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台北骑着小绵羊回家的亭妃、阿呆、阿瓜,一路往南行,一直骑向了台南官田。一路上阿呆与阿瓜两个大男人叽哩瓜啦的讲得不停,亭妃从来没有遇过那么啰嗦会讲话的男生,她的耳朵被疲劳轰炸快要受不了了。
“求求你们两个人不要再说话了,我的耳朵快要爆炸了。”
阿呆、阿瓜笑道:“是妳叫我们一路骑到台南官田的,这一路上叫我们不讲话是多么难受的事情,我们两人是麻吉,我们两个人是无话不谈的。”
亭妃苦笑:“你们知道,要在这一台小绵羊机车上挤上三个人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我坐在你们两个人的中间,就像是夹心饼干一般。你们两个人又不停的讲话,叽叽喳喳的讲得不停,就像是魔音传脑一般,我的脑袋就快要被你们两人的魔音弄得快要爆炸了。”
“亭妃,妳就多忍耐一些吧。妳才是真正的女煞星,我们一遇到妳就噩运连连,如今连有家都归不得了。”
亭妃怒道:“你们两个人在鬼哭狼嚎些什么?这一回我不是答应带你们回我家去避难咩,还靠夭些什么?”
阿呆说道:“这还真是件奇迹,这一台小绵羊载我们三人已经来到了台南官田了,竟然都没有抛锚?简直是奇迹发生,哈利路亚,还真的要感谢上帝。”
阿呆话一说完,小绵羊机车就发出噗噗噗的断气声音,然后就完全发不动了,停在路边完全动弹不停。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一台小绵羊机车真的抛锚了吗?”
“阿呆,你真的是乌鸦嘴,你一说完,这一台小绵羊就抛锚动弹不得了。”
突然间机车引擎开始冒烟了,一阵一阵的白烟从机车引擎开始冒出。
“引擎竟然冒烟,大家赶快闪!”
三人赶快逃离现场,突然间轰然一声,小绵羊机车竟然轰然发生爆炸,强大的爆炸威力,让三人向前弹飞,整个人趴在地面上。
“天啊,这机车竟然会爆炸?它是颗**吗?”
“我的小绵羊机车……,那可是用五万元台币所买的新车耶……”那是阿瓜的机车,阿瓜欲哭无泪,痛心疾首。
亭妃站了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尘,走到小绵羊的面前,用力的一踹。
大声怒道:“这是什么烂车?”
突然间小绵羊机车如骨牌一般,整个分解瘫痪成碎片掉落在地面上,成了一对杂碎。
“我的机车……”阿瓜欲哭无泪。
“现在成了一堆的碎渣,连修都无法修里。”
亭妃笑道:“所幸已经骑到了台南的官田,再走两个小时就可以到我家了。”
“什么?还要走两个小时?”阿呆、阿瓜听了眼泪都快要喷出来了。
三人在乡间小路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亭妃的家。阿呆、阿瓜真的是快要累挂了,从小到大还没有走过那么远的路,走得两只脚都长水泡了。三人到达亭妃的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妳们家有必要要那么乡下吗?这里除了水稻以外,还有长其他东西吗?”
亭妃怒道:“有地方给你们住就不错了,你们还嫌东嫌西的。”
“既然到了,那就从大门进入。”
“等一下,千万不能从大门进入……”亭妃紧张地说道。
“为什么不能从大门进入?妳真的是有够奇怪?这不是妳家吗?”
亭妃紧张地说:“在这一个时候,千万不能从大门进入,因为我怕遇见他,我真的不想见到他。”
阿呆、阿瓜问道:“妳究竟是怕见到谁啊?这不是妳家吗?妳有什么好害怕的?”
亭妃说:“你们不了解啦,我从国中开始就离家,我已经离家有五六年了,我离家的理由就是因为他,我真的很不想见到他,因为我是真的很恨他。”
“妳们家竟然有妳很恨的人?”
亭妃说:“我们走后门吧,我们从后门进入我家吧。”
亭妃、阿呆、阿瓜绕过了四合院,来到了四合院的后门,亭妃用力地开门,发现门已经锁了,完全打不开。
“这到底是不是妳家啊?为什么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办法进入妳家?”
亭妃苦笑:“少啰嗦,我有办法可以进去,在浴室的顶窗一定不会关的,我们可以从那里爬进去。”
三人来到了浴室的外面,那顶窗大约有两公尺高,亭妃对阿呆、阿瓜说道。
“你们两个人趴在地面上,当做我的垫脚,我要爬窗户进去。”
“什么?叫我们当做妳的垫脚?”
“少啰嗦,你们到底想不想进去我家?”
“可恶的家伙,要我们当做垫脚就当做垫脚吧……”
阿呆、阿瓜心不甘情不愿地趴在地面上,亭妃一跃就跳到两人的身上,两个人发出猪叫般哀嚎的声音。
“重死了,妳这一个女人……”
“少啰嗦,你们两个呆瓜。”
亭妃抓住了顶窗的边缘,用力地将身体撑起,她的身手十分地敏捷,瞬间就翻进了浴室里面。亭妃一掉落地面,此时浴室的门正打开,一个男人正站在亭妃的面前。
亭妃表情万分吃惊:“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