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暖暖不小心滑倒在卫生间,在她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她的下身出了很多血。
杨暖暖的屁-股上全是血,这一幕被阿king看到了。阿king先是为杨暖暖拿来了一包卫生棉,等杨暖暖把自己清理赶紧之后,阿king端着一碗红糖姜水推门走进了杨暖暖的房间中。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的杨暖暖看起来心事重重,只顾着思考心事的杨暖暖,一不小心又差点摔倒在地。
幸好,这次杨暖暖的面前站在阿king。
阿king在杨暖暖身体朝前一倒的时候,他眼疾手快的伸出了手,阿king伸手紧紧地抓住了杨暖暖的手,他的手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杨暖暖的手腕上。
阿king合上手掌,他的掌心与杨暖暖打的手腕亲密接触,一切本来都应该朝着最平常。最正常、最寻常的方向发展的,可惜,现在这个掌心贴着杨暖暖手腕的人是阿king。
只是掌心和手腕间的接触而已,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中,杨暖暖勃勃跳动的脉搏,将一个闪着电光与巨响的晴天霹雳,一下子打在阿king的脑海中。
阿king那双比大海还要透彻纯净的蔚蓝色眼眸中,出现了一道极度不可思议的神色。
阿king端着红糖姜水的手一松,哗啦一声,瓷碗落地。描着精致花纹的小碗在清脆的响声中化成了三瓣,褐红色红糖姜水溅了一地。
阿king抬眼盯着一脸无辜的杨暖暖,阿king死寂的盯着杨暖暖看,他的眼神非常非常非常复杂。
那是一种怎样复杂的眼神呢?杨暖暖看着阿king,她形容不好阿king此时的眼神,一两个华丽的词语根本无法形容阿king此时的眼神。
杨暖暖从阿king的眼睛中看到了惊讶、愤怒,不知所措的惊慌、心疼、愧疚,埋怨,等等……等等……
杨暖暖看着阿king奇怪地开口问:“你怎么了?”杨暖暖轻轻一笑,她随即笑着问:“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
阿king不可思议的盯着杨暖暖看,杨暖暖你怎么可以……杨暖暖你怎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中,阿king连那两个字都无法在脑海中形成。
阿king猛地放开杨暖暖手,他眼神冷漠的瞪了一眼杨暖暖,阿king转身快步的走出杨暖暖的卧室。
阿king走出杨暖暖的卧室,他顺手重重地关上房门,砰的一声,杨暖暖一脸懵逼的盯着卧室的房门看?
谁能告诉杨暖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阿king这个男人会突然抽风?
阿king快步走下别墅二楼,他逃跑似的回到了自己位于一楼的房间。
阿king从杨暖暖的房间离开之后,杨暖暖转身就回到床上,拉过被子,杨暖暖蒙头呼呼大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杨暖暖,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两间看起来大致相同的卧室里,杨暖暖沉沉地陷在睡梦中,她睡的就像是一只猪,阿kin在自己的房间中,不停的来回独步,不停的来回独步,一遍又一遍。
诺大的别墅中一时之间变得异常安静,别墅后院的杂物间里突然出现一丝响动。
杂物间内部,一台高高的衣柜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影响下自己就开始动了起来,衣柜自己移开,一条漆黑的暗道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墙壁上。
那个全身都被黑炮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神秘人从位于杂物间的地下密室中走出来,黑袍人拖着及地的黑袍,从后院的花园中经过。
黑袍人穿过花园走到别墅后门,她手一挥,后门无声无息的打开,黑袍人直接走向了杨暖暖的房间,在这个过程中,她没有发出一点动静,静的如同空气。
到这栋别墅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阿king的情绪为什么会起那么大的波澜的,杨暖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黑袍人走到杨暖暖的床边,她站在床边无声无息的盯着杨暖暖看。
只看了一眼黑袍人便转身离开,原来如此,怪不得阿king会这么激动。
黑袍人很快就从杨暖暖的房间消失了,她走了,杨暖暖床边的地毯上留下了三瓣艳丽的红色蔷薇花的花瓣。
黑袍人从花坛里走过的时候,她拖着地面的宽大黑袍上堆积了一层红色花瓣,她一路走着,那些花瓣顺着她的脚步一路落着,最后的三瓣花瓣留在了杨暖暖的床边。
十分钟之后,“砰”的一声巨响,杨暖暖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醒,她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杨暖暖眯着眼睛,惊慌地问:“天呐,发生什么,是地震,还是打雷?”
阿king非常粗鲁的一脚踢开了杨暖暖卧室的房门,他的眼中闪着凌冽寒气,阿king大步走向杨暖暖,还没等杨暖暖说话,他便一手将杨暖暖的手扯起来。
阿king的手搭在杨暖暖的手腕上,他精心一听,杨暖暖的脉搏一如既往的生动。
五秒钟之后,阿king放下了杨暖暖的手。
杨暖暖抬头望着阿king,她没好气的开口问:“喂,你怎么了,你这抽的是哪门子疯啊,你要是没事的话,不如就去喂猪喂鸡?”
阿king看着眼神灵动,满脸灵气的杨暖暖,他先是呵呵,呵呵的冷笑了两声,随即阿king扬起头:“哈哈哈……哈哈哈……”
阿king仰头声嘶力竭的大笑,杨暖暖啊杨暖暖,你做的可真好!
杨暖暖你怎么可以怀孕?我已经可以接受你和龙少决那有名无实的婚姻,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告诉我一个如此残酷的消息?
龙少决啊龙少决,你可真是一个家世显赫的大人物啊,好!龙少决你做的很好,既然你和杨暖暖都做了那种事情,我怎么能救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们呢?
杨暖暖看着狂笑的阿king,不知道为什么,杨暖暖突然有点心慌,阿king这样,看来是疯了,要是这个疯子拿菜刀砍我,我该怎么逃啊?
阿king突然止住了大笑,他低眼盯着杨暖暖,蔚蓝蔚蓝的眼睛中闪烁着凌冽透骨的杀意!
杨暖暖看着阿king,她情不自禁的扯过被子,将自己发抖的身体盖在被子之下的。
阿king这是怎么了,突然之间,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