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府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婚事,睿王府内,李凝芙却仍旧像之前那样小心谨慎,哪怕身边的下人已不是之前那翻讥讽的样子,她也没有因为成为闲王府的正妃而报复她们。
李凝芙坐在窗前,不是她不想报复,她是不敢在睿王面前做出什么举动而惹起他的不快,更不敢表现出来高兴的样子。
她是高兴的,原本以为无名无份的进闲王府,却没有想到皇后会赐为王妃,想来定是睿王和皇后商量妥办的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她都是高兴的,哪怕是利用她对付闲王府。
不过就凭闲王对她的态度,她有信心并不会因为这赐婚一事而受到闲王的不喜。
至于睿王,那决对是个阴狠而不择手段的男人,想着家里人,她除了要奉承这个男人,自保外,然后是慢慢的得到闲王的保护,那么就在也不用怕睿王了。
甚至有一刻,她觉得凭自己的能力,嫁给闲王后,暗下去求得兄长和父亲的帮助,将来助闲王登上宝座那也是轻松容易的。
在东晋国眼里,西晋国不过是依附着东晋国的附属小国罢了,东晋国想让西晋国怎么样,还不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父样位高权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只要劝得东晋国的皇上相助,想来这事也不难,何况只要她当上了皇后,那么东晋国也会更加放心西晋国的忠心。
李凝芙把算盘扒拉的直响,心下越发的得意起来,与闲王府里的那些女人相比,谁能比得过她呢?不过都是些没用的女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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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帮得上闲王,就会让闲王越发的喜欢她,两全其美的事情,这跟本就不用质疑。
睿王府的书房内,自然也有谋事想到了这一点,“王爷,这样将丞相的女儿嫁过去,万一有一天得到了东晋国的相助,闲王岂不是如填虎翼?”
凤谷然把玩着扳痣,“不过是个丞相之女,何况老九也没有那个能耐,手里没有一兵一将,就算得到东晋国的坚持又如何?若他引得东晋国出兵,那就是判国之罪,不管他出于什么目地,都是在勾引外敌要霸占西晋国的国土,这样本王到时就更加的出兵有名了。”
他就怕老九没有那个能耐,一个只知道吃花酒玩乐,又不能马上功夫的闲王,想带兵打仗,那跟本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谋士还想说什么,被他伸手打住,“人可找到了?”
原来当初在路上出来的黑衣杀手,不过是睿王让人假扮的,至于目地自然是为了寻人,只可惜看来还是没有结果,难不成他算错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这是哪里出了漏洞,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这样错过了,他岂能甘心,脸上隐隐闪过恨意,让书房内的众人紧了身子。
“听王爷说闲王妃一晚未归,正是那时,莫不是这事与闲王有关?”
凤谷然摇了摇头,“那是个蠢女人,至于老九那里派人盯紧了。”
想起在树林里看着那女人在原地一直绕圈子后,凤谷然勾了勾唇角,自己都没有发觉会露出一抹慧心的笑意来,到让其他人看到诧异不已,不知道王爷想起了何事这么高兴。
从狩猎回来后,就见王爷一直阴着脸,毕竟那件事办砸了,以后想办就更难了,大家都把心提到嗓子眼处,看到王爷此时这样的笑,总算能松口气了。
暗下到处涌着不平常的气息,养生堂后院,林丞之双手盘在胸前,在院子里来回的跺着步子,崔颢想上前去,被蔷薇给拉住了。
“别去理他,整天像疯子是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蔷薇也从水竹那里听到王妃一夜未归的事了,自然把这错怪到了林丞之的身上。
崔颢不知其因,蔷薇就耐着性子帮她把主子与林丞之一起去树林后来林丞之回来了,而王妃走失一晚的事说了一遍,然后一脸怒气的瞪着跟本没有发觉这边的蔷薇的林丞之。
崔颢略点点头,他是过来人,看着林丞之对王妃的心思心里是明白的,可是既然这样,他就不可能把王妃仍下一个人回来,这其中定是出了什么事,而又不好对外人讲吧?
不过既然不想让人知道,崔颢也就没有和蔷薇解释这里面的道道,直到没有人时了,才拉住林丞之,“你这是怎么了?看着像天要掉下来一样。”
“闲王府这个月底要娶妃了”林丞之烦燥的坐下。
崔颢不觉得奇怪,“这事我知道,外面都传开了,那又怎么了?”
