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白冰冰站了起来,不想再理会这个无聊的人物,想走开,手臂让拉住了。“你不是本地人吧?我看你像是迷路了。”
废话,如果不是迷路了会上当受骗吗?白冰冰愤怒,瞪了他一眼。只是这个甚是奇怪,非但没有恼火,反而还更加开心了起来,就好像他捡到了一件好玩的东西一样。
“我也算得上是紫朔的本地人了,想去那里,我带你去吧。”他依然是一副温和的笑脸,直让白冰冰摸不着头脑。
俗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更何况她才刚刚被骗过,那会这么轻易地跟一个陌生人走的。白冰冰才不管他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总之,不要与陌生人说话,这话说得经典。再信你,我就是笨蛋了!
她冷哼了他一声,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那男子又玩味地说道,“信我,你就是笨蛋了,不过,不信我,你就更笨了。”
“你?”这种人,什么玩艺,白冰冰突然觉得很失败,黑煜猜到得她的想法,现在连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也猜得到她的想法,难不成,她脸上就写着我是笨蛋几个字。
“跟你开个玩笑的,别太认真,”男子风度翩翩地站着,风扬起他的衣袖,那感觉就如电视里最为唯美的画面。只可惜,她无心欣赏,听他这么说,更是愤然。转身欲离开,却又一时不知道该往那里走,定了一下,心里头更是火大。
该死,我为什么非得为黑煜卖命,那厮,压根就一法西斯,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情分可讲。
“我看,你这路迷得不轻啊,连方向都搞不清楚。”
“要你管。”白冰冰没好气。
“也是,不过,我倒挺喜欢你的性子的,认识一下吧,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吗?我叫做黑虎,你呢?”
“什么黑虎白虎……”白冰冰觉得他太奇怪,那有人这么突兀地介绍自己的,可是,当她嗤了一句后,
突然间停住了,猛地回头,看向那个湿润的佳公子。
他是黑虎?黑虎不是应该是个跑江湖的大老粗才对吗?他,他也配这个名字。
黑虎见她错扼成这样子,开心地笑了起来,手里头还拿出了一件小玩意,把玩着,又说道:“我想你应该是来找我的吧?”
白冰冰更惊讶了,她都没开口,他怎么就知道了她的目的,难不成,他有读心术?
“你怎么知道?”
“看了这个,还不知道吗?除非,这是你偷来的?”黑虎说到最后那句时,脸色突然一变,犀利凶狠,直让白冰冰冷冷地打了个冷战。
“当然不是偷的……等等,那腰牌……”白冰冰这才看清了他手中拿的那块腰牌分明就是黑煜交与她的那块,怎么就到了他手里了,难不成,这样的腰牌到时都是,也不对,如果真是那样,他凭什么知道她是来找他的。
“你刚刚扔紫金币时,顺便也把它扔了出来了。”黑虎将腰牌收了起来,还不忘白了她一眼,以示责怪与轻视。
白冰冰郁闷,不过终究是自己作错了事,如果这腰牌不是歪打正着让黑虎给拿了去,她拿什么去找他呢?到那时,别说任务完成不了,只怕回去后,自己也活不成了。
如果真有那个时候,我还回去?找死啊!
既然对方是黑虎,那倒是免了她寻找了麻烦了,不过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对他进行了必要的一番身份核实,直到完全相信他就是黑虎为止。 шшш▪t t k a n▪¢ Ο
身份核实后,白冰冰便将黑煜要她带的话说了一番。黑虎听后,沉默了一会,又问了她黑煜被关的地方,白冰冰那里知道,只能将自己来时所见所经历的仔细地说了一遍,黑虎听后,又是一阵的沉默,而后,便对白冰冰说道:“你先在那府里呆上两天的时间,等我消息。”
白冰冰点头,又摇头,心想着,难道你就不能收留我吗?再回去那里,
我怕小命没法挨上两天啊。黑虎看出了她的心思,轻笑,“你一定得回去,要不然一旦紫瞳心认定你逃跑了的话,那时她就会放出追奴令,只怕那会你会死得更快。”
白冰冰沉默,她自然也知道紫瞳心的手段,只是她就算要回去,也是不知该如何走的。黑虎又一次看透了她,“行了,我送你去,不过,只到附近,接下来的你还得自己走,怎么进府我想你应该懂得了吧。”
当然懂得!白冰冰回了一个白眼飞刀给他,她实在忍受不了他的冷嘲热讽,看来,这姓黑的,没一个好人,就算长得再怎么温和骨子里也是一个模样。
黑虎送白冰冰来到了紫府的一旁边沿江的那条小路上便回去了,留下白冰冰自个一个人,不过,到了这里她也算是认得路了,没过多久,便来到了大门前。昨晚来时,因为种种原因,她没有仔细看清楚大门的构造,三中门,中间那道尤为宏大,高高在上的牌匾上写的却不是紫府,也不是什么行宫之类的,却是大别馆。大门紧闭,门前站了两排威风凛凛又凶神恶煞的看门士兵。三级的石阶,再下来,就是两座威风的狻猊分别镇在门前两旁。门前是一个空旷的广场,足足容得下千人,难怪昨晚的车队停下来也不显得拥挤的。而广场的尽头,是一座精致的小桥,桥的那边,两排大树,中间是一条通往远方的大路。
白冰冰不知道为何昨晚紫瞳心没有从桥的那边过来,而是沿着河边小道走过来的。
但她知道,以自己现在是奴隶的身份是没法从大门进去的,便又向着西面而去,想从那个山羊总管带她进去的那道小门进去。刚走离大门没多远,便听到了桥的那边传来了阵杂乱的马蹄声,出于本能,她回头一看,刚好看到了打头的高大棕色马背上,正坐着那晚在牢里见到的那个有着沉鱼传说的好看到没法形容的紫衣宗主。而不幸的,紫衣宗主也正好看到了怔怔地站在空荡荡的小道上的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