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想!什么也不想!她必须得赶到学校去上课。将来凭实力考个好大学就是出路!
白雨馨忍着身体的强烈不适翻身下床,然后……她就遇到新的苦恼了。
在床-上疗养了半个多月,因为是枪伤,怕伤口裂开,医生让她静养,她基本都没怎么下过床,每日更换睡衣、洗涑等等都是一个年纪颇大、寡言少语的大婶在细心的帮她打理。现在她才发现,她自己以往的那些已经穿习惯了的朴素衣物并不在这里。
懊恼的打开房间里大大的华贵衣橱,那里面挂着各种各样面料上层、她却一件也叫不出品牌来的名贵衣裙。
可……问题是那些裙子根本就无法遮盖住昨夜大豺狼在自己身上留下来的或青或紫的暧-昧痕迹啊。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就这样穿着下楼去。她天生内敛的性格还张扬不到这一步。
那她该怎么办?一天一夜没进食,肚子也好饿了。
不如……去其他房间找找看,或许会有长裤之内的衣物。
只能如此了,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拿来考虑和浪费,她要去上学。
白雨馨穿着不及膝盖的短裙,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外面是大得有些恐怖和“荒芜”的客厅。真的好大。
那双迷茫的大眼睛观察了很久,最后抿了抿唇,朝右边百米以内的一间房走去。
站定,鼓起勇气推开。皱眉,里面的装潢是浓郁的黑灰色调,给人压迫的气势。一如……某个人。
这……一定是冰川澈的房间。
墙上挂着一副醒目的油画,油画里的主人正是冰川澈。那双锐利的眼睛深沉如大海,初看之下,竟让人再也挪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