他暗下偷偷一笑,都猜到因为什么,不过是想看看林丞之的反应,见他绷红了一张脸,半响愣是没给出个答案来,无力的摇摇头,看来他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思啊。
好一会儿,林丞之才狠了狠势的说道,“我就是看不贯李凝芙那个女人。”
至于为何,还不是因为想到闲王又娶了妃,小雪一定不会高兴的,而这一切就是拜李凝芙所赐,当初在皇家狩猎区他就听说一切事情,所以对李凝芙一点也喜欢不起来。
不过这个他自是不好说出口,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崔颢又是摇头,“不喜欢就想办法欺负欺负,反正你平时都是这样的。”
既然是和主子有关,他当然也要出手帮一下才行,反正他只是顺水推了一下罢了,会怎么样还要看林丞之的能耐。
林丞之眼睛泛着光,紧咬着牙,“是啊。”
人从椅子上起来,又满屋的跺起步子来,“那女人在睿王府,我也不可能跑到睿王府去欺负去吧?我虽然不怕我爹把腿给我打折了,可是就是我去了也见不到人就会被丢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明明平时看着挺精明的,到真正用的时候,竟然变蠢了,崔颢摇了摇头,就又顺手推了他一把,“闲王大婚你不是也要去吗?听说当初主子大婚闹洞房时,还砸了你调戏呢。”
这事自然也是蔷薇跟他说的,主子又打过他,想不到如今竟成了这般,这也算是缘分了,不过看着到像是孽缘。
林丞之差点跳起来,“崔颢,你真是太聪明了,到是提醒了我,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闲王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又是娶李凝芙那个女人,我怎么能便宜了他们。”
那小子?人家都成亲了,你还是个连女人都没有曾过的,竟然装上老了、、、
崔颢摇了摇头,越接触下去,越会发现这林丞之哪里是那外面传的恶少,跟本就是一小白,白痴一般。
林丞之还觉得不过瘾,跑到崔颢面前,双眼似看到猎物的狼盯着猎物一般泛着绿光,崔颢本能的往椅子里靠了靠,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你要干嘛?告诉你,我只是一个会把脉的大夫,啥也不会的。”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直接就拒绝了。‘、
林丞之诡异的扯着嘴角,“别客气,就是想用用你这个大夫,你把那天用在那个男人身上的药也给我弄点来,你放心真出了事我也不会把你招出来。”
崔颢扯抽着嘴角,“你就不怕闲王杀了你?”
林丞之轻哼的扬了扬下巴,“到时他怎么会知道是我下的药,放心吧。”
崔颢犹豫起来,前几天他遇到一个病人,是妻子陪着来的,把脉的功夫,那男人还一直对妻子骂骂咧咧的,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让妻子好生伺候着小妾,崔颢看在眼里就很是气愤,可是他一个外人哪里能管别人家内院的事情。
所以在暗下他就在这客人喝茶水时,提前在茶水里放了一味药,这药给让男人不举,这还是当初主子从王府送来的药单中提到的呢,不过情况要根据下的药量而决定,那次他可是下了足量的,这男人没个一年两年是起不来的。
谁成想这事就被林丞之给发现了,一直缠着他问是什么药,他才说了出来,不想竟然让林丞之大感兴趣,开始几天还挺热情的,后来也就渐渐的被他忘记了,竟不想今日被他想了起来,而且还打算用在闲王身上,这怕是会惹大事吧?
林丞之可不管那些,“你要不给我也行,那我就找那个男人去,把他不举的事情告诉他是你弄的,看你怎么办?”
当初林丞之知道那件事情之后,还特意让手下去暗下打听过,那被下了药的男子,果然与小妾同房时不行,开始还没有当回事,后来发现次次不行,也急了,又看了不少的大夫也不见好,自然也来过养生堂,可是崔颢当然不会给他医治。
后来他的小妾忍受不了,跟着人跑了,那男子又大骂不已,到是他的妻子一直像以前一样照顾他,到让他才发现妻子的好,也就越发的体贴妻子了。
崔颢瞪向他,“算你狠。”
只能认命的点点头,见他答应了,林丞之才畅快的笑了起来,“别这样,怎么说我也是在为你主子报不平,你怎么也要帮帮忙才是”。
这人、、、、崔颢摇了摇头,却起身去拿药了,看着药时,他在犹豫拿多少,哪知林丞之从他身后站了出来,“原来就是这种药啊。”
随后在崔颢的惊骇中抓了一把又一抓。
天,崔颢无语了,这到底要让人家不举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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