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懂得珍惜时间的人,才会感叹时间过得太快!
对于那些饱食终日、不求上进的人来说,时间岂非太漫长!
珍惜时间,是因为珍爱生命!
他们知道,是时间支撑着生命!
没有时间,就没有生命!
他们珍爱生命,所以他们懂得珍惜时间!
所以,叶文扬无时无刻不在思考一个问题,怎样才能让有限的生命发挥最大的能量。
正能量!
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在行动,行动所散发出的能量,远比语言要大得多。
语言能够影响人,行动更能!
叶文扬就是在用行动影响着他身边的人。
影响最大的,当然就是他的朋友们。
夏雪飞嗜酒如命,但心底却善良得很,就爱打抱不平,他可以为了一个陌生人的委屈,而不惜驱驰千里,去找人理论。
慕容羽被江湖人传为“剑神”,其剑法当然绝妙之极,其性格更是孤傲不逊,但他恩怨分明,崇尚正义,他的剑下绝不会有冤魂。
钱元,也是他们口中的“钱胖子”和“钱袋子”,虽是腰缠万贯,良田千顷,但却绝不横行霸道,为富不仁,而恰恰相反,钱元竟有一颗世间少有的悲天悯人之心。
白玉玲自更不必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倘若世人皆能近朱而远墨,天下岂非太平盛世!
夏雪飞虽无生命之虞,但若想完全恢复,还需假以时日。
“对了,你刚才说你还有事情没有办完?”夏雪飞看着叶文扬,问道。
“是的。”
“什么事?”
“飞鹰。”
“飞鹰?”夏雪飞一惊,继续道:“就是小玲说的想夺你惊龙剑的人?”
“还有你追的那个人,还有那个神秘人,说不定也与飞鹰有关”,叶文扬道。
夏雪飞更是大惑不解,睁大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现在也只是猜测,‘飞鹰’不是一个人,它很可能是一个组织”,叶文扬道。
“组织?什么组织?”夏雪飞问道。
“现在一切都还不清楚,他们很神秘,他们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叶文扬道。
“在背地里搞鬼的,肯定不是好东西”,白玉玲在一傍插话。
“说的是,难道他们有什么阴谋?”夏雪飞自言自语道。
“他们想掩饰,但有一样东西他们是掩饰不住的”,叶文扬道。
“是什么?”
“剑法,当然是他们的剑法。”
“对对对,武功自然是掩饰不了的。”
“所以,我们要想查出他们的来历,从他们的剑法入手,倒不失为一剂良方”,叶文扬道。
幽云山是幽州城的后山。
崇山峻岭,层峦叠嶂,茂林古树,虎豹豺狼。
这里历来便是人迹罕至之地!
倘若有谁想搞什么阴谋,这里正再合适不过。
幽云山的深处,恰隐藏着一座庄院!
此庄院被群山环抱,古树相拥,又有山洞地穴相通。
山洞地穴之中又藏有各类消息埋伏,好不厉害,假如有人误入其中,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里,便是飞鹰堂的总坛!
叶文扬说的不错,飞鹰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名曰“飞鹰堂”!
此庄院便是飞鹰堂的日常起居与议事之所,取名“幽云山庄”。
幽云山庄,正堂。
二十余人分两排各站一边,全部一袭黑衣,腰佩长剑,甚是整齐。
一把太师椅摆放大厅北侧的高台之上,前有台阶,犹如帝王!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这人绝非帝王,但比帝王更威风!
他是“鹰王”!
“鹰王”当然是他的代号,他便是这飞鹰堂一堂之主!
至于他的真实姓名,恐怕已无人知晓。
鹰王同样一袭黑衣,但腰间无剑。
或许他已无需用剑!
看他的两道目光,竟比天下所有的剑光更锋利,更刺眼!
“飞钺,你出来”,鹰王喝道。
飞钺是一个人的“名字”。
下面站着的二十个黑衣人,只有武功排在前八位的人,才有“名字”。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就是他们的名字!
其余的人却没有名字,或者说,他们共用一个名字,那就是“飞鹰”。
这当然不是他们真实的名字!
天下但凡背地里搞阴谋的人,首先隐藏的岂非都是他们的名字!
“是”,飞钺一拱手,站出队列,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鹰王。
“你好大的胆子!”鹰王看着飞钺,继续喝道。
“是,是,请鹰王恕罪”,飞钺战战兢兢地说道,仍旧不敢抬头。
“恕罪?哼!你可知道,有的罪可恕,而有的罪,不可恕!”鹰王在发怒。
发怒的鹰王更可怕,尤其是他的眼睛!
“扑通”一声,飞钺已跪倒在地:“鹰王息怒,鹰王息怒。”
“请鹰王息怒”,众人也为其求情。
“哼”,鹰王看看众人,怒视着跪在地上的飞钺,继续道:“你真是胆大之极,你明知道他是叶文扬,竟还对他说出‘飞鹰’的名字,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叶文扬是一个专门喜欢探听秘密的主儿吗!”鹰王仍在发怒,但气似乎也消了不少。
“鹰王教训的是,是手下太鲁莽了”,飞钺跪在地上说道。
“哼,若不是飞刀、飞枪及时赶到,恐怕你早已落在了叶文扬手中”,鹰王看了看众人,继续道:“叶文扬虽不杀人,但你一旦落入他的手中,那我们的秘诀就难免泄露!”
飞钺听完,想说“即使落入他手,就算死,也不会向叶文扬透露任何秘密”,但他却不敢说话,因为这话虽是肺腑之言,但怎么听怎么像是在为自己辩解。
他了解鹰王的脾气!
众人也了解!
“哼,下次再敢如此鲁莽,定斩不饶!”鹰王说完,又右手一挥,道:“还不下去!”
鹰王话音未落,飞钺已向后飞去,碰着门槛,才踉跄倒地,嘴角立刻便有鲜血流出。
原来鹰王这一挥手,乃带有三分内力!
鹰王瞟了一眼如此狼狈的飞钺,自言自语道:“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众人看着扶门而出的飞钺,哪个还敢说话。
他们了解鹰王的脾气,更知道他的武功!