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成功了。”周围的士兵兴奋的喊。
“祝将军万岁!
可怕的声浪已经被控制,大家都跑掉锦障的后面,连受伤较重已经耳聋头昏站立不稳的士兵也都被其他同伴拉到锦障后面的安全地带。
锦障忽然向后弯,仿佛中部被巨大的力量侵袭,渐渐向后弯成一个拱形,里面的水发出了沸腾一般的声音,锦障的绸缎在不断鼓胀的压力下细密丝线的交叠开始松散,一阵吱呀声,丝线在一点点爆裂。
“神啊!断音锦要裂开了!”后面的士兵惊叫。
营垒后面的小山丘土质非常松软,士兵们轻松的把山头的土挖开,但是,也正因为土地松软,建造十几米高的瞭望塔很可能基础不稳,所以必须挖深一点,在顶入桩基才会牢固。
已经挖到五米深,无论如何都该够了,一个牛头族杂兵心想,手里的铁锹也迟缓下来,可是,在停手的一刹那,感到铁锹碰到了一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他本能的低头查看,发现了一截衣袋。
“是尸体!?”“呸!”士兵暗呼倒霉,不过在这个战乱的年代,碰到尸体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士兵出了一口浓痰,索性停止了挖掘。
“靠!”旁边的士兵也骂了一声,这家伙叫做老三,很爱说话,张嘴大骂:“靠,死就死了嘛?干吗埋这么深?埋这么深有什么用?还不是叫老子挖出来?”
“老三!你挖到什么?”紧邻一座山丘的杂兵问。
“死人!你以为我挖到了藏宝嘛,兄弟没有那样的运气。”
“我的运气倒不错。”那边的人回答。
“哦!?”老三瞪起眼睛,“你挖到什么好东西。”
“呵呵,也是死人。”
“靠,那你运气好什么?”
“兄弟们,好像不太对呀!”另外一个山丘上的士兵也停止挖掘,“我们这里也有死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不断有人,不止一个人在霜叶的身旁经过,他们无一例外的伸手袭击霜叶**身体上的敏感部位,并在霜叶的耳边不断发出粗鄙下流的性挑逗言语,霜叶已经不敢看他们,她只是全力的狂奔,希望能摆脱这些令人厌恶到发抖的肮脏东西,不知经过了多少只手的骚扰,霜叶心神疲惫,极度紧张消耗了她大量体力,终于,四周好像安静下来。
“喝!”锦障中祝清霜一声娇叱,整条锦障反弹,一道强风反向森林扑去。
一会儿,噪音已经全部消失,风力在减弱,军营的士兵们都松了一口气,忽然,上百名士兵发出怪叫,仿佛有什么不可遏制的情绪控制了他们的身体,他们忽然向树林跑去,树木的枝叶都掉落了,只剩一些高大而丑怪的树干,但是树林依然阴森,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回来,兄弟们。’
“不要接近那片树林。”其他士兵喊道。
没用,他们仿佛没有听到,没有正常的人敢去拉回他们,大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冲到树林边缘。
“啊!”这些怪叫不是那些疯子一样的士兵发出的,而是正常的士兵,因为他们看见那些失去理智的同伴跑到了大树的旁边,看到树干上断裂的,露出锋利茬口的残枝,他们竟然对着那些危险的东西伸出了脖子,他们自己把自己挂了上去。气管断裂,半死不活的士兵们在树干周围挣扎着,惨叫着,他们就这样杀死了自己。
人们能看见的树干上,都挂了不止一个士兵。尸体在微风中摇动着,所有的士兵们都禁不住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