
林晓薇瞪大了眼睛,她吓到完全无法动弹,脑袋里混乱的想着,自己的家在十五楼,那个红色女人究竟是怎么爬上来的?
红色女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答案。它和她之间失去了玻璃的阻拦,女人完全无视地心引力,身体穿过破烂的窗户飘了进来。
飘!确实是飘。女人的整个身体都飘在空气中。它伸出长长的舌头,看着她的神色有一种刺骨的冰冷。
那个红色女人碰到了她的肌肤,林晓薇的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它死命的想要将躯体朝着自己的身体里钻,她本能抗拒着,麻木冻结的嗓子突然恢复了知觉。
林晓薇顿时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不知过了几年还是只有几秒,房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父母慌乱的踹开门闯了进来。
“晓薇,你怎么了?”父亲温暖的声音响起。那宽厚的味道以及抚上额头的手臂令她恐惧的心稍微安稳了一点。
再回头向窗户看去。
银色的月光挥洒在房间地毯上,而地毯却干干净净的,丝毫没有玻璃破碎后的残渣。再向上看,整个房间都整洁如新,哪里还有红衣鬼女的影子。
就连窗子,也完完整整的关闭着。
林晓薇迷惑了,她以为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个恐怖的梦而已。
哪知道,这个噩梦,才只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